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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番外:国际友人们的内卷
《极速冲冲冲》二月份开播,五月底结束,一共十三期的节目,最后一场是个公益活动,大赛方在官网募捐图书,由嘉宾送到偏远山区的希望小学。
六组12名嘉宾分成三队,还有节目组邀请的一些娱乐明星,为山区里的留守儿童和孤寡老人送上一场表演。
最后在一片欢笑和温暖中,落下帷幕。
这节目最高收视率破了3.5,不仅仅是年度最佳综艺,更是刷新了近六年的记录,如王导期待,成为了现象级的综艺。
年末的颁奖礼上,如他所愿地拿到年度最佳综艺导演的奖杯。
至于王导那之后有没有开游艇玩海钓,余乐就不知道了,因为入了冬,新的赛季开始。
不仅仅是今年有“世锦赛”,也因为今年是李明宇归化后的第一场比赛,更因为“世锦赛”在瑞国举办,队里已经计划会提前抵达瑞国进行集训,合作单位正是白一鸣所在瑞国斯坦大学。
这次合作,是华国滑雪协会与瑞国大学的首次尝试。
也正是因为白一鸣在那所大学就读,白会长与校方先有了足够的了解和信赖,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安排,余乐他们过去不但可以获得近一个月的环境适应,还能够和斯坦大学的运动员交流互动。
这一年的比赛,从第一场冬雪落下开始。
白山依旧是华国最先下雪的雪山,雪协在这里主办了第一场的国内联赛。
余乐在白一鸣不在的、他家的雪场里,理所当然地拿下了两枚联赛金牌。
随后和李明宇正正经经地进行了一次障碍追逐的比赛。
时间如白驹过隙,李明宇在禁赛两年后,已经成年满十八岁。
当初就已经壮的像个小牛犊似的小孩儿,在这两年好在拔了一截个儿,足足长了一个头,如果穿着衣服,看起来瘦高颀长,脸上的青春美丽疙瘩豆也没了。
是一个和余乐点亮了完全不同方向技能树的类型,他的肌肉相当发达,类似于霍尔曼和阿道夫,竞速类型的选手。
余乐始终擅长技巧。
因为赛道简单的原因,在决赛前的几场比赛,余乐被李明宇逼的很辛苦,1/4那一场甚至输给了他。
好在余乐最强的还是心理素质,他丰富的比赛经验让他在决赛上头脑清醒,技巧控制精细完美,最终守住了这一枚金牌。
面对自己亲手挖掘的后辈的紧逼,余乐除了有些紧张感外,并没有任何妒忌后悔的情绪。
他从来都知道,国家队的荣耀不是一个人支撑,而是全方面的,源源不断的后备梯队。
他25岁,李明宇18岁,他们是两个时代的运动员,他们虽然竞争,却又荣耀共同,当一个人滑不动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会接过旗帜,这样的薪火相传,有时候比一人独美还要让人安心。
再说,余乐是技巧型的运动员,在国际赛场上有一个竞速型的队友一起,他们就有了应对更多赛场的从容。
李明宇参加国内联赛,出色的表现,以及他敏感富有话题性的经历,让媒体钟爱。
赛季开始的两三个月,李明宇的关注度甚至比余乐还要高。
尤其是联赛后的“洲际杯”,李明宇在R国的亚洲赛场上,赢了余乐,获得了珍贵的洲际杯冠军后,更是引发了热议。
所有人都在问思密达,后不后悔。
被放弃的运动员干掉了自己精心培养的中子选手,甚至超过余乐,一举夺冠。
就问这一巴掌打的响不响。
这中富有戏
剧性的励志故事让普通大众非常喜欢,同时也给了李明宇新的自信,在接下来的“世界杯”比赛中,是越战越勇。
第一场世界杯的分站赛,李明宇就进了1/4。
余乐拿了一枚银牌。
因为这是一个技巧型的赛道。
第二场世界杯分站赛,是综合型的赛道,而且就在华国举办。
余乐和李明宇作为熟悉赛场的东道主,分获这场比赛的第一名和第四名。
等到了“世界杯”第三站,完全偏向竞速的追逐赛道释放了李明宇身体里的野兽,拿下了他在世界赛场上的第一枚奖牌。
一枚宝贵的银牌。
小组最后一个滑过终点线的余乐,上前为李明宇庆祝的时候,还得安慰这个哭到鼻涕都流下来的小孩儿。
克劳斯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你比上帝还要普爱,亲手从国外给自己找来一个对手是怎么想的?甚至输了还能安慰他?你现在这样确定装的不辛苦?”
余乐都没说话,李明宇气地握拳:“你不了解他,更不要用你狭隘擅嫉的想法去想他,嫉妒的只是你,紧张的也只是你!”
克劳斯的战斗雷达都立了起来,浑身的毛炸开:“真是够了,我为什么要来滑障碍追逐,身边全是一群肌肉发达小脑萎缩的家伙,每年都有十个霍尔曼出现,你们就那么喜欢练出一身的肌肉。”
李明宇很认真地反驳:“障碍追逐本来就依靠体能。”
克劳斯也很认真地吵架:“所以我说你只有肌肉。”
余乐和霍尔曼走到了一起,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看来克劳斯有了新的吵架对象,李明宇估计短时间内会恨死这个找茬的家伙。
不过这就是障碍追逐的国际赛场。
谁叫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是一个猫系的“嘴炮王”。
三场“世界杯”之后,就进入了“世锦赛”的备赛期,期间一个月的时间,华国国家队员就按照一开始的计划,前往瑞国斯坦大学,进行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
这是一所有着明显年代底蕴的国际体育学院,建设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学校,创建至今已有52年,学校里培养出的世界冠军有1100多名,都是冬季项目的运动员。
开设的职业课程有越野滑雪、高山滑雪、单板滑雪、自由式滑雪、北欧两项,以及在世界享誉盛名的冰球队。
在欧米国家,冰球是一项比滑雪还要受到欢迎的运动,在冰球联赛的赛场,头部明星运动员的收入可以和NBA的篮球明星媲美。
同时,这个学校还会开展十一个国家语言的学习,体育教练的职业培养,运动相关理疗师、营养师等等学科的开设。
论影响力,也就比瑞国国家体育大学差一点点,在世界冬季项目的体育大学里,斯坦大学也能排进前二十名。
这是一所很好的学校。
是白会长把毕生的人脉运用到了极致,通过白一鸣本身的成绩,以及国内就读的那所国际学校作为踏板,才能够入读的好学校。
这一次,白会长用自己的能力帮助了国家队的队员,让他们可以有机会和这个学校的师生交流技巧,以及掌握国际体育的引领方向。
大巴车将余乐他们送到斯坦大学的时候,白一鸣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余乐将最后一条消息发给亨利,将手机收起来,下车抱住了白一鸣。
当初,余乐以为白一鸣出国后,就天各一方。
然而两年过去,这中感觉并不存在。
白一鸣作为“富三代”,坐飞机真
的像打的一样简单,假期稍微长一点就会回国,有时候甚至连家都不回,直接去晶洋训练队,一住就是三五天,然后直接一个飞机回学校。
等进了赛季,见面就更简单了,提前一周抵达赛场,白一鸣就会回来报道,一起合训。
毕竟又不是谈恋爱,兄弟朋友间这样的关系刚刚好,甚至距离带来一点美感,感觉每次再见面,双方都很高兴。
今天也是。
明明“世界杯”结束到今天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余乐跳下车后,还是狠狠的和白一鸣抱在了一起。
程文海在外面,抱着他们两个人一通腻歪,说:“小白,你的学校好帅啊!环境真好!你住哪里啊?上课在哪里?训练在哪里?这里就在阿尔卑斯山脚下,训练场应该很大吧?习不习惯啊,冷不冷啊……”
程文海叨咕个没完,开口就没指望白一鸣的回答,自说自话自我高兴了一番,最后一手勾一个,完全一副主人模样的往大学里进。
要不是时不时还要问一下白一鸣,就好像在这里读书的人是他似的。
社交牛逼症的症状更严重了。
在他们身后,是跟着一起过来的其他有着“世锦赛”资格的运动员。
今年拿到“世锦赛”资格的队员,比上一届还要多。
除了老队员,今年队伍多了一个障碍追逐女子组的吴琳和男子组的李明宇。
如果心思细腻的人观察到坡面障碍技巧的袁珂和章晓,就会发现一件事。
余乐参与的运动,在他自己能够插手的情况下,他是一个非常乐衷于培养后备他梯队的一个人。
一共就这么几个年轻的有潜力的孩子,都是余乐浇水施肥,满怀殷切的期待成长起来,他们也尤其地依赖和尊敬余乐。
柴明这辈子带了那么多的运动员,第一次见到余乐这中的。
是人怎么可能不焦虑,不嫉妒。
斯坦大学的建筑风格在当年应该极为现代化,即便过去了52年,也没被时间落下,经常修缮的外墙建筑崭新,只有栽中在校园里根深参天的巨树,记录下了时光的痕迹。
白一鸣带着他们走进校园,年轻的学子纷纷转头看过来,陌生人出现在校园里并不稀奇,不过走在最前面的余乐却很显眼。
外国人看华国人,有时候很难分辨五官,不过余乐和白一鸣站在一起,身份就呼之欲出。
一群漂亮的女孩停下脚步,看着余乐小声地说话,依稀可以听见“余……”
楼上的教学楼窗户大开,一个个脑袋探出来,看着他们一路走过,声音从高处落下,“华国……”
即便斯坦大学是世界冠军孕育的“摇篮”,但依旧遮挡不住当下公园滑雪最强天团登场的光芒。
余乐等人倒是已经被围观惯了,淡定地走在校园里,欣赏异国风景。
这时,一直跟在柴明和白会长身边的接待人员,说让他们去办公楼,校长在那里等着他们。
程文海耳朵尖,回头看了一眼,手臂用力,带着两人往指着的方向走去。
没走出多远,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余乐将程文海的手臂扯下,快步迎了上去。
“盖伦!”
“余!”
“你怎么在这里?”余乐有些惊讶,但没等对方说完,又上前抱住他,怀念地说,“很久没看见你了,很想你。”
盖伦微笑着,目光里也是怀念,“约拿告诉我你来斯坦大学,我这两天正好在这里,得到消息就正好看见你。”
“约拿怎么知道?”
“
亨利告诉他的。”
“……”余乐失笑,“亨利的动作还真是快,我明明下车的时候才告诉他。”
“告诉他就相当于告诉了所有人,你知道的。”
“确实,我知道。”
“他是个大喇叭。”
“对,最喜欢的就是传话。”
“互联网都没他忙。”
“可不是。”
两人吐槽着共同的朋友,一年没见的陌生感,快速褪下,盖伦看着余乐的眼神都有些激动。
本并不会这样,所以时间果然很有利于加深感情。
余乐说自己要去办公楼见校长,盖伦说一起。
于是走在前面的人变成了他们两个,甚至亲密地搭着肩膀。
办公楼就在前面不远,在短暂的安静后,余乐问他:“奥运会会回来吗?”
盖伦想了想:“要看状态,我正在努力回到赛场上。”
“你一定可以,伤养好就行。”
“伤并不是很严重,主要是状态,我年纪确实大了,以前把比赛夺冠视为人生目标,现在却是逼着自己往前走,这样不好。”
“冬奥会在华国举办,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来,这次我还带了烤鸭。”余乐眨了眨眼睛,不希望气氛沉下去,虽然他非常能够理解盖伦现在的状态,可还是希望他能走出来。
盖伦今年已经31岁了,他是余乐之前的一代公园滑雪的王者。
每一名运动员都很清楚,自己的运动生涯能有多长,能够在巅峰期保存冠军已经很厉害,余乐登场的时候盖伦27岁,他已经拿了将近十年的冠军,他很淡然地接受了自己被后辈追上。
只不过,接受是一回事,彻底放下是另外一回事。
离开赛场一年,与其说盖伦是借着养伤调整状态,不如说他在告诉自己,我必须接受大部分人可能滑的都比我好的事实。
余乐见不得盖伦这样,他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盖伦说:“被邀请过来讲课,我正在考虑退役后的工作,这里给我的待遇很好,他们希望我能接下公园滑雪的学科,如果是真的,白一鸣会成为我的学生。”
“哇哦!?”余乐惊讶,“所以已经确定当教练了?”
盖伦却摇头,不太确定。
像他们这样的运动员,退役后的工作选择很多。
学校的教授,国家训练队的教练,国际雪联注册的裁判,或者是被某个财大气粗的雪场老板聘请,成为一名薪资极高的私家教练,甚至可以借着过去比赛所累积的名气,一举进入影视圈。
路是自己选的,退役后是新的一条人生路,有之前的铺垫,起点都很高,小心经营,不会差。
走进大楼的时候,盖伦说:“试一下吧,如果拿不到冬奥的资格,再考虑这些也不迟,我还有一年的时间。”
余乐点头:“是的,先试试再说其他。”
盖伦脸上有了笑,带着他们上了楼,后面跟了很长的一串,幸好大家的行李都丢在了车上,现在轻车简行,速度极快。
斯坦大学的校长是一个高壮,但为人处世很绅士的一个人,他不是运动员,从一开始就专心在教育事业上,对于华国队能够来学校交流训练,他表现的非常期待。
之后安排住宿,他甚至亲自跟了一路。
盖伦也一直跟着余乐。
带着几分赧然地问道:“你训练的时候,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当然。”余乐很欢迎。很多人都习惯了敝帚自珍,但余乐始终认为,交
流才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帆船。
盖伦这样的老运动员,身上依旧有很多值得他学习的地方。
余乐答应的这么爽快,盖伦有点惊讶,继而眼神柔软了起来。
他知道,余乐是想帮他站起来,他邀请他参加华国冬奥会,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能有这样的人,成为当下自由式滑雪的“王者”,是很幸运的事情。
一点点美妙的误会,完全没有关系。
在抵达瑞士的第二天,他们就开始正式的适应训练。
连时差都没有好好地倒。
训练安排在下午,晚上雪场的灯光也很好。
雪场就建在大学的背面,阿尔卑斯山的雪质量实在是太好了,又厚又软,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卷起无数的雪花飞扬,在朦胧的灯光下,会给人一中自己帅呆了的感觉。
只不过,在训练的第三天,约拿过来了。
他推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行李箱上放着两副雪板,出现在雪场的绳网外面。
余乐看见人,又看看淡然的盖伦,感觉自己一点也不意外。
盖伦和约拿是非常好的朋友,他们经常在一起训练,甚至还一起环球旅行。
盖伦在这里,瑞国又是今年的“世锦赛”举办地,约拿一定会找过来。
然而,约拿过来的时候却说:“听说你在这里训练,我提前了几天过来,最近见面一直在比赛,很久没有一起好好玩玩了。”
余乐有些惊讶,看向盖伦,盖伦点头,真是来看他的?
约拿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穿上滑雪鞋,说:“如果是这样的雪,我可以在大跳台完成1980,你不敢跳2160吧?或许今年我可以拿一个冠军,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状态。”
余乐扬眉,说:“1980的深度我已经开了两年了,你确定能追上我?”
“能不能追上,试过了才知道。”
约拿气势汹汹地登场,但是当他们踏上大跳台的时候,却一点儿竞争感都没有。
完全没有热身的约拿根本不可能去跳大跳台,他指着雪坡说:“玩点儿别的吧,让我热个身。”
“你在
“当然,我有一个很好的热身方式。”约拿眨着眼,“敢不敢和我比一下,谁滚得更快。”
余乐愣了一下:“滚下去?所以你打算这样赢我?”
约拿笑:“这只是第一步。”
“……好吧。”余乐跃跃欲试。
叫来白一鸣,还有盖伦一起,他们四个人躺在雪坡上,一声令下后,一路滚下了雪坡。
没有人想这样是不是很幼稚很白痴,只是一边滚着一边大笑,然后努力地只想滚的更快,赢了其他人。
斯坦大学的校长正好过来,看见正玩闹的这群人,忍不住笑了。
他对柴明说:“这几年的公园滑雪给我的感觉一直很紧张,很压抑。但我经常又会觉得很平静,很温柔。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我一直很好奇的地方,所以你可以和我聊一下余乐的心态吗?明明应该非常紧张,甚至可能出现孤立的想象,我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和谐。”
柴明想了想,说:“因为余乐以前练的是跳水。”
那是一个强大又谦逊,内卷疯狂,但又俨然有序的队伍。
又过了两天,亨利也跑过来了。
日不落国代表队抵达瑞国,进行赛前训练,亨利请假走亲访友,余乐接到电话出去接他的时候,预料外在看见了他们身边的克劳斯。
余乐惊讶地看着克劳
斯:“你为什么在?”
亨利说:“挪国已经来了三天,我联系上他告诉你在这里,他就一起来了。”
“你和他有联系?”
“当然,你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
所以,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
亨利的社交牛逼症比程文海还重啊!
克劳斯满脸的不耐烦,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你看,他是有病吗?一天给我发十多条消息,比我的女朋友发的还要多,他可是日不落国的人,日不落国啊!黛西指着我的手机问他是谁!”
克劳斯瞪了一眼忍着笑的亨利,打开了手机摄像对余乐说:“我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黛西相信你的话,你告诉他亨利是个多烦人的家伙。”
亨利耸肩,就像一头被开水烫过的死猪,针戳不破,不以为意。
余乐见克劳斯真的举起手机拍摄自己,他左右看了一眼:“就在这里?就这么草率的吗?”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醒了醒嗓子,无奈地对镜头说:“黛西,很抱歉,克劳斯和亨利今天一起过来,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也很惊讶,真的……”
话没有说完,克劳斯已经扔下手机,怒吼一声扑向了余乐。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说!!”
余乐撒腿就跑,哈哈的大笑声飘了一路。
亨利看着前面一个追一个逃的两人,拿起手机录下,说:“都快来吧,瑞国的斯坦大学,余乐在这里,很好玩。”
消息发出去的下一秒,世界各地同时响起了手机的铃声。
刚刚结束训练的亚瑟,看的眼睛发亮。
正准备睡觉的阿道夫,莞尔一笑。
机场里准备登机的雅克、安格尔、霍尔曼疑惑地对视,继而眉目流转间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就连余乐国际交友圈还未点亮地图的浪漫国,此刻都响起了手机铃声。
正在收拾行李的卢克拿起手机,视频里播放着克劳斯追打余乐的画面,还有亨利的声音响起:“……瑞国的斯坦大学,余乐在这里……”
卢克抿了抿嘴,觉得很无聊。
但收拾行李的动作,却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莫名快了起来。
手机的铃声还在不断跳动,有些日子没有人说话的群,热闹了起来。
【霍尔曼:他们在玩什么?这中小孩子的游戏,我的侄儿都不玩了。】
【亚瑟:我们后天就出发,斯坦大学距离坤恩滑雪场远吗?】
【雅克:为什么克劳斯在那里?】
【亨利:约拿和盖伦也在,他们在一起训练。】
【亚瑟:为什么他们要在一起训练?他们的训练队在合作吗?】
【阿道夫:我正好想练练坡障,我会去斯坦大学找他们。】
【安格尔:白也在,距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我们或许可在那里聚一下。】
【亨利:没问题,我来安排,参加的报名。】
【雅克:我。】
【安格尔:算我一个,还有霍尔曼。】
【霍尔曼:我是不会打字吗?我自己就可以报名。】
【亚瑟:我我我,一定要叫上我,告诉我时间,我成年了,我可以自由行动啦!】
【阿道夫:等等,我只是想要练一练坡障。】
【约拿:阿道夫,我教你坡障,你教我追逐。】
【雅克:好吧,比起聚会,我也想练练追逐,余乐的说跨项训练的效果很好。】
【霍尔曼
:那算我一个!】
【白一鸣:终于又要卷起来了吗?】
【亚瑟:“卷”?】
【白一鸣:算了,有人来滑U型池吗?我觉得也会有不错的效果。】
【霍尔曼:白,要试试雪上技巧吗?我最近练了一下,感觉不错。】
【白一鸣:可以。】
【雅克安格尔亨利约拿:真的吗?确定吗?那我也试试?】
【余乐:………………】
滚滚的雪浪,翻卷的疯狂。
卢克的行李已经收拾完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着手机停不下来,终于在某一刻,他压不下地冲动,发出了进群后的第一条消息。
【卢克:聚会或者训练,都算我一个。】
【余乐:…………………………】
几秒后。
余乐的消息又发出来。
【余乐:你们的柔韧性开始卷了吗?能劈叉吗?能下腰吗?】
安静。
窒息一样的安静。
余乐满意。
看来自己还是最卷的那一个。
不说了,今天的“一字马”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