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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德米的话并没有结束,而是接着说:
“将心比心,如果是婉清,你也舍不得把她嫁给一个瞎子吧?
所以咱们也不要为难永康侯大小姐了,好不好?”
围观的人,都称赞着木德米。
“驸马爷真的是大义之人啊!”
“不挟恩求报,现在这般的人可不多了。”
“真的是好人……”
也有明智的人。
“自家孩子再不堪,也不该这般说吧!”真的是枉为人父。
……
木婉清都气乐了。
【这真的是亲爹吗?
大哥可能是公主娘亲买包子时,送的吧!
不过娘亲啊,那个女人可不能要。
给大哥戴帽子不说,还跟奸夫在婚床上xxoo。
大哥活活气死了,直到死都大大的睁着空洞的眼睛,死不瞑目啊!】
上官倾城:“……”
她听到了什么?
戴绿帽子?
贱人尔敢!
虽是有些她听不懂,意思还是明白的。
她此刻又因奶团子,以后的教管方式而发愁。
木德米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腰杆挺得笔直,转头微笑的说:
“城儿,为夫说的可对?”
那么多人都在夸他,可见他木德米是多么的优秀。
让他的优越感瞬间找了回来。
上官倾城煞有其事的点头:“对!”
木德米见公主同意他的说法,瞬间笑着说:
“既然城儿都说对了,那我们把信物还给对方吧!”
木婉清都没眼看。
【这样的渣爹,应该被雷劈,教教他怎么做人。
真是枉为人父。】
她刚说完,一抹无形的星光腾空升起,消失在天际。
上官倾城冷笑:
“长公主府的长子,纵然是双眼看不见,长公主府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当初定下婚事,是因我儿喜欢,小小侯府之女,怎配我公主府长子?
婚约之事便就此作罢,当年本宫就没看上永康侯府,把信物与本宫给的定礼都退回来!
这是侯府给的双鱼佩。”
说着她把玉佩给青依。
奶团子心声说的如果是真的,那般女子,确实不配。
她也不敢赌,况且天下姑娘多得是,何必要一个不守妇道之人。
青依接过,走向陆方氏:“侯夫人,拿好,请将长公主府信物归还。”
陆方氏目光闪躲,要知道长公主给的信物与定礼,件件价值不菲。
况且她并没有打算归还。
微微一笑说道:“小女与贵公子订婚这些年,名誉上多少有些损失,不如就把那些当做给小女的补偿吧?
驸马爷,你说是吧?”
一个瞎子而已,装什么清高。
还定礼是不可能的,信物可是她闺女贴身带着的。
那可是护国寺得道高僧释禅大师亲自开光的冰心芙蓉佩。
定礼中更是有梅花琉璃钗、八宝翠玉葫、景泰蓝珊瑚、藩国上供的云锦……
任意一样拿出来都是屈指可数的宝物,就说藩国上供的云锦一尺便是千金难求,叫她如何舍得?
木婉清黑露露的大眼睛,装满了不可置信。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想退婚又不想交换信物与定礼。
真是天大地大,你的脸最大呗。】
木德米想到陆侯爷答应他的事,事成后给他一半。
自从木婉清那个孽女出生以来,公主不知听信何人的挑拨,不给他随意去账房支配银两的权利。
要知道他可是有莲与一儿一女要养的,没有银两怎行呢!
他笑容依旧,声音亲和的说:
“城儿,要不就算了吧!侯府陆大小姐也……”
上官倾城玩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头都不抬。
语气冰冷的说:“长公主府,何时有木驸马说话的份了?”
“城儿,好歹我也是你的夫君,怎说话没份了?”
木德米背在身后的左手握拳,忍住不生气。
【抽他,渣爹这个狗男人不长记性。
气死我了,最恨这般男人。
小说中渣爹与永康侯府一起,算计公主娘亲的宝贝!
娘亲为了大哥,给了不少宝物,才让陆侯爷压下退婚的想法。
那宝物与渣爹平分后,渣爹拿去讨好小碧莲欢喜。
狗男人!
都忘了自己怎么爬上驸马之位的吧!】
上官倾城:“……”
她原以为木驸马对她多少有几分喜欢的。
怎么都没想到会与外人合伙算计她。
狗男人!
她正准备抽腰间的软鞭,长公主府门外的上空,乌云密布。
刚还太阳高空挂,一瞬间就不见踪影。
像是有人做错事,惹得天怒人怨。
“轰!”
一道雷电骤然劈下,在长公主大门上空转了个弯。
精准无比的劈向木德米。
“呲呲呲……”
木德米瞬间倒在地上,被雷劈得焦糊的头发呲呲作响。
脸上漆黑,嘴里还吐着一股烟。
【活该,上天都看不下去了。
本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爹,待本尊长大点,一定给自己换个爹。
哎呀!看渣爹被劈,真的好解气,很好看咦!
老天爷,要不再劈一下呗!】
上官倾城:“……”
她怎么觉得这雷跟奶团子有关呢?
“咳咳!”木德米被小厮扶起来,止不住咳嗽。
“驸马爷,您没事吧?”
天空中雷云翻滚,第二道雷电迅速劈了下来。
“轰!”
刚站起来的木德米,被劈得趴在地上。
焦糊的气味中夹杂着一股骚气。
显然,木德米被劈尿了。
上官倾城:“……”
实锤了,就是跟奶团子有关,不然怎么她说劈就劈呢?
奶团子怕不是老天爷的亲闺女吧?
两道雷劈完。
乌云迅速褪去,又恢复之前的艳阳天。
如果不是驸马爷凄惨的躺在地上,他们都会以为在做梦。
现场死一般的静,众人都惊得掉了下巴。
驸马爷做了什么缺德的事?
连续被劈两次的人,他们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啊啊啊!”劈得好劈得妙劈得渣爹当街尿。
木婉清双手鼓掌,拍得很是卖力,虽是声响不大,在这安静如鸡的环境里,众人听得清。
陆方氏一动不敢动,她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端端的,为何会晴天出惊雷,两次都劈到驸马爷身上。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驸马爷,驸马爷……”小厮有些怕,只能隔空大喊。
这一叫除了木婉清与上官倾城无感,其他人都回了魂。
木德米起身,双眼猩红的指着木婉清:“孽女!
你就是生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