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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那日以后的十几天的日子里,我温语泪小姐时常来往,暗中相约。
她,越来越温顺。
我,越发的放纵。
索性,我让贴身太监大福在城郊运河街道边上买下一处地契,盖了几间精致的竹屋,取名为“落雨居”,以便我俩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暗相邀约。
我的这“落雨居”不算很大,一间两层的主房,左右各有两间偏房,竹制的篱笆围成的小院里种了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
主房的一楼是作待客的厅堂之用,二楼为卧房和书房,左侧的偏房是厨房和储物间,右侧的偏房也为大福,几个服侍宫女和锦衣卫侍卫的住处。
开展的“江南奶茶”,四个连锁店的生意也日益红火,每日都有上千两银子的进账,时至今日已经共计有五十余万两的收入。
时下的我,真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好似这江南的春风,如此的得意。
这天早上,飘着细雨,天还没作亮,就闻院外有人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
负责守夜值卫的锦衣卫侍卫进来禀报。
“福公公,门外来了客,是温府的温小姐来找公子爷。”
大福打着油纸伞跟着锦衣卫侍卫前往院外迎接。
打开院门,只见一个十四五的丫头抱怨的站在院门外,气冲冲的盯着大福说道。
“怎么现在才来开门,大雨天的,想冻死我们小姐吗?”
大福见果真是温小姐的贴身丫头瑞儿,忙道了歉,又走到边上的马车边躬身请道。
“温小姐,请您里面请!”
温语泪小姐这才卷起马车门帘,抱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走出来。
大福将温语泪小姐迎进大堂的客椅前坐下,命宫女给她请了茶。
“大福,你们公子呢?”
落了座,温语泪小姐因没见着我人影,急着追问大福。
“我们公子爷还没起床,温小姐稍待,我这就去请我们公子爷。”
说完,大福出了堂门,走上了二楼我的卧房。
“公子爷,温小姐来了,就在客堂里等你呢。”
大福叫醒了我。
侧着头,眯着眼看了看床边的大福,我还是一身的困意。
这温姑娘怎么来的那么早,这天还没亮呢,我很是不情愿的起了床。
等我收拾好下楼来,见瑞儿在给几个我的下人们分买来的小笼包子和豆汁,他们来的路上特意买来的,瑞儿把一份递给大福,大福接过来以后看着我。
“去吃吧,不用管我。”
得到我的准许,大福带着瑞儿去了右侧的偏房与大家吃早点。
见我走进客堂,温语泪小姐很自觉的起身来迎我,我伸过手去捏了捏她的脸,笑呵呵的说道。
“我的大漂亮,对不起呀,我起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温语泪小姐红着脸,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
“是我唐突,讨扰公子休息了。”
“对了,公子,我给你带了甜糕,是我娘亲做给我的,我带来给你尝尝。”
还别说,也难为准丈母娘了,这甜糕还真好吃,酥甜酥甜的,和现代的饼干差不多一个味。
“好美人,张嘴,我喂你吃好不好?”
温语泪小姐眼巴巴的看着我,我知道我肯定是一块都没舍得吃,全送来给我了,我自然也不能独享,委屈了眼前的这位大美人,便递给她一块,送到她嘴里。
这一天,雨下了一天,我们在客堂里闲谈了一天。
已经是晚间时分,雨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又潮又冷的天气,吃火锅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便叫来大福去找御厨准备火锅做晚饭。
暖烘烘的木炭烤炉,热气腾腾的铜器火锅,边上有各种的菜品。
两盘羊肉片,两盘五花肉片,透着水珠的嫩豆腐块,还有各样的蔬菜瓜果。
最是得意的,莫过炉上还温着一壶美酒。
美酒佳肴,还有佳人作伴,何其乐哉!
“公子,我敬你一杯,祝公子的买卖越做越好。”
“谢温姑娘的美意。”
我们一对热恋中的情况,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聊着。
我给她讲北方的各种奇闻怪见,她跟我说江南地区的风俗人情。
不经意间,这顿火锅吃了足足有两个多时辰,我们喝了三壶温酒。
两个人都稍微有些熏醉。
夜已经深了,雨不仅没有停,越发的大起来。
温语泪小姐今晚是回不去了,只能在我的“落花居”暂住上一晚,明日早晨再做打算。
商定好的,温语泪小姐睡我的卧房,我则在书房里暂歇一夜。
瞧着窗外的大雨,或许对她来说是天公不作美,古代的姑娘,特别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夜不归宿可是大忌,说不准名声就毁了。
但对我这个现代穿越过来的大明万历新朝的风流天子来说,此乃真是天赐良机。
温语泪小姐坐在我的书桌前,假意的翻阅着一本《道德经》,也不和我说话,刻意的想回避这种尴尬的氛围。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走到温语泪小姐的后面,俯身下来一把搂住她纤柔的细腰,下巴搭在她的右侧肩膀上,左脸和她的右脸贴在一起。
“大美人,时辰不早了,要不要回房休息了?”
温语泪小姐没有作答,只是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道德经》,伸起右手来轻微的抚摸着我的右脸。
我的双手很不自觉的从温语泪小姐的小腹前缓缓上移,快到重要部位的关键时候,她伸出左手挡住我的双掌。
我轻轻的亲吻一口她的脸颊,她这才又松开了挡住我去路的左手。
我借机顺势逆流而上,扣住两颗如同苹果般大的东西,很细微的揉搓。
软软的,富有弹性。
“公子,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些安歇。”
温语泪小姐开口说了一句,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松开罪恶的双手。
道了别,说了晚安,我又捏了捏她的脸蛋,才放她离开。
我躺在书房的床上翻来覆去一个来时辰没有能睡着,总觉着心里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挠似的,痒痒的。
借着酒劲还没散去,我终是鼓起勇气起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出书房,走到卧房的门前。
轻微的一推,卧房的房门便开出了一个口子。
不知道是温语泪小姐睡前忘记了锁紧房门,还是她故意而为之。
我就站在卧房门外的廊道里,思考着到底能不能进去?
准确的说,是应不应该进去?
夜,很是安静。
雨,还在一直稀稀疏疏的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