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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上安的举月栈来个了厨艺了得的厨娘,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各种名字稀奇古怪的叫甜品的玩意。
“这不就是糕点嘛,有什么稀奇的!”一中年妇人看着端上来的名为油炸冰激淋的食物,毫无想要下口的欲望,“连花纹都舍不得刻,这点心思也不用,是不是要倒闭了啊!”
立于一旁的侍者和煦笑道:“还请您先尝一口,若还不满意,此道菜品就免费赠与您。”
妇人身着华贵,她根本不屑于这点钱财,但既然菜都点了,她就勉为其难的尝上一口。
“请问您还满意吗?”侍者仍笑得如沐春风。
“嗯——”外酥里嫩!
明明是炸得酥脆的外皮,却内含着冰凉爽口的柔嫩之物。
“此物是如何做的?我想让自家的厨子也学上一二。”妇人不在乎价钱的多少,她可不想每次都得专程出来一趟才能吃到。
“抱歉,此为我们的密菜。”侍者脸上仍挂着恬淡的笑容,丝毫不让人觉得反感。
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一伙人,将整个举月栈都围了起来。
天子脚下,竟还有这般放肆之人,众人不禁吸了口冷气。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长相俊俏的男人,他腰间挂着长剑,用精锐的目光将整个举月栈打量了一番。
“把你们那个新到的厨娘叫出来,我有事要问。”他直接走到那掌柜的面前,就差将对方的衣领提起来。
“我,我这就去。”那掌柜从他带队的人马中可见这位爷身份不一般,忙亲自去了趟后院,将冯安安喊了过来。
一身穿粉红衣裙的姑娘掀起门帘,闭着眼走了出来,话中含笑:“是谁找我?”
“是我!”谷义直接抓起她的手腕,“你终于回来了。”
他找了这么些日,一直没有任何消息,连尸身都曾见过,倒是挖出来几十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他发誓若是重来一次,定不会再将她扔入勾栏,那是他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谷义握着这瘦弱的身躯,心中喜悦无法言说,终于让他等到了。
“这位客官,你把我的手握疼了。”冯安安使劲地想甩开,却根本无法挣脱。
她这是下定了决心,不会让自己有回头路可走。
谷义知道自己对他有极强烈的恨意,定会提防,故她只能装作失忆来骗取其信任。
只不过,不知道她的伎俩会不会被对方一眼戳穿。
“跟我走吧。”谷义放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这次他再也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一听说那些叫做可乐、炸鸡、披萨……的东西,手中书卷掉了一地也来不及捡,直接带了人马过来。
“好奇怪的人!”冯安安略带娇嗔地语气使得对方将她抱得更紧。
“我定会好好待你,随我回家吧。”他一直都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家,但与公主的相敬如宾只会让他感到那个地方的冷漠。
冯安安是一个极具生命力的存在,仿佛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都能被阳光所照耀。
包括那几颗糖,他仍留着。他羡慕而又嫉妒,刘鸿云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夺走他的一切。
但冯安安回来了,她,谁也不能从自己手中夺走!
她随着谷义上了马车,一路上耳边都是上安城的繁华市井喧嚣,谷义一直将她拥在怀中,捂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你这样……我有点难受。”她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以免一时昏了头一剑刺过去却被对方反杀。
谷义看向怀中的人,自己太过激动,他将对方放开,却又将其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中。
“你到底是什么人?”冯安安怯生生地问道。
谷义眸中露出迟疑,“当朝的右相。”
“右相,可是尚景公主的夫婿?”她这么问反而不容易引起对方的警惕,公主大婚曾是轰动整个上安的大事,各种闻说还在市井中流传。
“是。”谷义并没有要欺瞒的迹象,他将人带回去,迟早都要见杜轩华.
冯安安匆忙将手收回,将身子挪离他的身旁,“我一介贫女,不敢痴心妄想,还请您让我离开。”
谷义像是被激怒一般,离开这两个字眼时常出现在他的脑中,上次她可就是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自己,赌上一双眼睛也无所谓。
他镇定心神,“你是何时到上安的?”
谷义找了这些时日,大大小小的店铺都被他搜查过,这个女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他不由得盘问几分。
“近日。你究竟要带我去何处?我一个眼瞎的女子,可不敢和你们这种大人物有什么关系。”她听出了几分猜疑,言语渐渐冷淡下去,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存在。
“回家。”谷义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你这辈子都只能与我有关系。”
离府门本就不远,说话的功夫,马车驻于路边。
谷义先行下去,伸手将冯安安扶住,一把抱了下来。
很快就有眼尖的下人将这一切都告知了杜轩华,她闻声前来正好瞧见这一幕,却还要撑得大度,不可当街与其闹翻。
贵为公主,自己丈夫的心却一直都在别人身上,第二次将人带回,无疑是当众给了她一个耳光。
冯安安像一只受了惊的鸟雀,搂着他的脖颈,将头埋在谷义的怀中。
谷义见她没有要下来走动的意愿,便直接将她一路抱到了自己的院子,怀中的人身子柔弱冰冷,在这寒冬定是受不了。
杜轩华冷眼瞧着,她现在已是一个空有虚名的正妻。
朝堂中事,她了解一二,迫于形势这口怨气只能咽下。
冯安安之前一直被关在院中,见过的人本就不多,府中的下人多半已经不记得这个人的容貌。
现突然间驸马爷抱了个女人回来,均议论纷纷,更是大胆猜测着这人是不是已经被养在府外许久。
她看不到任何人的反应,只是描摹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安安,我将你放下了。”
她刚想应一声,突然惊觉自己现在已经失忆,差点露馅。
“你叫的可是我?”冯安安不敢大口地呼气,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被对方盯着,错一步便是被识破的下场。
“你是我的妻,自然是你。”谷义当时与她正是民间拜天地的一套流程,并不似其他人家纳妾那样随意。
“可是,你有公主,我终究是个普通人。”她抱怨道。
谷义听出她的仇怨,右手抚上她的头发,“她左右不了任何事情,你只管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