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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卡卢帮展开了无声的拉锯战——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很久。在卡卢帮消失了三天后,可是谁又能想到——卡卢帮的人却又再度出现了。
这一天是我们五个早上吃完F灵后,乔回家了。我们剩余的四个人则去西区的地下格斗场了——约翰是去比赛,我和威廉、杰克是去观赛。可刚走到西区就和卡卢帮的人撞了个照面。
“杰克,”我心里有些不安地叫住了杰克,“你看那边的卡卢帮。”
“嗯,我看见了。”杰克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不错——是卡卢帮。”
“实在不行,我去拖住他们,你们先走。”我将目光依次转向了威廉、杰克、约翰的方向,“你们快走吧。”
“唉,”威廉走向了路口,“咱们还是先观察一下比较好。”
“对,威廉说的不错。”约翰急走几步来到了威廉的身边,“观察、观察——还是不错的。”
我们就在那里观察了十几分钟,此时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时间的流速一分一秒地在加快。已经观察二十多分钟了,可就是没有看出卡卢帮的人想要干什么。
“怎么办?距离开赛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威廉看向卡卢帮的人,显得有些焦急,“咱们就干等?”
“先这样吧,再等十分钟。”杰克看了一眼约翰,“行吧?”
约翰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眼睛紧盯着地面——轻声说道:“好吧,就这样了。”
我们又等了十分钟,卡卢帮的人既没有动作,也没有离开——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我们四人当中除了杰克一点都不着急以外,其余的人都心急如焚。
“怎么办,阿尔法?”威廉后背靠墙,双手抱胸,“约翰的比赛眼看就要晚了。”
“嗯??????我知道了,”我蹲了下来,“问杰克吧——杰克,还要等吗?”
“再等等,”杰克还是在观察着卡卢帮的人,“不用担心??????再等等。”
“再等等?”约翰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怒火,“还等个屁啊!等个什么劲儿啊?”
“杰克!再等就晚了!”威廉走近杰克,一把就将其衣领抓住了,“我今天非给好好修理修理你。”
“啊?”杰克大惊失色——眼看就要被抓住了,“等等、等等,你们看——那些人走了!”
我们一听——人走了?这倒要看一看,威廉离着最近,只见他半天一句话都没说。我和约翰走到了巷子口一看——卡卢帮的人真的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杰克?”我拍了一下杰克后脖颈子,“你怎么知道的?”
“实际上,我就是赌了一把。”杰克有些自豪地说道,“仅此而已。”
“赌了一把?”我听不明白杰克的话,“赌什么?”
“实际上也没什么,就是之前有几次卡卢帮的人不也是书不定什么时候走了吗?”杰克后头看了我一眼——我则点了一下头,“我就是赌的这一点。”
原来如此,杰克是看准了这个时机——可要是对方不离开呢?又该如何是好?
“那要是对方不离开呢?”威廉的手还是没有放开杰克的衣领,“你还有别的方法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我知道有一条可以越过去卡卢帮的人的小道,”杰克有些得意地说道,“知道了吧。”
我说他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原来早有准备。杰克这存属没事闲的,比赛要是耽误了这可怎么办。
“你??????”威廉被杰克的这几句话说的没词了,“混蛋,你怎么不早说。”
我们四个人又踏上了去往地下格斗场的路上,不到五分钟就走到了——此时距离开赛还有十分钟。我们从一进入地下格斗场的时候,只要是见到我们的人——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儿,尤其是瞅约翰的眼神。我们转来转去,避开那些人的目光,终于来到了休息室。
“约翰,”杰克刚一进门就问了约翰一句,“你看到了那些人的眼神了吧?”
“啊,是啊。”约翰面部僵硬,“我都看到了。”
“为什么那些人都是那种眼神?”杰克将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五官逐渐移位,“你不知道吗?”
“我上哪知道去啊?”约翰换好了比赛服,准备往外走,“那些人都疯了吧。”
“疯了?怎么可能?”杰克还是不打算放弃,“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算了,杰克,”威廉上前阻止杰克,“约翰还有比赛,有话等比赛完了——再说。”
就这样,约翰在前面,我们三个在后面跟着来到了比赛场。比赛开始了,对手并没有想攻击约翰的意思——这是在呢么回事?对手在干什么?
“哎,约翰的对手在干什么?”我问向了威廉和杰克,他们两个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约翰和对手僵持了两分多钟,看谁都没有出手的意思,约翰便率先出手了,一拳紧接一拳,一拳快似一拳。可是此时对手神情疑惑、动作迟缓,约翰一见对方是这种状态,瞬间“唰”抬起就是一脚,“哐当”一声——对手是应声倒地。比赛就此结束。约翰获胜了,但是没有人喝彩。比赛就在一片寂静中结束了。
我们又回到了休息室,可是一路上——所有的人还是那个眼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人都对约翰是这种眼神?我们只要在约翰的身边也是这种情况?
“约翰,那些人??????甚至就连比赛场上的对手都不一样——好像中邪了一样。”我先开口发问了,“他们是想干什么?”
“不知道啊。咱们先出去吧,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约翰换下了比赛服,来到了门口。
“我也觉得如此,”杰克也想往外走,“都出去吧——先。”
“威廉,”我将头转向了威廉,“你怎么想的?”
“嗯??????”威廉一直盯着地面,“我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