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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元柏再次睁开眼來。看到的是几个脑袋。是几个熟悉的脑袋。朝着四周一望哪里还是之前有着祭台的地方。翻身起來。再是寻找。的确是沒有。感觉到无比的沮丧。但却有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之前的自己已经陷入到了一种自我幻象之中。是自我幻像吗。
“劳师傅。劳师傅你真的醒了吗。”
一旁的方文娜关切的问了起來。刚才劳元柏身上所发生的一切着实有些吓人。这会儿不得不试探的问上一回。也不知道劳元柏现在是不是真的就醒了。
“方姑娘。我刚才怎么了。你们为何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劳某人。”
“劳师傅。你真的不知道你刚才身上发生什么了吗。”
“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还问你们干什么。”
“哦。那文娜就给你讲讲吧。”
原來就在刚才劳元柏木然的站在前方之时。整个墙上的面具都离开了墙面。至少看起來是离开了墙面。而这些面具的每一张面孔都带上了笑容。那种笑是一种令人沉迷的笑。那种笑是一种病态的狞笑。
劳元柏也就在这会儿着了道。整个人就立在了原地。脚下就若踩住了万能胶。怎么都动不了。身后的鬼七伸手碰了碰。居然毫无知觉。在后面的方文娜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开始出声呼喊起了劳元柏。
简单点说现在的劳元柏就像是五识被封。对外界的一切响动都毫无反应。这还得了。情急之下。方文娜也沒有顾忌还在劳元柏身边飞舞的面具。径直越过鬼七來到了劳元柏的身后。抽出‘黄金称’就开始驱赶哪些看起來诡异无比的面具。
也不知道是因为‘黄金称‘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些个面具本身就是那般。就在方文娜挥舞之时。这些面具的笑居然再次出了声。
这声音中夹杂着男女老少。鬼哭狼嚎。应有尽有。豁出去的方文娜哪里管那么多。反正就用秤杆儿挥。秤砣锤。
三下五除二。哪些面具居然就这么退却了。最后剩下的仅仅是一张。此面具黑白分明。在那烛光中显出的对比特分明。
方文娜因为手上的’黄金称‘获得了信心。见到几乎的面具都被自己给赶跑了。剩下的最后一面那还算个什么事。挥动起來。直接往那面具招呼。这一次方文娜却失算了。
那剩下的最后一张面具并沒有因为方文娜’黄金称‘的驱赶而回到墙上。而是抖动了一下直接贴在了劳元柏的脸上。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这般一來。第一时间更新方文娜就更加的急了。本來就是为了驱赶这些面具而來。哪知道现在这面具还自动戴在了劳元柏的脸上。万一这东西又是什么妖邪之术。劳元柏岂不是危险了。
伸手出去就在劳元柏的脸上抠了起來。想要把面具给直接拿下。只是这般动手却根本无济于事。那面具就像是长在劳元柏脸上。根本就拿不下來。
刀。军刀。方文娜拿出了包里的军刀。怎么都想把这面具从劳元柏的脸上给取下來。
其实众人都已经看出來面具戴在劳元柏的脸上已经控制住了劳元柏。心里也跟着再着急。但却想不出來办法來。第一时间更新方文娜在哪儿忙活。几人也跟着帮忙。鬼七更是紧紧的抱住劳元柏的身躯。任由方文娜在劳元柏的脸上比划。
但是这会儿方文娜居然出刀了。这可不是好事。鬼七的各种生存经验毕竟要老道一些。知道几人所处的地方怪异众多。当方文娜出刀的时候鬼七的意识里闪过了方文娜身上也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題的念头。
其实这倒是鬼七误会方文娜了。此刻的方文娜人还是清醒的。但在她的意识里。这面具戴在劳元柏的脸上不是好事。就应该把他给弄下來。
面具并沒有被弄下來。但是方文娜手上的刀却被抢了。是被老疤抢的。第一时间更新这是鬼七向老疤递过的一个眼色。让其赶紧动手抢的刀。
方文娜被身后老疤的动作弄得有些错愕。也因为于此误打误撞居然把劳元柏给拉了回來。
缘由是什么呢。原來方文娜的错愕直接导致了手中的另一件东西掉了出去。那就是。。黄金称。
四川这边的土称前面已经讲过了。这里就不一一细表。这黄金称本就为黑彝族圣物。是大毕摩馈赠给方文娜最为珍贵的礼物。也是克制妖邪最厉害的法器。
劳元柏是被这一张张面具给迷住的。若是之前劳元柏的猜测沒有错的话。这面具很有可能就是雅鲁藏浦七十八恶灵之一。被上师唐东杰布镇压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封印在了这里。今番劳元柏來招惹到了。哪里肯放过。
可以说是劳元柏的命不该绝。也或说是劳元柏的天命如此。天命者。又怎会这番殒命。
方文娜的黄金称掉落出去的时候。称尖恰巧就弹再了劳元柏的身上。引得劳元柏身躯微微的抖动了一番。细心的方文娜立即就发现了这一下之间的异样。之前自己那般折腾劳元柏都毫无反应。而这次仅仅是碰了一下而已反应就这么的大。立即就有了主意。
收回’黄金称‘。紧紧的握在手间。方文娜狠狠的砸在了劳元柏的身上。一阵剧烈的抖动。也不知道是劳元柏还是其脸上的面具发出一声哀鸣。紧接着那面具自动的脱落下來。这一过程其实也算触目惊心。
才刚刚这么一小会儿。那面具就像已经长在了劳元柏的脸上。脱落的时候几人都从脸和面具的缝隙之间看到了那一条条网状的东西从劳元柏的脸上抽了出來。想想也不知道这面具到底是活物还是死物。
面具脱落了下來。劳元柏的脸也已经恢复了原貌。若不讲起。劳元柏还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一次是方文娜救了自己。也相当于救了大家。
“劳师傅。事情就是这样的。你看。就是那张面具。”
劳元柏顺着方文娜所指的方向望去。那张黑白相间的面具犹在很难想象这东西就在不久之前想要占据自己的躯体。
“若是劳某人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些面具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做的。”
面对着这张面具。劳元柏若有所思。有期待也有遗憾。但现在要做的可并不是研究这些了。能够离开茅屋才是大事。
“劳师傅。你看蜡烛又变小了。要是一会儿沒有了光。咱们就太被动。”
抬头一望。那屋中间的蜡烛从之前的拳头大小果真变得只有核桃大小。而且还在不断的缩小。也就是说。留给几人的时间不多了。
“撞墙。这不是茅草屋吗。咱们为何不撞墙出去。茅草屋难道还能拦住咱们几个壮汉。”
思索小会儿之后。劳元柏无奈的说出了这样一个办法來。这其实是劳元柏有意为之。也是无奈为之。
劳元柏本可以继续施用道法探路。破解屋中的阵法。但此刻却碍于屋中面具的威力。因为每一次自己在思维上想到要施用道法之时。立即能从整个屋里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是來自哪墙上的的面具。
劳元柏不想重蹈覆辙。万一到时候所有人都迷在了这茅屋之中。千百年后几人也是一具具干尸。
一想到这里。劳元柏又立即联想到茅屋之外古城之中生活着的居民们的那种死态。会不会就是因为不知不觉中被全部迷幻其中。连现实中自己的已经成为一具干尸也不得而知。
事情真的就那么简单。这般神秘的地方真就仅仅是一间茅草屋吗。
世间事有的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有的貌似复杂。却都万法归一。而此时此刻就那么简单了。这就是一间茅屋。老疤有了上次的教训。根本就沒有用上多么大的力道就将墙给踹出了一个大窟窿。
这情况简直太让人意外。搞得老疤一愣一愣的。都还不敢出去。
“老疤退后。还是由劳某人打头阵吧。记住你们的命符。随时随地都要防备万一。”
站在茅草屋的大窟窿之前。劳元柏的脑中再次有了少许的碎片。努力构织。却怎么都连接不起來。索性不再去想。深呼了一口气之后一头钻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
紧随其后的鬼七都还沒有出去。都已经听到了劳元柏在外间发出的感叹。心想着外间肯定又发生了偌大的变化。也就直接钻了出去。
一探出脑袋。鬼七就见到劳元柏抬头仰望的身影。再是往前一瞧。这还是古城吗。
“呵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咱们到底穿到哪里來了。难道之前咱们经过的所有地方都是假的吗。这、这才是真的古城吗。对哦。我就说嘛。黑彝族哪些老家伙那么厚的家底儿。怎么会把那么寒酸的茅草屋作为古城之用。“
连最后出來的老疤出來之后都不得不发出了这般感叹。说起话來也有些文绉绉的。
”对。这才是真正的古城。丨九想要我们到达的地方原來是这里。谢了丨九。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沒有理会他人的感叹。劳元柏倒自言自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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