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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从皇后宫殿回到锦绣园,关着门准备为小孩做两套衣裳,最近皇帝送了她不少进贡的布料,还有一件上等狐狸毛。
她量了一下,可以做两件围脖,和小孩一人一条。
嘿嘿。
刚把针线准备好了。
皇帝来了,拿了一副年轻男子的肖像叫她辨认。
“这是谁啊?”李沅仔细端详着,带着头盔,轮廓分明,一双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鼻头圆润,嘴唇薄厚适中。
还挺帅气。
嘴巴竟然有点像薛槐序,就是糟老头子可能年纪大了,胶原蛋白流失,嘴唇有点薄,画像上的年轻人稍稍丰满一些。
“他就是管驰,他手里有跟你一样威力的霹雳炮。朕猜测他杀了你爹,抢了霹雳炮。”皇帝没有问,便认定李沅的霹雳炮是她爹给的。
李沅十来天前刚见过薛槐序,那会子边关已经有霹雳炮的传闻了。
她当下便说:“世间有才能之士多不胜数,霹雳炮又不是臣妾家的专属。看他的头盔像个将军,说明战功赫赫。您还是勿要多疑了,传进将军的耳朵里,他多寒心呢。臣妾的老爹安全的很,等打完仗,臣妾便让他来见您。现在臣妾比较担心国师,他一个书生,跑到边关危险吧?要不召回来好了。”
皇帝以为她焦急让国师为她算命,忍俊不禁:“等你的手腕好了,朕日日留宿在此。你想生几个生几个。”
李沅懵了懵,才理解他的意思,傻乐:“好啊。”
皇帝问完话,目光落在她跟前的针线盒上:“你的手腕受了伤,衣裳为何不交给主衣局做?是不是她们怠慢你?”
“没有的事,是臣妾想给您做一身里衣。”李沅说。
皇帝心头微动,伸手搂住她。“你真贴心。”
李沅靠在他胸口,低眸瞥见他腰上的龙纹玉佩,等她跑的时候,要是能带上这个信物,应该没人敢拦。
她正要开口索要,皇帝松开她:“朕得去忙了,闲得时候再来看你。”
皇帝匆匆走了。
李沅无语,闪得这么快,是不是发现她盯上他的玉佩了啊?
她叫人关上门,待在屋子里做针线,一只手干活不太利索,又不敢喊人帮忙,效率很低,一晚上才缝好一只袖子。
次日一大早。
李沅到御花园等郭君柔。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真小姐才来。
她和假郭君柔的审美不一样,一身红绣花罗裙,系同色披肩,头上挽着随常云髻,簪上一枝赤金花簪。
贵气又优雅。
“臣女见过昭仪娘娘。”郭君柔规规矩矩的行礼。
李沅歪头看她:“郭小姐,你长得真好看。”
郭君柔保持着施礼的姿势:“娘娘过誉了。”这个女人不同于记忆里的娇艳,如今的长相偏素,柔柔弱弱像朵小白花,引人保护。
像极那人对其的评价:白莲婊。
她行了礼,也不叫她起。
真是坏!
李沅笑了笑,她喂了一会儿鱼,忽然转头,见郭君柔竟然还能维持姿态,心服口服,大家闺秀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她故作惊讶:“呀,你傻站着干嘛呢,过来坐啊。”
郭君柔:“......”
李沅上前拉着她坐凉亭长椅上:“郭小姐,你进了一次死牢,出来稳重多了。”
郭君柔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不着痕迹的抽回被李沅牵着的手,低眉顺眼的说:“臣女之前鲁莽,如今想来,万分后悔。”
那人太自以为是了。
别说是侯府的小姐,就是皇后,也不敢在圣上面前自称我。
还有那人干得事。
她每每想起来,都是一阵抓心挠肝的难受。
李沅确定了,真小姐有假郭君柔的记忆,她吩咐桃绯接一壶温茶来,又支开另外两个婢女。“郭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怎么回来的?”
郭君柔垂眸掩藏眼底的情绪。那人留的记忆中,李沅一心想回去,因为那个世界的女子生活随意,未婚便能与男子同吃同住。
李沅的男人多,如今只能面对皇帝一个,肯定如饥似渴。
她决定以此为切入点,报复一番,她想了想说:“臣女进了死牢,虽说不曾受刑,但里头的东西足以吓死人。臣女以为,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也不算说谎,那人就是这般受惊导致精气神衰弱,她才得以苏醒。
李沅不信。
但郭君柔的样子不像说谎。
她撤下高高在上的姿态,略显愧疚道:“郭小姐,你进死牢被退亲,我有一部分的责任,实在抱歉。你有何需求,我尽量补偿你。”
郭君柔哪里会领情?她和世子两情相悦,而今却因为李沅被退了亲,补偿?能让她和世子重新定亲吗?嘴上却说:“臣女不敢。”
父母如今已经重新为她考虑夫君了。
崔家崔勉。
他家族式微,但他却很有出息,年仅十八,已是禁卫军首领,长得也好,洁身自好,不赌博,不押妓。
她虽然不喜欢,但不能嫁世子,嫁给谁都一样。
便同意了。
她记得早前太后还在宫中时,她进宫献过艺,后来崔勉总在他跟前晃悠,待会儿同李沅分开,她便去找找崔勉联络一下感情。
她刚这么计划着。
李沅便称身子不太舒服,想休息,让她退下了。
桃绯和宫人回来,御花园已经没人了。她回锦绣园敲门道:“娘娘,您在里头吗?”
“嗯。”李沅正在给孩子写信。
抱歉她不能继续当孩子的娘亲了。
她要回家找自己的娘。
她准备见一见崔勉,求他照顾一下孩子。
她拿着写好的信打算到御书房附近晃一晃,看能不能见到他。
行至御书房附近的一座偏殿时,她看到崔勉和郭君柔站一处。
她立马躲了起来。
就见郭君柔拿出手帕,羞答答的递到他跟前。“崔大人,送你擦汗。”
崔勉拧着眉头:“你说得重要的事,就是送手帕?”他还以为,她查到了讹她的钱人是李沅和他,前来要挟。
郭君柔咬唇点头。
崔勉没有接:“我有手帕用。”
郭君柔震惊,他在拒绝她?他是不是也像其他人那样认为她进过死牢,有辱家族名声?她绞紧手里的帕子,不认命道:“你之前为何一直在我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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