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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再等两分钟,”约翰拍了一下杰克的肩膀,“肯定能分出胜负。”
比赛就应了约翰的话一样——那个倒地人站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唰”的一下,一记右直拳就又被击倒了。那个人举手示意投降了,比赛就此结束。
“这场比赛真是不简单,”威廉在我们回休息室的路上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就没有人离场?什么破比赛啊!”
“好了,好了,”杰克安慰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场比赛而已,何必这么较真呢?”
“对啊,”约翰紧走了几步,来到其他人的前面,“你也可以出去看一下,外面直到最后一场之前都一直会有人在等座位。”
“真的吗?”威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
“那你不相信可以去看一下。”约翰的嘴一咧,斩钉截铁般回应道。
“好,我去看一眼。”威廉说完就向着出口方向走去。
我们刚要进入休息时,看到从对面过来了一伙人。这伙人最前面是一个穿着比赛服的人,后面跟着五个人统一着装的人——每个人都是一身绿色的装扮。
“哦,这不是没有败绩的那个约翰吗?”为首的人歪着头朝着约翰说道——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瞅了就让人来气。
“哎,还真是他”“是啊,就是他”“对”等等的声音不绝于耳。这帮人是谁?又想要干什么?我此刻的心里就只有这些想法。我虽然看不出来他们想要干什么,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他们是不怀好意的——需要时时防范,切不可以大意疏忽。
“你们有什么事吗?”约翰不紧不慢地问着这来路不明的六人组。
“哈,”为首的那个人将头一仰,“没什么,我只不过就是来四处看一看——看一看都是什么货色。哈哈哈??????”
这个人是一个混蛋,太过猖狂了。他朝着我们的方向缓慢地移动着,一步、两步??????越走越近——我心中的无名火,不知何时冒了出来。
“砰”的一声——就在他路过我身边之时,我用左拳朝他的腹部就是一击。
“啊??????”他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啊,你怎么了”“喂”那五个人围着他就是一阵混乱,我们则趁着这时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唉,等等我。”这声音如此熟悉,等我们三人回头一看——是威廉。
我们就站在原地等着威廉过来,可他就是过不来了——那个倒地的人被其余五人横在走廊过道上,别人根本就过不去。
“喂,让我过去。”威廉低着头向那六个人说道。
“你没看见这都有人倒下了吗?”蹲在地上的人回应道。
“你们不会到边上去啊?”威廉用手一指走廊旁边。
“你可以从一楼走别的楼梯上来,啊——”
没等这个人说完话,威廉双腿一用力就从这六个人身上跳了过来。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这时又有一个护理的人在那里说道。
“啊,是这样啊。”威廉说完照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一脚。
“嗯——啊。”那个人发出了极小的声音,要不是离得近根本就听不见这声音。
那五个人一见到这幅场景,连忙搀扶起那个倒地的人狼狈而逃。
“外面的人可真多,都是在那里等座的。还有人问我,是不是不看了。哎,那些人是谁啊?”威廉一边看着那逃跑的六个人,一边问着众人。
“对啊,是谁?约翰。”我们这里面的人只有约翰能知道,我不得不问一问。
“啊,我也没见过。”约翰有一些不好意思,“不过,我听我一个在格斗场认识的朋友说过,有那么一伙人——具体几个人不知道,但都是穿着绿色的队服,他们都是飞扬跋扈、气焰嚣张,十分难缠——被人叫做绿衣组,一定要小心。”
“那他们就是了?”杰克抱着肩膀问道。
“可能是吧?”约翰并不能肯定,只得做出了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咱们先回休息室吧。”
我们终于回到了休息室,慵懒地在座位上那么一坐,真是舒服极了。
“喂,约翰,你刚才不是有话想说——可你并没有说出口,到底是什么话呢?”是啊,杰克说的不错,约翰当时的确是有话要说——他想说什么呢?
“啊,”约翰的神色紧张,压低了声音,并且示意我们过去——我们都来到了约翰的身边,“实际上,还有黄衣组、青衣组,我听人说过的就只有这三组。但还有赤衣组、橙衣组、蓝衣组、紫衣组,正好对应七逸会。”
七逸会,又是一个七逸会,七逸会怎么没完没了的。不管到哪里都和七逸会有关系,这次不知道又是有什么关系。
“七逸会,为什么使其一会呢?”杰克先我一步提出了这个问题,可约翰并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焦虑的神情。
“实际上到底是不是七逸会的人,我并不清楚。”在等了一分多钟之后,约翰才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也可能是假的,因为这些人并没有认真真地看过——当然了,就这次是看见了,可并没有就此认定就是绿衣组。是吧?”
约翰将话又抛给了我们,杰克一摇头,“唉,说的也是。可是,是的话——为什么,七逸会会安排人在这里,还是说??????他们就是七逸会的?还是只是狐假虎威呢?”
“啊,”我一想是啊——有这个可能性,“你说的不错,只是缺乏证据,而已。”
“对了,”威廉打破了片刻的宁静,“那个人是不是你的对手呢?”
“嗯,看他那样是要去比赛的——应该不是。再说了,比赛名单是时时变化的。他如果是——他也不会知道谁是他的对手。因为直到比赛前才能知道,就算你是最后一场,对手也不一定早就到了。”约翰顿了顿,“就算对手已经到了,可以不一定会出休息室。如果出来,但只要不穿比赛服——你也不知道是谁。各方各面的保密性是很好的,有时还会将某一人的比赛场次进行调整。”
正当我们都沉浸在七逸会的问题上时——“叮、叮、叮??????”一阵阵出场前十分钟的提示铃想起了,我们就跟随着约翰来到了赛场。
约翰的对手并不是那个绿衣组的,比赛还算顺利。双方互有攻防,都毫不示弱。可对方体力不支了,想收拳之时慢了那么一下子,就被约翰给抓住了机会——一记重拳打在了胸口上,对方是倒地不起,在尝试了三次之后——终于宣告失败。
等约翰换衣服,我们便出了比赛场。又在大街上转了一转,这时突然发现有人在对路人进行盘查——这些人是谁?又在干什么?
“哎,”杰克用眼神一挑那些人,“那是在干什么?”
“谁知道啊——咱们先进巷子里吧。”在约翰的提议下,我们就进了路边上的小巷子里。
“那些人是谁?谁知道?呼——”威廉靠在墙上长舒了一口气。
“谁知道,哼。”约翰转脸问向了杰克,“能不能是卡卢帮的人呢?”
“你问我啊?”杰克吃了一惊,约翰则点头表示——就是你,“我上哪知道去,不是——也有可能是绿衣组的吗?”
杰克说的话没有错——可是这帮人到底是哪方面的人呢?先得弄清楚这一点,对策之后再说。
“约翰,你知不知道这里哪能绕过去?”我向约翰询问,可是换回来的却是摇头,“杰克,你呢?”
“抱歉,我也不知道啊,”杰克显得十分不好意思,“我也就知道到东区的小道,可是能绕过去的我并不知道。”
“啊,是这样啊。”既然约翰和杰克都不知道,那怎么才能过去呢?谁的身份都不能暴露,这可该怎么办呢?
“哎!咱们上墙。”在威廉的提议下,威廉轻松上墙,杰克也还算行,可是我和约翰就不那么简单了——耗时大概能有五分多钟,我们全员这才都上去了。
我们在墙上缓慢移动到那些人的附近——蹲了下来,仔细听着那些盘问人的对话。
“你说二哥也真是的,大半夜还不让咱们休息。”
“谁说不是啊,有够倒霉的。”
“哎、哎、哎,都注意点,谁知道边上都有‘谁’——小心吧。”
这三个人就不再说话了,我一示意——咱们走。我们就在墙上走到了东区后——下去了。
“你们都听见了吧?”杰克转身问向我们。
“嗯,”我点了点头,“是卡卢帮的人。他们晚上为什么还在找??????是找我吧?”
“应该是吧?”威廉也不敢肯定,只得这么说,“看来他们还是受到了威胁,就要不的话,为什么不整个平民区都安排人手。”
“是啊,”威廉说的不错,可现在也不过是静观其变的时候而已,“咱们先都回自己家吧。”
我们各自回家了,可是我又想到了一件事——那个人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来了。正当这么想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人又是在对面的楼顶观察着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