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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诡异而又阴暗的森林。
一个小镇被成片的树林所包裹,从那个发光的星星陨落在森林中心而开始。
这些树木生长的速度很快,你难以想象,树木在自己眼前迅速生长,然后缠住自己,甚至自己差点卡在树干里的恐惧。
我是真没有想过,斧头的砍伐速度,竟没有这些树木生长的速度快。
最终,我被困在了这里。
……
这个小镇曾是民风淳朴的地方,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笑容。
我是一名医生,村子里,无论是小孩拔牙,还是妇女接生,这都是我来做,毕竟我是医生。
镇民们也很尊敬我。
我也是镇子里唯一的医生,也是唯一的大城市人,我也在这个小镇有了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
可,自从那颗星星落下森林深处时,一切都不同了。
树木开始疯长,起初,小镇上的人们并不在意,可等回过神来,整个小镇都被森林包裹了。
而我觉得,这片森林本可以覆盖这片小镇,但它没有,我也没办法理解。
不过也庆幸,小镇上是可以自给自足的。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就连我也没想到,也许是封闭的环境,也许是长时间的与世隔绝,有的镇民发疯了。
原本离小镇一段距离开外,是有一座教堂的,镇民曾在那里进行过祷告,是可以从小镇到达那里,可教堂现在却被森林分割开来,而那里的居民也与小镇没有了联系。
而这些发疯的镇民,他们经常在地上画一些莫名其妙的线条和圆,还用泥土包裹着头,并将树枝插在上面。
他们,变成了野人。
然后这些人就失踪了,还有人看到说是向森林深处跑去了。
我无法理解,因为我不是精神科的医生。
我只会治疗他们的外伤,因为我不会治疗他们的内心,就比如……我在为一个妇女接生。
但接生下来的孩子,相貌却让我胆战心惊。
是一个怎么个相貌的孩子啊!我根本无法形容他的相貌!
镇民们认为这是天上降下的惩罚,他们将这妇女的孩子扔下了一个干枯的水井,还将妇女的丈夫和房子烧成了灰烬。
最后妇女也疯了,并不是诡异的疯,而是正常的疯了,也让那些疯狂的镇民放过了这位可怜的妇女。
一切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要不是来到小镇,看见了那烧成灰烬的房子,还有里面一个坐在椅子上,在不停喊着杀了猪的那位可怜妇女。
我感到恐慌,开始第一次害怕这些镇民。
但……杀了猪,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打算思考这么多了,我想回家了,我想我的女儿。
那个贱人!居然跟我离婚了,竟还跟那个猎户一起跑了!我饶不了她!还有那个猎户!
我好想我的女儿……她好像在呼唤我。
但是一片片树林,挡住了我的去路。
镇民们曾对我有着尊敬,但这尊敬,现在也到期了。
村子里开始出现一种奇怪的病状,有点像皮肤病,但却完全不是,我开的任何药都没有用,
可当我不理解的时候,这皮肤病的感染表面,竟生长了一种白色发霉物质,最后形成了白色的蘑菇和一种类似菌毯的东西。
患者所感染的地方也开始侵蚀肉体,让其痛不欲生。
这种菌菇生长的环境,不只是人类的皮肤表面,还会在树干,石头,甚至一些铁器上。
我只能开点止痛药,更严重的部位也只能截肢,到了最后,我只能瞎开药。
我根本无法治疗这个奇怪的病,我第一次感到无力,镇民对我的称呼,也变成了庸医。
我也在之后不与这些镇民接触。
我并不住在镇上,我有一个诊所,就在镇子附近。
我将我的诊所的门窗禁闭,还拿起钉子和木板进行加固。
也许是因为森林的缘故,夜晚的野外格外危险。
只有在自己的诊所里呆着,我就感到安心。
然后,我开始研究这种菌菇,也研究出来了一些成果。
但,都不是解药。
更像是一种……毒药,一种致命的毒药。
我拿出药给小白鼠注射,不一会,小白鼠亢奋的死了,这让我感到一阵迷茫。
我已经实验五只小白鼠了,每只小白鼠的死法都不同,狂躁,平静,腐烂,亢奋,爆炸。
我更加对这菌菇感兴趣了,研究了数天。
菌菇有着不稳定性,也代表了无数种可能,我只要再改进一下……
……
今天出了趟门,发现在院子里的狗受了重伤,为了不让它继续痛苦下去,我把它杀了。
我很悲伤,现在就连我的狗也离我而去。
我开始往森林深处走,我砍伐了一些树木,我现在除了砍树,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而在这条道路上,我发现了一个人,一个重伤的人。
我救了他,但我不认识这个人,他根本不是小镇上的人,我认识小镇上的所有人,这说明……他是从外面来的!
他既然可以从外面进来的,那说明也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他受了重伤,我把他带回去,把他救活,然后再将他绑了起来。
我还翻了翻他身上,但他身上,除了一柄钥匙,还有一本日记本,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我便走了钥匙,还将他笔记本上有字迹地方的全部撕了下来。
钥匙上还写着21。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这么干了。
鸡夫人的弟弟曾来到我这里,我只是略施小计,就将他锁在了一个房间里。
然后我开始审问这个陌生的男人,甚至我还动用了暴力,但这个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动容。
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我拿起了注射器。
…
“说!出口在哪!?”
面前的秃顶眼镜瘦男人,在往我的脸上挥着拳头,但我并没有理他,虽说他救了我,但也绑架了我。
“我曾听见过我女儿的声音,她在呼唤我!”
瞧瞧,他又在胡言乱语了。
“彭!”
这一拳,他把我打倒在地,绑在身下的椅子也破碎开来,我浑身没有力气,也不知道被面前的秃顶家伙用注射器注射了什么东西,导致我不能说话了。
艹,我倒是想回答!你一药剂直接把我干成哑巴了好吧?我怎么回答!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在一旁大喘气。
“你再不回答,我就将你像杀狗一样宰了!”
说完,便摔门而出,还将门给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