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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妹妹。”木景川慌慌张张的跑进瑞雪楼。
自从戴上妹妹送给他的宝物之后,他便再也没倒霉过了。
倒是经常在学堂内看见木展鹏倒霉。
木景川很是好好的嘲讽了木展鹏好几次,才解气了不少。
他暂且先忍耐一番,待妹妹长大一些,肯定会教训木展鹏的。
从妹妹的心声可以听出,那外室一家是有女主光环,属于小强体质,不是他能对付的。
虽说不知道小强是何物种,就凭强字,肯定是好又不好的东西。
上官倾城笑了笑,点点木景川:
“你这泼猴,就不能学你大哥稳重一点吗?”
说完又无奈的摇摇头。
‘儿女都是债啊!’
只是面上的表情,体现出她满满的幸福感。
“耳……多。”二哥。
木婉清双眼冒光的看着木景川。
每次来都会戴上不同的瓜。
木景川冲自己母亲笑了笑。
跑到木婉清身边,嘲笑道。
“妹妹真笨,教你多少次了,是二哥,不是耳朵!”
木婉清翻了个白眼。
【我不知道是二哥吗?舌头不听话,它转不过来有什么办法!
要不是因为你每次带瓜来给我解闷,我会叫你?
拜托,我才半岁好不好。
我又不是智多近妖的小怪物。】
木婉清内心吐槽不行。
笑容从未消失的上官倾城:“……”
你不是智多近妖的小怪物,你是聪明可爱的小神仙。
木景川:“……”
所以妹妹每次看着他笑眯眯,实业其实心中一直在骂他?
木景川深吸了一口。
这是他家唯一的妹妹,他应该宠着的。
想到这,木景川干脆不卖关子了,直接讲了起来。
“据我观察,这几天父亲的心情很不错。”
木婉清顿时没了兴趣。
心中吐槽道:
【这算什么瓜?
无聊!
浪费我那般用力栾着舌头去喊。】
木景川:“……”
敢情连一声‘耳朵’都是给他的赏赐了?
要不还是不宠了吧?
那么小一团子,哭起来很难看的。
上官倾城笑容僵住。
自从有了小团子,她一天表情变化多端,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谁让团子一次一次的刷新她的认知呢!
不过这次,老二确实没带什么好瓜来。
上官倾城的眼神中,便不由带了一丝明显的失望。
木景川的心拔凉拔凉的,他估计是娘亲在犄角旮旯里捡来的吧!
哎!
谁让这两人是他亲生母亲与亲生妹妹呢!
于是,他开口继续讲。
“父亲今天出门了,很开心,出门时很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从后门出去的。”
“我跟偷偷跟上去,看见他进了……
木展鹏他们的院子。”
他本来是想说,父亲去了他的外室家里。
但,想想还是算了,这样他的母亲会很伤心的。
【哟!终于熬不住了?
那一次雷劈,肩部以上的皮肤全部坏死。
这是好了,又忍不住了?
娘亲,抽他,狠狠地抽。
要不把他阉了,让皇帝舅舅在宫里给他个洗衣砍柴的粗活。
男人就不能惯着,一有钱就学坏,亘古不变的道理。】
上官倾城:“……”
谁能告诉她,团子这是在哪里学的这些事情。
团子是仙女转世,自然不可能学那些污秽之事的。
上官倾城把目光,放在身边那个喋喋不休,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小少年身上。
这小子一直不着调,是他教的没错。
木景川:好大一口锅,母亲我冤枉!
这时的他,莫名下身一凉,自家妹妹这般心狠的吗?
以后千万不能得罪妹妹,这个念头狠狠地放在他的心中。
太可怕了。
“揍……接”走,去街上。
“妹妹想去逛街?”
木景川欣喜,每次跟着妹妹走,准能有戏看。
只是,母亲不怎么让他们带妹妹出门。
木婉清指了指瑞雪楼大门,用力吐出一个字:
“揍……”走!
【可能是因为我的到来,改变了公主府除了渣爹以外的所有人的命运,有的事可能会变化,也有可能会提前到来。
渣爹找小碧莲,肯定是约会啊!
我想想,渣爹找小碧莲是为了什么事。】
上官倾城与木景川,不由的把呼吸都降到最低,深怕打扰了小团子思考。
突的木婉清想起来。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咱那智多近妖的外室女怎么会按得住呢!】
“揍……该!”走,上街。
看热闹啊!
有热闹怎能不看呢!
婴语翻译官木景川上线:
“母亲,妹妹想上街去玩。”
实则是想去看戏,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想吃瓜的上官倾城,顺势便答应了。
“走吧!”
她吩咐几个贴身的下人:
“你们几个跟好二少爷与郡主。”
实则,她是怕看戏太入迷把小团子弄丢了。
一行人披了件厚实的斗篷,出了长公主府。
木婉清这是第二次出来逛街。
有心想出门,奈何个太小。
这次她看着街边叫卖的东西,看得格外认真,特别是吃的。
在不久的将来,她会吃遍大街小巷。
“啊!”往那边走。
木婉清指着往东街的方向叫。
一行人随着木婉清的指点,东串西走。
到了京城的最中间。
京城分为东城、西城、南城、北城四城。
四城的最中央,有着一个巨大的商业场所。
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巨多,甚至不乏其他藩国的商人。
商业广场的中央,有着一个巨大的圆台。
是京城有什么巨大的活动,或者通知时用的。
这里的消息来源广,也散发得非常快。
在台子的上面,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戴着面具,女的小家碧玉。
旁边还站着一个小少年。
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孩。
【这就是渣爹与外室女一家了吧?
啧啧啧!
人家一家四口,多么幸福啊!
看看渣爹那笑的不要钱的模样。】
木景川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台上的几人。
他曾经最好的朋友,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真可笑。
上官倾城即使已经看得很开。
却怎么也不能忽略,那曾经她视为妹妹般疼爱的女人,脸上的笑容。
是多么的讽刺,我让她在家里住,她却上我男人的床。
“那是在做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京城的福女要为咱们祈福了。”
“你怕是喝了假酒?连声都不会发的奶娃娃吧?怎么祈福?”
“人家半岁就能说话,并且是完整的话,还会出口成诗,不是福运极大是什么?
这样的女娃娃,长大之后可不得了。”
“……”
圆台中央的男人开口了。
“各位父老乡亲,想必大家都听说过我们一家四口这番的目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