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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嫁。
只招上门女婿。
沈心悦的话掀起巨浪。
被支走的何阿姑在门口猛然折返。
“这……这怎么行呢?”她大张的嘴巴足够塞进一个鹅蛋。
有些浑浊的眼怜爱地看向薄骁。
好心疼啊。
薄骁爱死了沈心悦,当她是宝一般珍爱,非她不可了。
她却说不嫁。
薄骁身为独子,继承薄氏万贯家财,绝不可能上门给人家当女婿。
这门婚事难道要黄掉?
何阿姑直肠子人沉不住气,她急得搜肠刮肚劝沈心悦。
“沈小姐,薄家独霸第一豪门,薄骁身为继承人,他不可能做上门女婿。你嫁进来吧,薄家条件比沈家好不是。”
何阿姑眼目瞟向四周。
伫立在旁边伺候进餐的几个佣人眼睛珠齐刷刷转向沈心悦。
许多道视线交织着投射在身上,沈心悦仿如身在烈日下接受狐疑。
这些人似乎在说:
“薄家好了不起的,家财万贯,又是名门望族,天下女人的梦中豪门。”
“薄氏这样的婆家走遍天下难寻。”
“薄大少爷实力盖世,他看上你,你三生有幸……”
是她太年轻,见识浅,不知道把握机会,太可惜了,有得后悔的。
“都下去。”
“下去吧。”
薄父和薄母同时开了口。
人群鞠躬正要倒退,薄骁喊住她们,“留下来听听也好。”
众目睽睽下,薄骁覆上沈心悦的手背。
沈心悦惊得后抽。
但,薄骁抓牢了她,坚定的站到她这边,眼眸转向父母。
“我没有资格要求沈小姐为我做什么,相反,我现在只求她对我多多提要求,让我有事可做,好赚点存在感。”
“你们该知道,我怕她不要我。”
薄父轮廓冷硬的脸僵无表情。
薄母脸带温柔笑意,眼含热泪,连声说:“理解,理解,妈妈理解你的处境。”
顿了顿,薄骁凌厉的目光扫视恃立两侧的佣人。
“是我求着沈小姐爱我,一直都是。”
“从邂逅她那天起,我就在预谋如何和她进一步发展。”
“今天受了点刺激,回家途中十分担忧她和女儿不要我。”薄骁嘴角颤动,勾了个凄美的苦笑。
一抹苍凉在眼底晕开。
看红了女人们的眼眶。
“嫁进薄家是女人的福气,这类话不适合沈小姐,我和她的关系非正常关系,你们应该说能娶她是我的福气。”薄骁喉结滚了滚。
握紧沈心悦的手。
眼眸转向她,深深对视,丝丝缕缕温情缓慢上浮,给一双冷眼镀上柔光。
“她不嫁,我可以嫁进沈府,当她男人。”
沈心悦听到压制的叹息,似有人受惊又不敢出声。
眼观鼻鼻观口审视自己。
她好在哪里,让所谓的薄氏继承人为之疯狂。
若说自己长得美,天下绝色美女多的是,她仅凭外貌不足勾住薄骁。
豪门婚姻讲究门当户对。
薄骁的家境确实好,相比之下,用何阿姑的话说沈家是后起之秀,而薄家历经百年沉淀底子厚。
她还有个女儿,二哥说女儿的爸爸死了。
她带着孩子,单亲妈妈,一身拖累。
沈心悦整个人呆住。
薄母抚摸着薄骁的肩膀,“儿子,没事的,灵山距离咱们家也就一个小时车程,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而且呀,你回到集团,爸爸放心退休,他可以天天陪我开直升机去看你们。”
薄母抬抬下巴,示意薄父发言。
薄父淡定稳坐,悠然开口,“派人去打听一下,灵山应当有转手的别墅,买一栋下来,方便两家人走动。”
薄母惊喜,“老头儿,你是说……”
薄父波澜不惊的眼看了过来,“我是方便你看望孙女。”
薄母会意,温婉一笑。
“谢谢老公,你真是太体贴了。”
薄父默默拉上蔷蔷的藕节手臂,扶正小胖手,小家伙将啃了一半的鸡翅翻个面,咬下一块嫩肉,酱汁抹一嘴,薄父拿毛巾给她擦擦。
何阿姑向沈心悦投去震惊的目光。
沈心悦赢了。
薄父和薄骁素有不懂人情世故之称,他们为人清冷孤傲,做事一个钉子一个眼循规蹈矩,对己对人皆是铁面严苛。
住在神坛上似的两个人被沈心悦扯下来。
他们甘愿屈尊,顺着她。
谁还敢说薄家多了不起。
但凡再来一句沈心悦是个幸运女人,薄家以后关照沈家什么的,沈心悦恐怕拍拍屁股走人。
甩下痴迷她不可自拔的薄骁。
薄骁为她,卑微成狗了都。
吃完饭,沈心悦要走,薄母送上十个大盒子,全是沈心悦参观衣帽间的收获,有首饰、包包、珍藏奢侈品……
其中还有一款女皇御用设计师手工做的帽子,耗时半年完成的,全球仅此一款,仅仅因为沈心悦说好看,薄母便送给了她。
薄父抱蔷蔷上车,小家伙坐上安全座椅,手还抓着自己的小仓库。
薄父取出鲜奶棒棒糖放在她腿上堆着。
轻轻拍了拍,暗示她可以这样运回去。
“啊!!”蔷蔷重重警告一声,捞起一个棒棒糖揪着薄父的polo衫兜兜硬塞回去。
她就要小仓库。
车上放得下也不放。
薄骁捡起剩下的两个,“爸爸给你装上,你得回家了,现在请和爷爷再见。”
蔷蔷狂摇头。
就不。
薄骁无奈,脱掉西装,模仿小仓库的样子把糖装进自己的衬衣兜。
蔷蔷举高双手挥舞,摇头抗议,不要,就不要,怎么都不要。
沈心悦挤开薄骁,拉上蔷蔷劝,“宝宝乖,爷爷给的糖可以带走,但不可以再麻烦他,妈妈给你装着吧。”
蔷蔷红嘟嘟的小嘴一瘪,清亮的大眼睛含满泪。
薄母心疼哭了,跪在车门边捧着她的小圆脸哄,“宝宝不哭,爷爷这就给你想办法。”
薄父回去一趟。
出来的时候把黑色polo衫给蔷蔷,薄母把糖装回兜兜里,放在蔷蔷腿上给她抱着,小家伙这才回个笑脸。
沈心悦的车驶离薄家,薄父薄母杵在门口遥望车屁股。
“锦荣,你什么时候出手啊?”薄母脖子伸得老长,急不可待了。
薄父:“沈北渊也是人,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