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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全抄起木棒或铁棍,团团包围了阮桑榆。
见状,阮桑榆没有任何惧意,反倒俯身到媛媛耳边耳语几句。
媛媛咬唇,犹豫的看了阮桑榆几眼,然后立马跑了。
她是往后院跑的,男人们自然无暇顾及她这个小丫头,而是全部虎视眈眈的盯着阮桑榆。
“兄弟们,这女的就是个凶婆娘,刚才竟然把大壮的手和jj都打断了!咱们可得小心点!”
“噗嗤?大壮这么惨?竟然被一娘们给打了?还断子绝孙了?”
“呵,铁棍,你怕啥?不就一婆娘么?大壮不行,不代表咱们不行!给我看好了!”
男人音落便抄着木棍朝阮桑榆冲去。
然而阮桑榆不但不躲,就那么站在原地,还勾起了唇角。
身穿裙子,红唇扬起,琥珀色眸子里蕴着酷飒冷意。
被华国武术第一的国宝级人物调教出来的功夫,能差?
这几个男人,在她面前,就像胡乱挥舞的蝼蚁,如小丑般滑稽可笑!
阮桑榆直接抬脚,一脚就把冲过来的男人给踢飞了出去。
她懒得听这些狗比的污言秽语,闪身进场一个一个加速解决。
拳头如铁,速度如风。
不过两三分钟,几个刚刚还叫嚣得厉害的几个大男人全部倒地不起,嗷嗷直叫。
阮桑榆拍了拍裙角,居高临下俯身看着鼻青脸肿的狗比们,出口的声音极有气势。
“你们可以不用善良,可以不用为社会做任何贡献,但也不应该且不可以如此为非作歹,丧尽天良!”
“今天,我要为社会拔除毒瘤!!”
阮桑榆脚踢地上木棍,木棍瞬间弹起,带动地上的绳子,精准落到她手上。
她三两下就把这几个男人五花大绑起来,然后踏步进院子。
先去救小朋友们才要紧,这些狗比男人,送警处理就好了,免得脏了她的手!
进了后院,她才发觉不对。
她刚才已经嘱咐过媛媛了,让她先进来救其他小朋友出来。
可这会儿,后院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阮桑榆下意识绷紧心神,压轻脚步,缓缓往里走。
她不知道孩子们究竟被关在哪个屋子里,又觉得安静得不太对劲,只能停在原地观察。
忽然,一道细微声响,吸引了阮桑榆的注意力,她迈步过去,刚到门口,门却忽然自己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以媛媛为首的十几个小孩,被绳子栓住手吊在了房梁上,嘴巴也被白布塞满。
而他们下面的地上,赫然镶嵌着数把密集的尖刀。
可以想象,如果摔下来,孩子们会是什么下场!
“呵。”
“功夫不错。”
阮桑榆抬眸朝声源处望去。
一个男人坐在角落阴暗里的,手上拿着一把砍刀把玩着,他脸上有一道纵横的伤疤,整个人气质无比阴鸷。
只一眼,便知道他不好对付。
阮桑榆下意识抬头看媛媛,只见媛媛不停摇头,那怯怯的眸子就像在说一句话:姐姐快走!
阮桑榆心口揪紧。
“你说,这小孩们身高不一胖瘦不一,从同样的高度掉下来,是不是伤得也不一样啊?”
“会不会…”男人抬手抚自己脸上的伤疤,眸光扭曲变态极了:“也留下一道我这样好看的疤啊。”
孩子们顿时发出颤颤的呜咽声,一个个眸子里全是恐惧!
“你敢!”阮桑榆气急,拳头狠狠捏紧:“你若是敢伤害他们一根汗毛,我扒了你的皮!”
“啧。”男人忽然站起来,把玩着砍刀,眼眸闪烁戏谑。
“我最不喜欢你这样长得好看嘴巴却不干净的女人了。”
“我觉得不高兴了,我要割一根绳子玩一玩。”
男人作势抬起砍刀,直接要割断绑着一个小男孩的绳子。
阮桑榆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忽然冲出去。
因为地上全是嵌在地里的尖刀,她没有办法全速,根本来不及制止男人的动作!
绳子咔嚓一声断掉,小男孩忽然坠落!
媛媛急得不停挣扎,眸子都红了,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阮桑榆堪堪避开尖刀,稳稳接住小男孩。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手上的砍刀,同时朝他们砍落下来。
“姐姐!弟弟!小心!”
媛媛使出吃奶的力气吐掉嘴里的毛巾,忽的嘶吼,几乎快撕心裂肺。
阮桑榆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她的本能让她选择护住小男孩,用后背迎接这一刀。
不过是一刀罢了,死不了的...
然而,意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降临。
阮桑榆猛然回头。
陆时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身冷峻气势,竟然硬生生用手捏住了男人的砍刀。
砍刀割破他的手掌,红色鲜血弥漫,滴落,刚好砸到了阮桑榆的脸上。
她忽然觉得,这一刻,这鲜艳的红,比扶桑花还要触动她的心。
然后,她只听见,“咔嚓”一声。
陆时沉竟然硬生生单手掰断了男人的砍刀。
然后,把断掉的半截砍刀,直接刺入了男人的腹中,狠狠把人抵到墙上。
他猩红着眼,眸中汹涌着滔天的杀意。
出口的声音更是狠极,“敢伤我的女人?嗯?”
他手上再度用力,砍刀彻底没入男人腹中。
刀疤男人直接昏倒在地上。
此时,阮桑榆立马放下小男孩,朝陆时沉小跑过来。
“陆时沉,你有没有事?!”
闻声,陆时沉回头。
触及陆时沉的眼神时,阮桑榆怔住了。
她要如何形容这样的眼神呢。
就好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杀神,忽然看见了光明。
可他眸中猩红杀意尚未褪去,两种情绪交织,灼热,纠缠。
下一秒,陆时沉忽然抱住阮桑榆。
他什么都没说,就那么俯身抱着她,脑袋依恋的搁在阮桑榆肩膀上。
桑榆,你知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害怕再度失去你...
我陆时沉,活了两世,不怕鬼神,不惧生死,可却独独怕,这世间没了你。
这世间若没了你,还有什么意义?!
阮桑榆感觉到了,抱着她的陆时沉,在发抖。
阮桑榆忽然心软,伸手拍了拍陆时沉,温柔问。
“陆时沉,很疼吗?”
“嗯。”陆时沉声音瓮瓮的,“很疼。”
很疼,很疼。
这种差点又要失去你的感觉,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