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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这顿饭没有吃多少,多半都是给时苒苒吃了。
时苒苒担心他晚上肚子会饿,盛了一碗猪肚汤端到他的面前,”你先喝点汤,你小龙虾没吃多少,要不我给你煮碗面?“
“你会做饭?”
傅沉没想到她还有这门手艺,俊脸上带着一丝惊讶,这一丝惊讶让时苒苒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当然。”
时苒苒走进厨房,拿起围裙系在了胸前,厨房里的食材很多,时苒苒拿出了挂面,鸡蛋和火腿肉。
鸡蛋煎至金黄,边缘微微翘起的时候盛出来,香气四溢。
一碗清汤面治好之后,将面捞起来直接放进了猪肚汤里,切得细细的火腿丝洒在面上,碧绿的油菜泛着莹润的光泽,放上煎蛋,简直完美。
时苒苒端着面走出了厨房,将面推到了男人的面前:“我怕你不喜欢清汤,所以用了剩下来的猪肚汤,希望你喜欢。”
傅沉没想到时苒苒还真的能做出一碗面来,看着眼前这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条,食指大动。
修长的手指拿过筷子,挑起根根分明的面条,一入口就是满嘴的香气,热腾腾的汤面吃起来很给力,尤其是那煎鸡蛋还很嫩,蛋黄浓稠的包裹着每一根面条,足以融化掉所有的冷意。
傅沉咽下嘴里的面条,喝了一口汤,鲜美异常。
“很好吃。”
这是实话。
傅沉一向对吃的很挑剔,吃到这碗面倒是生出了几分惊艳,一张英气逼人的轮廓染上了淡淡的暖意。
时苒苒眉眼一弯,双手撑在桌面上,突然来了心思:”我做的这么好吃,那你要不要奖励我?“
“奖励?“
傅沉眉眼一沉,意味深长的看着时苒苒:“你真的想要奖励?”
时苒苒察觉到不妙,怂了:“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要了。”一边说着,小短腿一边往后退,但男人的动作更快。
顷刻之间,时苒苒落入了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温热的吻落了下来,以吻封缄。
“那就勉为其难,给你一个奖励。”
时苒苒几乎没有来得及挣扎,吻,已经戛然而止。
樱唇上还有淡淡的温度,时苒苒回神,捂住嘴推开了男人的怀抱,小腿蹬蹬蹬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一把关上了卧室的门。
楼下的男人将整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连一滴汤水都没有放过。
上楼的时候,傅沉的目光掠过了那一闪紧闭的房门,抬手轻轻地敲击了一下:“奖励,还满意吗?”
在屋里羞的满脸通红的时苒苒怒了,狠狠的咬住了小被子,这个禽兽!
见屋内迟迟没有应答,傅沉低低的笑出了声:“我相信你很满意,晚安。”
“滚!”时苒苒狠狠地咬牙,不敢将怒吼溢出来,一张娇俏的脸上尽是娇嗔之意。
脚步声渐行渐远,时苒苒微微放松了不少,简单的洗漱之后,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串陌生的数字。
时苒苒看了一下时间,接起电话,是白露的声音钻进了耳膜里:“苒苒,百何被打了,是不是你做的?”
……
两个小时之前,夜晚九点的停车场。
南山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内,一辆低调的车子停在了车位上,白百何解开了安全带,先行下车。
刚下车不到一分钟,白百何身后突然多了一双手,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直接被男人拖上了车子,世界一黑。
陈述停好车之后,下车的那一刻,停车场直接空了。
“百何?”
偌大的停车场没有丝毫的动静,陈述慌了,正想报警。
此时斜前方的车们打开了,伤痕累累的白百何被扔了下来,陈述脸色一变,连忙上前,却不想其中一个男人一脚踢中了陈述的肩膀。
剧烈的痛意传来,陈述直接倒在了地上,男人下车狠狠地踢了一脚白百何:”这次就放过你们了,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以后离不该妄想的男人远一点,不然下次泼在你身上的就是硫酸了!”
白百何已经昏过去了,但还是疼的蹙眉,足以可见男人下手的力道有多狠。
一群人洋洋洒洒的离开之后,陈述忍着痛打了120的急救电话,白百何直接被送往了医院的抢救室。
白露接到了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往了医院。
白百何还在抢救,陈述坐在医院走廊里的椅子上,肩膀还在剧烈的疼痛着,不时地深吸一口凉气。
“你好,你是?”
白露并不认识陈述,但是看这模样应该就是她救了白百何。
陈述站了起来,没有直接说自己和白百何是什么关系,倒是打量的看着白露:”你是百何的?“
“我是她阿姨,她现在怎么样了?”
“暂时还不知道。”陈述蹙眉,“您认识时苒苒吗?”
一听到女儿的名字,白百何的心脏突然有些收缩,手指微微一紧:“她是我女儿,怎么了?”
“我怀疑打百何的人是时苒苒派来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亲自和时苒苒谈一谈。”
……
半水湾,二楼卧室。
白露的质问声显得如此的尖锐,尖锐到时苒苒刹那间白了脸色,“证据。”
“什么?”
“要说事情是我做的,证据呢?”时苒苒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之前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这就是所谓的母亲?
有一点点事情,总能够牵扯到自己的身上来?
呵呵,可笑至极!
时苒苒这边的动静不小,惊动了书房里的男人,敲门进来,看到时苒苒脸上的委屈,“怎么了?”
“我要去医院一趟。”
时苒苒光脚踩在地毯上,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休闲的运动装,男人勾住了她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你不舒服?”
傅沉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忧,目光逡巡在她的身上,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时苒苒心里一软:“白百何被人打了,我妈怀疑是我做的,我要去看看。”
傅沉眉心一动,掰过了她的脸,女孩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里有难以掩饰的委屈,“我相信你。”
“你——”
“我陪你去。”
傅沉准备好了一切,时苒苒换好衣服之后,男人直接带着她上车,驱车去了医院。
时苒苒赶到医院的时候,白百何正好从抢救室里出来。
她,伤得很重。
白百何一向很重视自己的形象,毕竟脸是她无往不利的利器。
但此刻在,这一张脸如同猪脸,可见之处皆是伤痕,眼见处有着明显的痕迹,脑袋被包了起来,证人看起来狼狈的厉害。
白百何紧紧的闭着双眼,身上的伤痕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她的脸色苍白,足以见得这一次伤的有多重。
时苒苒脚步微顿,她知道孙琼枝会出手对付白百何,但是没想到孙阿姨一出手就这么凶狠。
一看到时苒苒,陈述整个人都炸了,“时苒苒,你还敢出现在百何面前……”
他带着伤的身子走起来微微有些费力,面容愤怒异常,双眸里尽是怒意,话还没有说完抬手就是一耳光朝着时苒苒的脸上扇去——
陈述是个男人,再加上正是怒气高涨的时候,这一巴掌没有丝毫的收敛。
然而,时苒苒伸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
陈述的一举一动,早在时苒苒来医院之前就已经想到了,陈述一出手,她不仅没有后退,甚至还瞄准了时机攥住了她的手,狠狠一握:“抱歉,我之前学过一阵子跆拳道!”
话落,陈述只觉得一股莫大的力道钳住了自己的手,疼意一点一点的弥漫开来,直到脸色发青,时苒苒才淡淡的松手。
“力道没有掌握好,让你受伤了。”
陈述脸色铁青,一般是气的,一半是疼的。
被一个女人捏到手疼,这简直就是羞辱。
白露看着时苒苒,眼里有着一丝难以置信,但很快她就走到了时苒苒的身边,一脸责备:“苒苒,你为什么要找人打百何?”
看似温柔的语气里,实则是慢慢的揣测怀疑。
时苒苒早就看透了白露的心思,听到这样的质问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但是原主的心还是在微微的疼着。
时苒苒收回手,从包包里拿出了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干的?”
陈述也缓过来了,一脸愤怒的盯着时苒苒:“你嫉妒百何比你好,你找人打她再正常不过了。”
“嫉妒?”
傅沉看到这样的场景,尤其是在看到白露毫无根据的质问的时候,心里微微一紧,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时苒苒的身上,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样质问,想必她的心里不好受吧。
时苒苒的侧脸干净纯洁,但是眼角一丝红晕出卖了她的情绪。
傅沉上前轻轻的牵住了时苒苒的手指,她的手指冰冷,几乎没有一丝温度:“我太太需要嫉妒她什么?嫉妒她欠债不还,还是下毒未遂?”
他的语气里带着目空一切的自信,偏偏又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霸道气息,几乎将陈述到了嘴边的脏话压了回去。
白露没想到傅沉居然也会来这里,脸色微微有些僵硬:”三爷,你怎么也来了?“
她说着不悦的看了时苒苒一眼,有些责备:”苒苒,你真是小孩子脾气,这么晚了,还要让三爷陪你来医院,不懂事。“
时苒苒听着白露的话,心里只想笑:“妈,您既然知道这么晚了,那您也应该知道我要休息了。你知道心疼傅沉,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事情是我做的,我有必要去针对一个白百何吗?”
时苒苒的话很直接,甚至有几分嘲讽的味道,白露自然知道今晚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抿抿唇:“苒苒,妈妈也是担心百何,我……”
“妈,你有空担心白百何,你能不能替我想想?我是您亲生的女儿,你有哪一次真的为我考虑过吗?”
“您仅仅凭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就断定事情是我做的,证据在哪里?我一直跟你说,我没有针对白百何,您不信我这个亲生女儿的,倒是相信了一个陌生人的话。”
“真是关心则乱!”
时苒苒末了淡淡的乜了她一眼:“如果您非要怀疑我的话,我只能报警了。我倒要看看警察会不会查出真相!”
眼见时苒苒是真的生气了,白露也有些后悔。
她其实没有怀疑时苒苒,是因为陈述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才会相信了她的话。
现在听着时苒苒这么说,白露自己都觉得有点难堪了,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时苒苒已经不再给她沟通的机会了。
时苒苒的目光落在了陈述的身上:“陈述是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你一直针对百何,不是你还会有谁?”
“……”
时苒苒白了陈述一眼:“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你不是好人!”陈述甩下一句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接起来是自己的父亲。
时苒苒站在一旁看着陈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到最后他不得不提前离开了医院。
陈述离开之后,白百何也被送进了监护室,一声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病情就离开了。
病房门口,白露有些尴尬。
之前她不由分说的质问了时苒苒,而且还被傅沉撞见了,多少有些羞愧,看着时苒苒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时苒苒淡淡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白百何,“傅予呢?白百何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没有来?”
“暂时不知道。”
时苒苒淡淡一笑,眸底闪过低落:“我先回去了,你要是还想怀疑我,我们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查一查这件事是谁做的。”
“不用了。”白露张嘴,想要解释。
时苒苒摆手阻止了她的话:“你不用和我说,也不用跟我解释,反正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比不上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孩,好好保重。”
时苒苒带着傅沉离开了,临走前,傅沉转身看了白露一眼:”按理说我应该教您一声妈,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或许不配成为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