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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怎么还骗人呐!害我白高兴一场,你明明认识他。”小尔的梦想一瞬间被打碎,追着冯安安问道。
掌柜看到冯安安,忙招手让她过去,咧着嘴笑,像是看到了财神爷一般,“你以后就是我青玉楼的厨娘,好好干!”
冯安安微点了下头,“好。”她将手缩回到袖口中,汲取从布料上传递过来的热意。
酒楼人流涌动,她费力地寻了个位置坐下,方才站了许久,手脚均有些乏累。
“姑娘,你为何不理我?若我们之前是好友,你也该帮我不是吗?”江涸渔趁机跟了过来,他对那些吃食并无兴趣,也不屑于争抢。
“好友,我们从来都不是。”冯安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为何她说要放下,这人却频繁出现来干扰她的心意。
“那我们是什么?”江涸渔心中似乎已有答案,但他毫无印象,贸然出口怕是会被当成一个登徒子。
“我们……就当作从不相识,你以后别来烦我!”她顾不得乏累,只想先离开此处。
“为什么?”他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放弃。
冯安安急着走,没拿稳手中的盲杖,掉在脚下,一步迈出险些被绊倒。
江涸渔见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小心!”
她的心脏仿佛受到了刺激,砰砰直跳,对方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
“放手!”
果然还是会被对方扰了神智,她猛地喘了口气,将其推开。
江涸渔不明所以,“姑娘,你说过我们认识,但我问你其他的细节却只能等到你的逃避,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将事情讲清楚吗?”
她一向执拗,认定的事情一头走到西,她厌恶这个世界该死的定律。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说过后,也就两清了。
“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不喜欢让事情如此的不清不楚下去。
嘈杂中只这一处是安静的。
“恋人。曾经是,现在没关系。”她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是波涛汹涌。“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的话,我也该走了。”
“我想,我或许可以重新认识你。”他也被自己这句话吓到,但这的确是他的真实想法。
“不需要。”冯安安听到小尔在不远处叫了声自己,应了声“这就来了”。
“我需要!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但请给我一些时间,我……”
“别说了!”冯安安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怕自己会动摇,最后那个被伤得遍体鳞伤的还会是自己。
“这是我的自由,我们从前做过什么,我都想再与你做一遍……”
江涸渔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脑中,将她的神智全部打乱。
她,动心了。这听起来实在太过具诱惑力。
不行!不行!她一遍遍地警告自己,这只不过是包裹着糖液的毒药。
冯安安在地上摸索到盲杖,再也不愿回头说一句,她在这儿每多待一刻,那份折磨便多一分。
小尔不肯轻易让别人占了便宜去,仍在向那掌柜讨要着做菜的报酬,“这还没上工呢,就让人白干活,我们可不是吃素的,怎么说也要五五分吧。”
掌柜知道两人是一路来的,将她暂时稳下,说是等其来了再说。
那厨子本也想等冯安安过来,向她请教这宫廷密菜是从何处学来,但酒楼里的客人都还等着上菜一时忙不开,便只能叹气回到后厨,等明日其正式上工再切磋。
“姑娘,你终于来了,这我都不知道要……哎哎……走这么快做什么……”小尔正要好好的同对方理论一番,却被自己的队友无故拖走。
小尔的嘴果然时刻都停不下来,回去后就着此事在院中大肆宣扬,将现场描绘得如火如荼。不一会儿冯安安的战绩就在这条街都开始流传,更有人跑来看看这个会做宫廷密菜的姑娘究竟长什么模样。
众人看了后,纷纷可惜起来,可惜是个瞎子。
更有人前来说媒,说是不嫌弃她的眼睛,如果合适可以商量下礼钱。
这些都被洪栓挡了回去,他一直都想着要表明心迹,但每每看到冯安安却又紧张地说不出口。
赵喜福一直在旁边为他加油打气,“你可别错过了,兄弟我挺你。”
洪栓深吸一口气,踌躇着敲了下冯安安的房门,他今日就豁出去了。
门从里面打开了,冯安安方才将屋子收拾了下,手中还拿着扫帚。
“我,我有事和你说。”洪栓站在门口,酝酿着自己的说辞。
“进来吧,外头冷!”冯安安侧了身,听到对方进来的脚步后,正要关门却被人拦住。
“姑娘,我也要进去。”江涸渔被三番两次地拒绝越挫越勇,他不肯轻易言弃。
“你来做什么?”她没注意到,对方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自然是来找你,上次的约定你忘了?”江涸渔此时将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他还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洪栓见这人正是上次那晚来找过冯安安的,不由得又紧张了一分,“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姑娘的故人。”江涸渔实话实说,全然无拘束感,找了凳子自顾自地坐下,“这地方我之前倒是没什么印象,你要不给我讲讲咱们在哪儿认识的,我也好回想回想。”
他的嬉笑在冯安安看来是对过去的背叛,并未给其好脸色看。
“很远,浪费时间。”冯安安的语气便是逐客令,可对方却浑然不知,甚至问她有无待客的茶水。
洪栓本就难以讲出口,此刻来了个外人,他就更加坐立难安。
“你刚才想要说什么?”冯安安坐在床边上问道,她没理会江涸渔的任何一句话,或许其会识趣地离开。
“我……我想说……”洪栓吞吞吐吐地完全不似往常,他可不想当着一个陌生人被姑娘拒绝掉。“你先解决你们之间的事情吧,我可以等。”
“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她异常的冷漠。
“但我和你可有一堆话要说。”江涸渔向她走进,“你说的是何处,我都可以陪你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