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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太太,你家断网了吗?”
“你的话,充分证明你是骨灰级无知!”沈心悦怒责老女人。
时过境迁,沈家早已翻身称王。
老女人们的思想却还停留在多年前沈家遭人笑话的阶段,一个个看不起人。
大姨小姑很生气,堆满褶子的脸凹陷出折印。
但她们有求于人,不敢直怼沈心悦,直翻白眼珠。
“滚出去!”
“回家装上网线,看清楚自己家的实力,有本事跟沈家叫嚣再来闹。”沈心悦冷眼扫视所有人。
撕破脸皮了,已无拯救余地。
周母冷哼,面目狰狞的吓唬沈心悦。
“你置人于死地,心肠恶毒,还凶得很,论年纪我们算你的长辈,你让我们滚,不尊重老人会遭报应的!”
“你攀上薄骁,不就是仗着长得像周黎吗?”
“我告诉你,周黎在找亲生父母了,现在处处是尖端科技识别系统,她很快会找到的。”
“平心而论,周黎长得漂亮,聪明机灵,天赋异禀,亲生父母将这么好的孩子丢弃,心肠那叫一个歹毒,坏透了。”
“你长得像周黎,你们之间说不定有渊源,万一你俩是姐妹呢?”
“周黎的亲生父母不是人,你要是她的妹妹,你有那样的父母和姐姐,天嘞!”周母笑得诡异。
她倒要看看沈心悦如何被奇葩原生家庭整死。
沈心悦今天不答应和解救她儿子,她等着看沈心悦遭报。
周母气狠了,专挑毁灭人的难听话说。
为了心肝肉周时尧,她理智丧失,癫得不成样。
“沈心悦,你不会有好下场!”
“你这辈子不会有好日子过!”
沈心悦正要反击,门被人推开,薄母急匆匆进来。
“我儿子的好日子就是沈心悦的好日子,天塌下来,有我儿子帮沈心悦顶着。”薄母将手提包给随从何阿姑。
腾利索了帮衬沈心悦。
“阿姨,你怎么来了?”沈心悦刚开口,薄母扶上她安顿在床上,“好孩子,你别怕,放心休息。”
看着本该属于自己家的关爱落到沈心悦身上。
周母好一个眼红。
阴恻恻的耻笑道:“薄家男人严守规矩,才不会为道德沦丧的父母买单,海棠啊,你匆忙赶来帮沈心悦,擅作主张呢,锦荣会怪你的。”
周母补充一句,“提醒你个事,周黎在找亲生父母了。”
她斜着眼瞥沈心悦,菲薄的嘴唇扁了扁,“海棠,沈心悦大半是心肠歹毒之人的女儿,基因不好,她跟周黎一样,是个害人精。”
豪门家庭有个会害人的儿媳妇,谁能忍?
薄家是帝北豪门之首,岂能要原生家庭奇葩的沈心悦?
周母走投无路了,捕风捉影,似疯狗乱咬人。
“该怎么做,我们薄家自有主张,你现在自身难保了,还是去请个好律师,看看能不能见见你儿子。”薄母劝了一句。
薄母为人大气宽容,未将周时尧‘才出狱又犯案死罪难逃,周母身为母亲,趁着周时尧还没吃花生米去看一眼’说出口。
周母权当什么都没听到。
“薄家和周家一家亲呢,薄家的事,就是周家的事,我是真心关心薄骁,可别被害人精骗了。”
薄母给沈心悦盖好被子,转身时目光从何阿姑身上滑过。
何阿姑咋辣辣开口,“虚情假意!你儿子杀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血溅当场。薄家待周家亲如手足,周家却要薄家人的命。”
“血断恩情!周家和薄家两清了。”
“管得周时尧和周黎上天还是下地,他们变鬼也是自作自受,与薄家再无关联。”何阿姑怼得痛快,提起薄母的小包甩了甩。
周母吹鼻子瞪眼,恼羞成怒。
“……哪里来的颠婆子?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薄母拦住何阿姑,“阿姑说得不错,周时尧杀我老公,一命换一命,薄家和周家两清。”
周母很气愤,脸红脖子粗据理力争,“那还不是薄锦荣自找的,周时尧跟沈北渊解决恩怨纠纷,薄锦荣跑去凑什么热闹?”
薄母没想到周母走投无路之下六亲不认。
脸色微变。
“锦荣一生正义,换成别人家的小孩遭绑架,需要他,他也会想办法营救。”
“呵!薄锦荣当真是好心。”周母冷笑,“上次时尧被抓,他怎么不帮忙救出来呢?”
“你还好意思说!”薄母气得脸色发白。
上次周时尧绑架沈心悦,周时尧还打电话给薄锦荣控告薄骁对他不好,薄锦荣不明真相,劝薄骁别太严厉,沈北渊的无人机录到了通话语音,而后控告薄锦荣是周时尧的帮凶。
这件事,对薄锦荣的打击很大。
深深辱了他的名誉。
薄锦荣后来了解到真相,对周时尧失望透顶。
从周时尧被抓到判刑入狱,薄锦荣没再管他。
周家受惯了薄家无条件的包容和帮助,已经养成薄家帮他们、爱他们才是对的,薄家一旦做得不合他们的意,那便是薄家的罪。
周母撇开自家的问题,将情绪发泄在薄家不作为上。
“上次要是锦荣帮时尧免去牢狱之灾,时尧不被关押,就不会造成对沈北渊的深仇大恨。”
“他不恨沈北渊的话,哪还会报复?”周母愤愤不平。
何阿姑跳出来手指着她怼,“耳朵聋了?听不懂人话?都说了,你儿子杀我家老爷,血断恩情,一命换一命,薄家和周家两清!你周家死活与薄家无关了!”
“我的骁骁爱谁,你们管不着。”
“周时尧都要死了,你不带人去看看他留个纪念,反而在这儿瞎扯,自我内耗。”
“周家有你们这党不懂事的女人,真是霉运深重。”
“难怪不得薄家这些年怎么扶持周家,周家都是团烂泥巴。”
“一群乌合之众!天怒人怨!没福气,没运气,气数尽了……”何阿姑骂得正起劲。
七大姑八大姨上手抓扯她。
“颠婆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要教训你!撕裂你的嘴巴!”
保镖出列,一手拎一个全部丢出去。
周母被丢到门外,衣领垮在心口上,发髻歪斜,揉乱的发丝盖住一半耳朵,抱着门哭着控诉。
“余海棠,你太过分了,给我等着,我要告你伤害罪!”
薄母仍是温婉大气样,她微笑着。
“好啊,你去告,我顺带把锦荣这些年给周家花过的钱算一算,账单估摸几斤重,金额……三十来个亿吧,到时交给法院,公平公正判决,都别亏。”
账单几斤重……
欠薄家30来个亿……
周母忽的两眼上翻,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