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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终于停下了。
一眼望去,御花园只剩下几座大一点的假山孤零零的躺在那。
本是正值夏日奇花异草茂盛的时刻,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地面坑坑洼洼不说,花草树木倒了一片,像极了被野猪群掠过的样子。
“呜呜呜……”
上官粟蹲在他最爱的金丝玉竹前面,捧着它的“尸体”,呜呜呜放声大哭成一个孩子。
他极为喜爱金丝玉竹,每日就算政务再忙都会来御花园探视一番。
“呜呜呜……你怎能离朕而去呢!”
“呜呜呜……你可知道朕为了养你花了多少精力……”
“呜呜呜……”
“你陪伴了我四十余年,怎么狠心将我抛弃。”
他三岁生辰时,先皇赐给他的。
寓意君子谦虚的美德和宽大的胸怀。
试过手感,极为满意的众人:“……”
皇帝这怎么像是在嚎丧?
陈太后怒气值蹭蹭蹭往上涨,她气沉丹田怒声呵斥道:
“皇帝,你堂堂一朝天子,还要不要脸?”
这儿子没得救了,为了点银子哭成这样。
陆兰卿:很好,原以为她在皇上心中有些地位,现在倒好,他们之间不止隔了个苏宁胜,现在还多了个金丝玉竹。
几位皇子:“……”
他们可以不要父皇一天的,真的,太丢脸了。
几位亲王对视一眼。
暗道不好!
得赶紧溜,不然一会皇兄准得问他们要银子。
黎白柔立马后退几步。
她到底是跟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她回康宁宫还来得及吗?
她真不想要男人的,真的!
上官婉清看到这一幕差点笑死。
一大片竹子都是被皇后给捶的,可能是因为看皇帝舅舅不爽吧!
“儿臣怎么就不要脸了,金丝玉竹是儿臣三岁生辰时,父皇送给儿臣的生辰礼物,它陪伴儿子多年……”上官粟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道。
“呜呜呜……
朕的御花园……
朕的银子……呜呜呜……”
陈太后扶额,得了这个儿子她暂时不想要了。
苏宁胜上前轻声劝道:
“皇上这金丝玉竹只要顾得好,明年还会再次长出来的。”
上官粟转个方向继续哭。
他那不是为了金丝玉竹,修缮御花园最少要几十万两银子,他一个穷皇帝怎么拿的出那么多银子。
黎白柔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最后忍不住了,不就是银子吗,她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皇上,您别哭了,臣妾愿意出三十万两银子修缮御花园。”
上官粟立马停止嚎叫,仰着头问:
“此言当真?不是诓骗朕的?”
“自然当真,所以您能别哭了吗?”黎白柔点头表示肯定。
“当然能!黎贵妃你什么时候给银子?”
上官粟立马丢掉手中的一节竹子,站起来。
黎贵妃无语极了。
她不明白,为何皇上作为一国之君为了区区几十万两银子能哭成这样。
“臣妾马上命白月去取。”
她转身出了御花园。
一国太后、皇后、几位皇子、亲王做如此不雅的事情,宫女太监都被拦得远远的。
众位皇子、亲王松了口气,实在是他们平时被父皇\/皇兄搜刮得府邸也没多少银子。
“苏宁胜陪白月去取,黎贵妃留下。”
上官粟说完,看着上官婉清。
眼神中仿佛在说:‘婉清丫头,你看人家出了那么多银子,要不你表示点?’
上官婉清心中白眼直翻不停。
你得好处为何要她拿东西表示。
黎白柔平时待她也不错,时不时的给她银子花,还给她半成股,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她干脆问向黎白柔:“贵妃娘娘,你想要与外祖母他们一样的丹药吗,还是神仙水?”
最好能多活几十年她的零花钱又会多上不少。
黎白柔瞬间开心得像个孩子。
“那丹药还有吗?真的可以给我?”
哪个少女没有过之剑闯天崖的梦,况且入宫并非她本愿。
“症状贵妃娘娘都瞧见了,本公主就不解释了,不过此事还需保密,切莫宣扬。”
陈太后并没有阻止,她知道黎贵妃是个好的。
就是皇帝不是个东西,黎家每年给国库多少银子,都不够填。
“我知道的,多谢玉清公主。”
黎白柔欣喜的接过。
明日得让哥哥给玉清公主送点零花钱,不能才拿那么好的东西。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后。
上官婉清与上官粟商量了玻璃制造的相关事宜,以及玻璃制造的原材料以及步骤之类的。
上官婉清把她看小说时,木琏翘制作玻璃的那一段给说出来。
“玻璃是由石英砂、苏打灰、石灰石和木炭等原材料,经过混合、熔化、搅拌、冷却……”
“第一步,将石英砂、苏打灰和石灰石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在一起,搅拌均匀。这个比例可以根据不同的玻璃配方进行调整,但通常需要大量的石英砂和适量的苏打灰和石灰石。
第二步,将混合好的原材料放入一个耐高温的容器中,如陶瓷或石英坩埚……”
“咱们还可以把玻璃做成各种形状,销售给大夏的王公大臣们、以及一些富商、甚至可以销售到其他国家去,薅其他国家的银子。”
上官婉清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猛灌了两杯水才感觉好些。
上官粟一听要薅其他国家的银子,开心坏了,还有大夏的富商也不少的。
“朕觉得可行!
还得是你啊,婉清丫头。”
上官婉清只是笑笑没说话。
心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必须的,木琏翘可是用这个法子为长林王府赚了不少得银子。
只是不知道为何长林王府还没有消息?
难道是木琏翘与崔砚秋之间还没有完全信任?
亦或者是我的到来让整个轨迹发生了变化?】
上官粟突然着急起来。
木琏翘会?
还给长林王府!
那怎么行,他要去安排下去,早日开始生产,一定不让长林王府占先机。
只是那个木琏翘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不到一岁的小孩能从天牢越狱,看来身上也是有着不少的玄机。
他又不能直接对婉清丫头说明白,这可愁死他了。
心情不好,他就想早日去薅大臣的银子。
上官粟走后。
陆兰卿要走时,上官婉清叫住了她。
“舅母,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