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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等花清蕊和五郎都睡下,顾拾月悄咪咪地爬起来,跟等在门外的容烨会合,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镇南王府。
容烨对京都的地形异常熟悉,带着顾拾月就在人家的屋顶上呼啸而过,奔跑了一阵,来到了一处比较人烟稀少的地方。
顾拾月瞅了瞅周围都是黑黢黢的山,诧异不已:“这什么地方?咱们要找个山洞把金子都弄出来吗?”
山洞?要这么说也可以。地宫也可以称之为山洞,没毛病。
“这地方是皇陵,那里头确实有山洞,不过是地宫,咱们把金子放在地宫里,皇帝知道了一定会觉得这事跟民间流传的‘神仙’有关,没咱两个凡人什么事。”
容烨的话让顾拾月心神一震,感觉这男人的计谋很独特。没错,那批黄金不管出现在哪儿都显得突兀。
要是出现在皇陵,那说明什么?说明皇帝的祖宗发怒了,把左宗良密室里的黄金给弄了回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金矿的产出自然是皇家的,黄金出现在皇陵,一点都不奇怪。
就是不知道皇帝知道左宗良手里霸占着金矿,会是个什么想法。
当然,这些事都不需要顾拾月去费心烦恼,那是皇帝的事,她只是配合把密室里的黄金都弄出来就行了。
其余的不归她管,用不着她操心。
手里有迷药,对付起人来十分方便,药粉一撒,就没有不中招的。神仙谷主出品,必定是精品。
寻到太上皇的陵墓前,容烨让顾拾月把那些黄金都弄出来,整整齐齐地码放着,看上去十分威武壮观。
之后两人离开,回了镇南王府,剩下的没他们的事,就等着看皇上的反应了。
镇南王辗转反侧一夜,决定还是要把左宗良密室里的事告诉皇上,毕竟事关国库,马虎不得。
这些年不停征战,国库早已入不敷出,要是能把左宗良手里的金矿征收回来,边关战士也没必要饿着肚子上阵杀敌。
他是武将,很清楚边关战士的不易,别的地方不说,就拿他们岭南来说吧!许多时候,朝廷的军需都没办法给到位,都得靠地方上贴补。
没办法,朝廷一直拿不出钱,他们也不能因为没钱就不操练兵士,不配备武器。要是皇上手里握着金矿,那国库说什么都不会如此空虚,至少能解决一部分边关将士们的需求。
早朝过后,镇南王被皇上留下,去了御书房。看看四周没人,镇南王跪下,把怀中藏着的账本双手呈了上去。
“容哥!这什么?”一手将镇南王扶起,一手接过账本,翻开,皇帝顿时脸色大变,“容哥!你这从哪儿弄来的?”
镇南王睁着眼睛编了个瞎话:“尽管这东西来的蹊跷,可臣还是不敢隐瞒,这些东西是昨晚无缘无故出现在臣的内房里的。”
皇帝将信将疑地看着镇南王,见他脸色平静,不像是在撒谎,也就没再质疑,而是被账本上的各组数据给震惊的无以复加。
“左宗良好大的胆子,竟然私下开采金矿。嗬!这就是德妃的父亲,朕的好丞相呀!”
镇南王劝慰皇上:“此事莫急,咱们还得静观其变。根据账本上的数字反应,左宗良的府里应该有不少的黄金,这些东西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销毁。”
两人正说着,太监来报,说镇守皇陵的慕将军有事求见。
镇南王要求回避,被皇帝拦住了:“容哥!遇上了就一起听听他要说什么。”
太监将慕将军带了进来,他赶紧跪下行礼,回禀:“皇上!太上皇的棺木前发现了大量的黄金。”
“什么?”皇帝起身,一脸难以置信,“你确定?”
“是!末将已经清点过了。”然后说了一个数字,正好跟镇南王呈交上来的左宗良密室里的账本数字吻合。
皇帝许久没有出声,而是愣在了那里,心里想着的却是,难道真的是父王在帮助他?把左宗良府里的黄金都给弄了回来?
顾拾月:“······”那是我辛辛苦苦弄来的,你父王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呢,要感谢也是感谢我,跟你们家老祖宗没啥关系。
皇帝在镇南王咳嗽到第三声才回过神来,安排了人去接收那批黄金入库。
“容哥!难道世上真的会有神迹发生?为什么黄金会出现在皇陵?”
“皇上!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怕有所怀疑,但许多事都不是人力可以办到的。”镇南王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只得劝着皇帝,“左宗良家里的黄金要想在短时间内搬到皇陵,得多少人一起运才能办到?
没有人帮忙运,那些黄金是怎么出现在皇陵的?除了神仙,谁也没法子办到。人力所不能及,那就只能是祖宗显灵了。”
皇帝被镇南王的话惊醒,觉得很有道理,那么多的黄金要出现在皇陵,至少也得用几十个人运输吧!
没人运输,那是怎么弄去的?黄金为什么没出现在皇宫,而是去了皇陵?一定是父王生气他没治理好大梁。
还有靖王的死,应该也是父王做的,不然谁有可能行了那样的神迹?割下了靖王的脑袋?包括赶走北蛮人,都是父王在帮他。
镇南王在御书房跟皇帝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事,就坐着马车出宫了,左宗良那里已经得到了密室的黄金出现在皇陵的消息。
顿时就觉得大事不妙,左家怕是要被满门抄斩。女儿虽然是皇上的德妃,可惜没生出皇子,就生了一个公主。
皇帝倒是不急着去抓他,而是安排人先去接管了金矿,查明了这些年左宗良的所得,然后才将一干人等捉拿归案。
后续的事不用说都知道了,左宗良犯了贪墨国家金矿的死罪,男的十岁以上一律处死,财产没收充公。
女的充作官奴。
顾拾月得了消息,微微一笑:“要说起来,这事就一碗酸菜鱼引起的。要不是他们贪心不足,也不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可惜我这做了好事不留名,要不然怎么着也得混个官来当当。”
瞧女人那么大感慨,容烨逗她:“以后镇南王府由你来主持所有事物,过过当官的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