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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谢谢啦。”
江姣伸手挽上宁元修的胳膊,将自己身体的大半重量,都挂在了宁元修的胳膊上。
“这院子不错,是那个知州的?”
“嗯。”
“难怪那么贪得无厌,光是看这院子就花费不少。”
“是啊。”
心不在焉的宁元修时不时的睇江姣两眼,他胳膊上硬实的肌肉跟江姣身体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相碰撞,擦出了不一样的火花。
而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察觉。只顾着看周围的景色。
“宁元修,你胳膊上的肌肉好结实。”
宁元修默默的想着。
蓦的,江姣伸出手指头,好玩似的连戳了他胳膊几下。
还有更结实的。
这话在宁元修舌尖上转了几圈,没有说出去。
“你能用一只胳膊,就把我给抬起来吗?”
“你试试?”嘴上说着试试的宁元修心里想的是,就是在来两个你,也不再话下。
“好。”江姣两手圈着宁元修的胳膊,宁元修不用施力,胳膊轻轻一抬,就把江姣整个给抬了起来,双脚离地。
眼看自己离地越来越高,江姣兴奋的叫了起来:“宁元修你真的好厉害。”她不重,但是也不轻,大概在一百左右,而宁元修把她抬起来,胳膊稳的连晃都没晃一下。
尤其是宁元修把她给抬离地面之后,并没停在原地,而是继续向前走着。
最后,还是江姣自己挂不住了,松开手,喘着粗气:“我不行了。”
“我抱你。”宁元修不等江姣脚落地,就打横将江姣抱起。
“你放我下去,要是给别人看了多不好。”
“没人看到。”有也不敢看,除非眼睛不要了。
“可是”这怎么都不是要和离的人该有的举动吧。
将江姣心思都看在眼里的宁元修,接着江姣的话开口道:“没什么可是,你答应我想想,而且我也没想放弃。更何况,在外人眼里,你依旧是我妻子,如果你不想我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柄,就乖点,好好听话。”
“可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抱我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明明是她自己先挑起来的江姣,语气矫情又别扭。
“对,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女人,我的女人。”宁元修说着,抱着江姣的手紧了紧。
给宁元修一套套的话,噎的消化不良的江姣,暗暗伸手拧了把宁元修的胳膊。
“拧的动吗?”知道江姣没拧动的宁元修笑嘻嘻地揶揄道。
江姣不做声了。
这晚,宁元修又厚着脸皮,跟江姣住在了一起。
对宁元修这一举动没辙的江姣,还是没忍住的多翻了几次白眼。
几天后,江姣在无数次的反复试验之后,终于找到了最佳的药方。
当看见第一个服药的人,身上的脓包瘪了下去,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医帐的人高兴的大声欢呼起来。
大家围着江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
宁元修跟得到消息赶来的柳尚书,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宁夫人,这次疫情你是头功。”
柳尚书笑眯眯地道。
“客气,客气,都是大家的功劳。”
嘴上说着谦虚话的江姣,神情却一点都不客气,甚至在宁元修看来,还有点小骄傲,若是她身后有尾巴的话,肯定是在左摇右摆的得意。
有柳尚书坐镇,疫情缓解之后,宁元修就带着江姣先走了,留下黄御医带着宁六他们留下扫尾。
赵姓商人也因为这次的事,攀上了柳尚书,跟他言谈甚欢,对江姣跟宁元修是感激的很。
回去时宁元修的心情跟去蕲州时,截然相反,彼时沉重而今轻松。
更何况现在回去路上,只有他跟江姣两人,犹记得他跟柳尚书说起他要带着江姣先走的时候,柳尚书那个表情,好像不屑又好像是在说他宁元修也有为了一个女子费尽心机的那一天。
眼见宁元修带着她,走走停停,江姣奇怪了。
趁着这天中午打尖,向宁元修问道:“你之前不是京城有急事吗?怎么现在在路上,反倒不急了。
宁元修给江姣倒了杯茶水,送到她面前,说谎都不打草稿,张口就来:“之前是急的,可现在又不急了,因为事情已经解决了。”
江姣端起茶盏,浅尝了一口,甘甜的茶水滑进喉咙,沁润了肺腑,解渴真的解渴:“真的?”她的直觉告诉她,宁元修说的是假话。
“真的,之前急是因为蕲州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没必要把你我都留在那,现在不急,是因为这是我期盼已久的,只有你跟独自相处已经实现。”
宁元修的实话让江姣的脸,红了又红,眼神不自在的飘向别处。
她可以避开不看他,可她没法控制宁元修看不看她自己。
他灼热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她,烧的她感觉脑门上都要出汗了。
“怎么不说话了?”
想想都觉得开心的宁元修挑眉笑道,记忆里她可是很能说的。
“说什么?我才没你脸皮那么厚。”
动不动地就撩人,也不看看地方,江姣啐道。
“姣姣,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不准再说。”江姣急地咬着贝齿。
“好,不说,不说,等晚上我再说。”他想说更好看了。
江姣哼了一声,没有在继续跟宁元修纠缠。
等菜上齐,宁元修执起小酒壶:“要喝点吗?这里的桂花酿很有名的。”
江姣见宁元修倒出的酒液,颜色金黄,闻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不觉得有了兴趣::“给我倒一点尝尝。”
宁元修执着酒壶,顺手将刚倒的一杯酒,递到江姣面前。
江姣接过酒杯,先低头嗅了嗅,然后试探地浅尝了一口。
入口有些微辣,但是随着桂花香气在嘴里散发开来,醇厚绵柔,顺滑,是真的好喝。
“怎么样?”
“好喝。”
江姣说着扎实的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品了半天,才咽下。
当她准备再喝一口时,宁元修却把酒杯拿了过去,送到嘴边,一口喝完酒杯里剩下的酒。
“喂,你怎么这样?这是我喝过的。”
“你喝过的我不能喝吗?”宁元修盯着她红润润的嘴唇,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