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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养女克洛伊上天台停机坪等亲儿子和秦无妄的功夫,顾烟萝硬挤出时间,和SCP医疗医药集团的主管史密斯,还有德莱斯、哈迪开了一个简短的内部小型会议。
因为生化基因部门有许多涉及到基因药物生产的项目。
所以顾烟萝和史密斯是老相识。
顾烟萝直接从办公桌下方的保险箱内,取出了一份被完全密封的机密文件,递给了史密斯。
人到中年,英俊成熟的史密斯风趣而健谈,他接过文件,浅棕色的瞳底泛起笑意,玩笑道:“拯救SCP帝王工业股市的杀手锏在这里面?”
顾烟萝应得淡淡的,一手插在西装裤口袋内,一手撑着桌沿,双腿交叉,“拯救说不上,起码是一剂强心针。”说完,她嘴角弯起,意味不明的瞥了眼史密斯。
“是什么?”史密斯好奇,正要打开密封文件,却被顾烟萝阻止。
“不急于现在打开,这里面是有关肿瘤抑制剂、无副作用吸入式特效止痛剂的配方、研制方法,临床用药记录。”
“军工集团短时间内难有巨额收益,贩售武器的问题甚至需要和各国ZF进行重新交涉,这很耗时耗力,电子科技也需要进一步研发,近一年估计难见成效,其实目前最快能出结果的,应该就是医药和生化基因共同合作。”说着,顾烟萝指指史密斯手里的文件袋,“就用我给你的这个。”
“肿瘤抑制剂……”史密斯若有所思低语,“这并不是一种能够彻底治愈肿瘤的药物,抑制剂的意思是。”
“阶段性注射后,肿瘤停止生长,甚至会有一定萎缩效果,能够有效的抑制病情恶化,癌细胞扩散,延长生存期,大大减少患者患病后的痛苦,从而得到更有效的治疗,针对于可以采取手术、肿瘤还未扩散、又或者是晚期延长存活时间的患者,同时配合吸入式特效止痛剂,可以在肿瘤抑制生长期间,提高患病后的生活质量,减少病痛折磨。”
顾烟萝又补了一句。
“这两种药,是我当初为了我们家那祖宗做的,仅贩售于黑市,从未在市面上出售过,临床用药记录就来源于他患病时我对其用药后的观察。”
“目前已知的副作用是必须按时注射,否则会加剧恶化,以及,抑制剂注射的最长期限是一年,至于能否延长抑制时间,目前我还无法确定。”
“虽然让抑制剂真正临床使用恐怕需要一段时间,但是癌症是全球医学面临的跨世纪问题,所以抑制剂的出世,意味着给全球癌症患者带来了极大的希望,可以先大肆宣传,进行营销,同时展示临床试验的成功,从而催动股价涨幅,再配合基因治疗项目,这条策略是目前看来最稳且风险成本最低的一条。”
史密斯他们大抵是听懂了。
顾烟萝要用自己亲自研发出的药物上市,给SCP注入新鲜血液,从而刺激股市。
因为历来SCP发布新型药物,股市都会有一波极大震荡。
“懂了,你的意思是,先制造新闻和关注度,同时尽快攻克副作用的问题,因为已经有了用药对象,所以有了临床参考,可以直接进入临床后阶段,继续进行用药评估,在最短时间内,让这两种药剂上市。”
“是。”
“明白,我这就回医药集团,但是……以医药集团研究团队的能力,恐怕还得往你生化部门借人才行。”
“我的人你借不走,不过明天我有个朋友会去你那应聘,他最近失业。”
“谁?”史密斯大步流星迈向门口,回眸疑惑问。
“那人镶了口假牙,满脸纹身,ID野格·塞皇,他要想应聘SCP医药首席科学家,你就直接答应,薪资让他来找我谈,抑制剂的副作用问题,他会帮你解决。”
野格·塞皇,顾烟萝从前在黑市的“朋友”。
一个行走于阴暗腐朽之地,古怪疯狂的天才药剂学家。
当初刚认识秦无妄时,她就是借他名义,偷偷给秦无妄做药的。
这不是黑市被她和秦无妄给搅黄了,塞皇也就成功失业,目前无业游民,她今早收到他的短信,就有了让这人进入SCP的想法。
能人不用,也挺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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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
SCP高耸入云的天台上,狂风呼啸,直升机盘旋缓缓降落。
在德尔塔的陪同下,克洛伊裹着红色呢绒小斗篷,戴着小红帽,静候在停机坪旁,等蠢蛋弟弟下来。
“他为什么会恐高,还不敢坐电梯,又那么爱哭?”
克洛伊回眸仰头瞅着2米高的德尔塔,偷偷问了句。
德尔塔粉白色的钢躯屹立在天台,一动不动,闻言,缓缓低垂机械脖颈,一板一眼回答道:“因为飞机失事,从氧气稀缺极度冰冷的高空2W米被迫跳伞坠落,然后缓冲掉进了海里,溺了水,又在极寒的孤岛上强撑了一夜,然后感染致命败血症,康复后就出现了严重的PTSD。”
知道真相的克洛伊沉默的看着德尔塔。
蠢蛋几岁来着?好像未满四岁。
高空两万米……
克洛伊仰眸,望着湛蓝澄澈的天空,她不知道2万米有多高,但是站在天台边缘的她,置身高耸入云的楼顶,俯瞰向落差近百米的楼底,幻想着自己如果从这掉下去,摔成肉饼……2万米是多少个百米……
思绪被恐惧顷刻间包裹住,克洛伊瞬间缩回身。
然后她就听到嘈杂的直升机螺旋桨轰鸣声中,隐隐传来细弱的抽噎哭闹声。
不远处,她新爸爸正单手抱着她大哭不止的弟弟,另一只手提着一大袋的玩具。
弟弟戴着蓝白色的小耳罩,被毛毯紧紧裹住,泪眼模糊,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新爸爸怀里。
克洛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那么小一个的奶团子,满脑子都是那么个团子从万米高空实心坠下的画面,挥之不去。
天台上,戴着小红帽,披着红色白边小斗篷的她,突然吸了口气,低着头,解开温暖的红色斗篷,像是化作一捧火,裹夹着灼热的温度,风一般的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