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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你年纪小,心智懵懂,容易执拗。你千方百计想着赶走的人或比你更想走,但她的使命没有完成,走不了。”师父又说。
李沅忽然豁然开朗,她的专业知识正是这里所需要的。待她把自己所学悉数传授出去,就可以走了吧?
但她下一秒又纠结了。
明天和郦令修大婚,总不能一直借口不让人碰啊。
再说了,一个大美男成天在你跟前晃悠,所有钱都归你管,很难不心动。
以后感情深了,再生个孩子。
要是突然回到原来的身体,那多痛苦?“可是小的拿她当亲妹妹,她万一又走了,小的付出的感情岂不成空?”
“有得自然有舍,一味的担忧自己失去的,那么连得到的资格也将失去。不过你可放心,老夫观你面相,命宫光明如镜,只要你不作妖,一生多顺遂。”师父语气讳莫如深的说。
李沅也觉得自己不作时挺顺的,运气也好。她向对方行了礼:“多谢先生解惑,小的将铭记于心。敢问先生后日还会在此么?小的想亲手做些糕点酬谢您。”
师父微微动了一下眉梢,似笑非笑的:“明日不行?”
李沅垂下头,明天大婚啊。虽然不是很心甘情愿嫁人,但心里也不排斥。
既然走不了,不如规规矩矩的当新娘子吧。“明日王府办喜事,小的不得闲。”
“喂!那个死小子!刚才就猫着腰躲墙后头偷懒,这会儿又杵那儿干甚?没事做吗?”管家说着便往这儿走。
李沅忙和师父道:“先生,小的先行告退了。”
师父微微颔首,待李沅转身,他瞥了一眼管家,摇摇头。
没点眼力见儿。
王妃都认不出来!
这辈子也就只能当个管家了。
李沅拐进一条甬道后甩开管家,她溜到了小孩的院子里。
侍女立刻呵斥。“站住!你是哪个院子的?”
“是本宫!”
侍女猛一听到李沅的声音一愣,李沅已经绕过她,正要推门时。
门被从内打开。
小孩一脸惊喜的唤娘亲,抱住他随后又道:“你不是在庄子上吗?”
李沅:“因为想你啊。”
“我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孩仰脸笑。
李沅弯着眼睛也笑。
侍女从旁吃惊道:“王妃,您的脸为何与从前不同?”
小孩轻叱:“你有何资格过问?”
侍女立刻跪下认错。
李沅轻捏小孩的脸:“越来越有主子的气势了啊。”她朝室内一望:“于思呢?”
“她哥哥病了,我让她去陪她哥哥了。”
“病了?有没有请大夫啊?”李沅关心了一句,毕竟他是要陪小孩读书的,生病意味着孩子也要耽误学习进度。
“请了,喝了药歇着呢。”小孩有问必答。
李沅进屋走到案子前,上面摆着还未写完的字。“原来你刚才在练字啊,写得很不错。”
小孩龇牙笑:“娘亲认可就好,你看,这是于勤教我写的文章。”
李沅认真阅读,文绉绉的,类似日记,用词恰当,语句通顺:“不错,有不懂得便向他多讨教。”
“嗯,我们先生说,不耻下问。”
李沅点头,这个学上对了。请的私教,贵不说还乱教。
她陪了小孩好一会儿才离开,临走交待孩子不要告诉王爷她回府的事。
小孩拍着小胸脯保证:“娘亲,放心吧,我肯定不说。婢女们那儿,我也会吩咐的。”
李沅捏了捏小孩的脸:“机灵鬼儿。”她走了。
回到庄子上,满院子的人都在找她,老嬷嬷已经准备托人告诉王爷王妃不见了。
李沅安抚了两句,回房靠软枕上看小人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得时候月至中天。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推开窗户发了一会儿呆。春天夜凉,她嫌冷关窗户回被窝继续睡。
刚眯着。
老嬷嬷叫醒为她,说要化妆。
让她先吃点东西。吃完一群人便忙着为她梳洗打扮。
老嬷嬷一边为她梳头一边念叨着: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
三梳......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忙活了近一个时辰,天都亮了,终于收拾妥帖。
辰时一过,老嬷嬷告诉她。
花轿到了。
“老奴替您盖上红盖头。”
说着,李沅眼前一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郦令修进入室内,他和原主结过一次婚,有经验,知道新娘子脚不能沾地,走到李沅跟前说了一句我要抱你了。
下一秒,李沅身子腾空。
她条件反射搂住他的脖子,视线内他也是一身红衣,她心头些许异样。
不久后被他塞进花轿,一路颠簸直犯困,隐约听到有人高喊:“请王爷踢轿门。”
李沅才清醒过来,踢完轿门盖头底下多出一只修长的大手。
她稍作犹豫才把手给他。
出了轿子后,经人提醒跨火盆,又过门槛,走了许久才到正堂,又是拜天地,又是拜高堂。
李沅能看到高堂上空着一个座。
她猜测另一边的人是师父。
夫妻对拜后,她被送进寝殿,想要拿下盖头,老嬷嬷阻止。“王妃,按规矩盖头得等王爷揭。”
李沅只得垂下手,耐心等着。
等到红盖头下面的光线从亮到暗,外头才有人通传王爷来了。
盖头被揭开,李沅总算得以见光。
抬眼望着俊美逼人的少年,略显害羞的低下头。
“谁把你画成这个样子啊。像鬼似的。”
李沅:“……”个大直男!
她听到一阵细细梭梭的声音,不多时,郦令修坐她旁边,递了一杯酒给她。说:“喝完交杯酒,你赶紧把脸上的东西洗掉,往后就不用带面具了罢。”
李沅:“还是带着好,妾身有些担心。”她本来不想取下的,毕竟只能带五次。但想着结婚这么大的事,总不能顶着一张人皮面具,虽然那张面具才是她的脸。
“有本王在,不必担心,赶紧的,喝下交杯酒才算夫妻。”
“又不是没喝过。”
郦令修笑了,他以为她知道他和毒妇的所有事,看来也有不了解的,当时的确没有喝。
喝下交杯酒,李沅咳嗽了两声,郦令修倒了一杯茶水给她,她漱口后放下杯子。
外头传来老嬷嬷的问话。
“王爷,王妃,老奴进去伺候着罢。”
“你怎么在外头?听墙角啊?要你伺候什么?本王孩子都有,什么不懂?”郦令修非常不耐烦的打发走对方。
又命人到院子外头,等他传唤才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