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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一起去找找吧。”封子安笑盈盈地收起了自己的通讯仪,“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些的。”
景双若有所思地品了品,“难道你平时闲的时候都是在研究这些吗?”
研究景双会喜欢的东西,比如花草,比如项链,那他的一些空闲时间几乎都被景双所占有了。
“咳……倒也不是,只是刚好我也喜欢相关的东西罢了。”封子安匆匆地找了借口解释着,依旧看上去那么不自然。
“那我就勉强的相信你吧。”景双在他这层笨拙又拙劣的借口面前,只能当他是害羞了。
两人又往前走了走,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道路两侧的花田变得朦胧,在寂静无声的氛围下,更添了几分不真切。
“温室是前面那个吗?”景双眯起眸子远远地看到不远处的确树立着一个不大的温室,刚好就在路边,加上周围都是花田,它的存在变得合理了起来。
“应该就是那个吧。”封子安也有些不确定。
两个人往前走去,抵达了温室边,但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似乎里面没人,也没有开灯。”景双站在门前有些遗憾地道。
“我记得这里是随时开放观赏的公共温室啊,应该能进去吧?”封子安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推了推,门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便缓缓地打开了。
“的确能进,那里面应该也有灯的开关吧。”景双雀跃了几分,便立即进去试图寻找灯的开关。
她刚刚踏进去两步,忽地察觉到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明明是一个种满花草的温室,可进来之后没有闻到丁点花草的芬芳,甚至空气中满是尘土的味道,像是一个废弃许久的荒芜之地。
“封子安,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景双没敢再进去,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开。
她刚刚后退了一步,身后猛地传来一道闷声,像是人的声音,紧接着有重物落地的声响。
“封子安?!”景双慌张地回头,只见一个黑色的人,高高地举起什么东西猛地往她头上一砸。
猝不及防地一下,景双满头眩晕地缓缓倒在地上。
这个袭击她的黑衣服的人让她感觉有些熟悉,看服装的话,像是上一次在皇室里拿电枪袭击她的那个。
但那不是景纱派来袭击她的吗?如今景纱都不在了,他又是听谁的命令?景伊月?那个女人这就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袭击她了吗?
再多的猜测景双已经无力思考了,只是眼皮沉沉地看着同样倒在身侧的封子安,缓缓地失去了意识。
“景双睡了吗?”皇城内,安夏平静地站在景双的房门前,跟前是女仆的阻拦。
“三公主她……”冬叶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房门又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景双小姐可是说好会早点回来的,但这会儿已经临近她睡觉的时间了,景双小姐还没有回来。
“我知道这个时间,她一般都快睡了,不会出来见我的,那我就先回去了,替我向他道一声晚安。”安夏平静地说着,叫不到景双倒也不意外,他今天有些忙碌,这个点儿来本身就已经太晚了。
他刚刚一转身,就猛地被冬叶拉住。
“不是的,景双小姐何止没睡,她到现在这个时间都还没有回来。”冬叶慌里慌张地把景双下午出门的事告诉了他,还说了她现在晚归,迟迟没有回来的痕迹。
“景双小姐从来不会这么晚没有回家的,而且她一般到了睡觉的点就会回来,今天这种事之前都没有发生过,我有些担心。”冬叶脸上满是愁苦,不知道景双是不是在外遇到了什么事。
安夏眉头缓缓蹙起,“她又一个人去皇城外了?”
景双明明可以带守卫,但她每次都要一个人出去,想也知道她偷偷出去是跟谁见面。
“什么时候出去的?到现在几个小时了?”安夏一边向冬叶询问着更详细的消息,一边开始军队那边的分队寻找景双的下落。
他知道景双喜欢一个人跑出去,也知道这样危险,会时常让军队的人多注意一点,但凡看到景双独自出门的话,都派一个人跟着过去,在暗中确认她的安危。
“元帅大人,我们派去跟随三公主的人也失了联系,我恐怕是出了什么意外,跟去的人先一步被处理了。”从通讯仪那头传来了少帅的声音,让安夏本就不悦的神色变得更为阴沉了。
“我知道了,你们派人便装去城里打听她的行动轨迹,逐一排查她去过的地方,看看最后消失是在哪,我马上就过去。”安夏冷静地顺着通讯仪安排了那边的事务,顺带安抚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冬叶,“别担心,景双我一定会安然无恙带回来的,倘若有人敢对她做什么,我保证整个银河都不会有他的安身之地。”
说着,他便转身大步往外去了,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军服以及笔直的身影会格外让人有安全感。
昏暗的温室内,景双缓缓地睁开眼来,视线里有些暗,一时让她还有些不适应,等慢慢地习惯了之后,她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转头打量着四周。
她还在那个昏暗的温室里,并且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身侧还有一个人也被绑着,似乎是昏迷过去的封子安。
周围没有半个人,甚至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太清,屋外也寂静无声。
“封子安!醒醒!”景双喊了喊,试图叫醒还在沉睡的封子安。
她当时脑袋挨了一下,直接晕了过去,现在脑袋也是嗡嗡的,虽然额头渗出了血迹,可不是很严重,换到封子安就不太清楚了。
“醒醒!你没事吧?”看到旁边的人稍微动了一下,景双连忙询问着,担忧地凝视着。
“头好痛……”封子安闷了一声,缓过神来之后,声音变得急促慌张,“景双!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没有,我只是被绑着而已。”景双安抚着,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想要凑到封子安旁边,两个人都被绑着,怎么都得想办法解开身上的绳子。
两个人在黑暗中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椅子,试图离彼此更近一点,可到底还是太艰难,挪动了半天也只凑近了一点,但让景双稍微看清了一点封子安的脸,他的头也被重创了一下,额头渗着血迹,比景双严重多了。
“你没事吧?”景双担忧地望着他,开始后悔天黑之后拉着封子安跑到这来了,哪想到突然就会遇到袭击啊。
“没事,只是有点晕而已。”封子安轻叹一声气,“都怪我,没有提前调查好就带你过来了,这里荒废着,可根本不像是有花草的样子,还莫名其妙的被人袭击了。”
“没关系,温室是意外,这些人可不是意外。”景双望向门口,“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应该是一路跟着我过来,只是碰巧这里是个好下手的地方罢了。”
“但他们不知道去哪了,我们得趁着他们回来之前赶紧……”封子安刚一紧张,温室外就忽地传来了少许的人声,脚步很轻,近乎于没有,但他们在交谈,还不止一个。
接着一点光亮在温室外的门口晃动,门缓缓地打开,一个黑色的身影走了进来,是袭击他们的人。
景双蹙紧眉头,之前都是在黑暗里一闪而过,没有记下特征,而这一次景双能够好好地辨认他们的服饰了。
是一身黑衣,从头包到了尾,肩膀上有一个红色的圆形标志,腰间挎着各类型的小武器,比如棍棒、电枪或是匕首,还有一些激光枪。
来的人有四五个,并不多,混在人群里监视他们正好,若是好好打扮一下一路跟过来,他们还的确很难注意到,脚步很轻的话,靠着黑衣在夜色里跟随他们,这一路没发现也正常。
为首的人将整张脸都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景双。
屋子里有了灯光之后,景双才发现这里是真的破败荒芜,怕是很久都没有人来了,这样别说等人来救他们,就是死在这了,都得好几天才被发现吧。
景双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想因为紧张而打乱她的思绪,便主动开口询问道:“说吧,跟了我一路到这,谁的人呢?有什么目的?”
黑衣人盯着她,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封子安,犹豫片刻,缓缓地抽出了手中的匕首,道:“对不住了,三公主,我们也不想对你动手,只是你的存在妨碍了我们主人的计划。”
“你们的主人,大公主?”景双轻哼着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在这里偷偷解决了我,就不会查到景伊月的头上吗?之前你们在皇室里那一趟,我就已经把你们的消息偷偷记录下来告诉了我的女仆,如果我今天出什么事,有麻烦的第一个就是景伊月。”
黑衣人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有所思索,之前他们能出现在皇室内袭击景双的话,就极有可能是皇室内的人,或是跟皇室内部有关系的人,以前她以为是景纱,现在看来景伊月才是背后真正的凶手,因为招惹了景伊月的事,现在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景双了。
黑衣人的片刻沉默,旁边的封子安忍不住开口了,“你要是杀她,就必须得灭我的口,可我一旦死在了帝国境内,到时候就是帝国与联邦的矛盾了,别说大公主,整个帝国都不会好过的。”
封子安是憋着口气,认真地辩解着,以他的个性是不会觉得微不足道的自己死了会给帝国与联邦带来什么影响,现在这么说,多少会让对方忌惮些。
“我可没说我是大公主的人,而且……而且今天她要是不死,完蛋的可是我们,大不了之后再处置你!”黑衣人眼神变得一凶神,尽管还有片刻的犹豫,但还是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猛地朝着景双刺去,非常果断。
“景双!”旁边的封子安一慌张,晃着椅子猛地朝着景双撞去,两人碰撞到一起,景双轰然一声歪倒在地,反而是跌过来的封子安硬生生地挨了那一匕首在肩膀上,血腥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之中,让景双喉间一窒。
“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啊!”黑衣人明显一慌,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被护住的景双以及血流不止的封子安。
要真是让封子安死在这,他们可就麻烦了,联系到帝国与联邦两边,这件事绝对会闹大。
温室内氛围正焦灼着,屋外忽地响起了人声,有人急匆匆地进来在黑衣人耳侧叨念了两句什么,接着几个人看上去很是不安地对视了一眼。
“算了,先走。”为首的人嘀咕了一声,立即转身往外奔去,几个人匆匆地离开了现场,还不忘收拾自己的痕迹,眨眼之间,杂乱的温室里就只剩下封子安以及景双两个人。
“封子安!你没事吧!”景双有些慌张地喊了一声,她这个角度看不到封子安,只能嗅到血腥味,不知道他被刺到了哪里,有些惊慌。
在对方突然刺刀过来的时候,这个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挡了下来,景双都愣了一瞬,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血腥味飘起之后,才回过神。
“我没事,你别担心,我没压到你吧?”封子安声音轻飘飘的有些虚,像是吸着气,他动了动身体,试图将自己从被椅子压着的景双身上挪开,却有些吃力,一动就牵扯到伤口,以至于他倒抽了一口气。
“你、你先别乱动,外面好像有人来了,你先等等。”景双紧张地制止了他,抬眸再次望向温室的门,刚才那批人匆匆地离开肯定是因为什么意外。
能够想到的便是这一次急匆匆地赶来的大批人对刚才那些人是个威胁,极有可能是来救她的。
温室那扇老旧的门轰然一声被人踹开,一个笔直挺拔的熟悉身影赫然出现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