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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庭站在一边不说话,冷漠的看着他们,一侧程婉则十分不解。
“小茵,这女人心思很深,你可千万别被她给迷惑了,快回来,别和她呆在一起!”
听到傅茵还在喊顾曦月嫂子,程婉内心一阵不舒服,蹙眉对傅茵说道。
傅茵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到傅景庭身边去,“大哥,我先进去了,过几天想离开去国外读书,回去准备一下。”
看着傅茵离开,然后是傅景庭又和程婉亲密的一起离开。
顾曦月一时间站在这个宽大漂亮但是又空旷的院落中央,再一次觉得了孤单。
电话铃声这时候响起来。
顾曦月拿出来一看,是潇贺楠。
她知道自己早晚要和他解释,所以也就接了起来。
“潇贺楠。”她接上电话。
那边一开始是沉默的。
接着,就是沉重的呼吸,还有压抑的窒息感。
“对不起。”她再一次说道,“我,我其实,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知道你这么做有多么让我失望吗?”
顾曦月低头一时间心底哽咽,酸涩,她真的错了吗?
“我知道,但是,我只是希望身边的朋友,你们都能够幸福!”
“幸福?”潇贺楠冷笑,反问,“顾曦月你告诉我,什么是幸福啊?是你自以为是赠予的幸福吗?你觉得幸福是拿来互相谦让的?那叫幸福吗?”
“对不起,请你原谅。”
“好了,就这样吧!”
电话挂了,顾曦月双手垂下,看着远方,眼神凄凉,良久,身后有人出现。
“别以为傅茵原谅你了,我就也一样原谅了你,顾曦月从今往后不许再踏出傅家一步,好好履行你的责任…”
责任?
顾曦月听着背后的声音猛然回头,看着那个冷漠到极致的男人。
“什么责任?”她颤着声音,“傅景庭,我究竟欠了你什么?麻烦你告诉我!”
傅景庭没说话,眉眼清冷。
“你心里清楚,我不想重复。”
她心口很痛很难受,压抑的感觉,好像要无法呼吸一样……
“我不欠你的,傅景庭!!”
第一次用了这么大力气,用了这样的爆发力去将这三个字喊出来。
顾曦月心底难受极了,好像蕴藏着一座火山要蓄势待发,而傅景庭,就是一直拿着那枚火种奔跑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所有曾经受过的苦,所有的委屈这一刻,都在这个时候,迸发出来,仿佛火山喷发,又仿佛雪山崩裂……
顾曦月喊完以后,身体晃荡着,往后倒退而去……然后跌倒,倒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她顺着墙壁又渐渐开始往下滑……
傅景庭神情冷极了,眼睛里这时候仿佛正在酝酿着无尽的波涛。
“你究竟想干什么?”他问。
顾曦月冷冷的,看着前方,那里有鸟儿飞过,她却带着束缚的恐惧。
“傅景庭,算我求你了,离婚吧。”她安静的说道。
他就那么冷漠的看着她,再看着她,直到空气都仿佛要冷却一样。
“好。”
顾曦月回过神来,站起来。
傅景庭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一前一后,就这么,走在院子里。
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第一次走进这个院子的时候,怀揣的那种美好,和对未来的遐想与憧憬。
那时候她只想和他一直走下去,哪怕前路多么迷茫,多么艰险。
但是她还是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走吧。”
回过神的时候,傅景庭已经拿着协议书,打开了车门。
从民政局出来时,傅景庭依然很淡定,就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从始至终,他对她的态度,从未改变,始终如一的冷,而淡漠。
从她走近他那天,到今天的离开,神奇般的雷同,不差一丝一毫。
“再见。”她说了一句。
傅景庭没说话,看着她走远。
重新来到这条街上,手拉着简单的行李箱,顾曦月站在人流中央。
熙熙攘攘的人流,大家看起来那么忙,谁也没空停下脚步来回头。
忙碌的眼神里带着点麻木和焦虑,这就是世态万象。
她低头,重新拉起自己的行李,往前走。
最后看了看身上的钱包,给陆鹿打了个电话。
“嗨,早就叫你过来了,你终于解脱了,我们应该欢聚在一起庆祝一下,等着我去接你!”
十几分钟陆鹿穿着睡衣拖鞋,就出来了,“快,跟我走,去我的地盘,从此和傅景庭那王八蛋划清界限!”
顾曦月笑了笑,就跟陆鹿一起到了她租住的小公寓。
“放心,这儿有两层,住着很安静,我知道你喜安静,不会打扰你的!房租也不要你的!”
“那怎么行,我们一人一半,如果你不要那我就走了!”说着故意要走。
“行了我们姐妹说钱伤感情,随你便了!”
下午陆鹿亲自下厨去做饭,做了好几个菜,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红酒还有啤酒来。
“你怎么回事,少喝点酒哦我告诉你,女孩子常喝这个不好的。”
“嗨……”陆鹿大大咧咧的两只手每只里提着两个瓶子走来,用牙齿将瓶盖啃掉,“我身体好的不要不要的!咱东北妹子这点底子还是有的,放心吧,对了,不许你喝,你今天看着我喝!”
陆鹿来自东北,家境也不好,但是从小读书好,就是性格很像男孩子。
“来,尝尝我手艺怎么样!”一边吃着饭,陆鹿一边将眼前的菜往顾曦月碗里夹着,一边往自己酒杯里倒酒。
倒好之后拿起来一饮而尽。
“好了,陆鹿你这是干什么,别喝了,怎么我一来你就喝这么多?”
“我没事阿月,别管我,你多吃点,我就是开心!”
说着话不知不觉两瓶酒已经见底,陆鹿脸蛋红扑扑的,说话的时候也舌头开始打结。
“别喝了!”
就在陆鹿打算打开第三瓶的时候,顾曦月一把抓住她手里的瓶子。
陆鹿笑了笑,忽然就哭了,“你让我喝吧曦曦,我喝了酒才能觉得舒服点,我才能够痛痛快快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你这是什么话,现在想笑想哭难道谁不让你笑不让你哭吗?非得喝酒是不是?”
陆鹿摇头,“你不懂,曦曦,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