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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作妖啊!
好吃好喝的地方,被他们这么胡闹!
伙计们也硬气,指着那几个醉醺醺的客人道:“这里是正经地方,由不得你们胡闹!赶紧结帐走人,我们不做你们生意!”
“好大的口气!爷几个今儿就不走了,奈我何啊?”
“不走,我们还要接着吃……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再端上来几道……”
他们个个嚣张跋扈,雪宁是最安静的一个人,坐着不动,静静喝茶。
伙计们险些就要动手撵人了,雪宁站起身来,抬眸一笑,息事宁人:“我们的确吵闹了些,但银子不会短你们的,大家莫要动手,伤了和气!”
人人都知道厨子不好惹,毕竟,平时不是火就是刀的,正要打起来,这些酒囊饭袋还真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蒋月走到最前面,看看那几位可怜的姑娘,吩咐香宁道:“你带她们去后院收拾收拾,从后门送走。”
“是。”
雪宁一眼就认出了蒋月,他常来这里吃饭,偶尔也遇到她几次,每次都是匆匆一瞥,今儿难得能看个清清楚楚。
嚯!粉白的脸庞,薄薄的妆容,眉眼如黛,凌厉的眼神,透着一股子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精明。
传言中的蒋月,可是很厉害的。今儿亲眼一看,不过也就是娇娇弱弱的姑娘家。
“三夫人!”
雪宁略显敷衍似的,拱拱手:“月喜楼的美食,果然名不虚传。”
“我知道你是谁,近来你在金陵大出风头,既如此,也该爱惜自己的羽毛才行。你和你的朋友,不该在这里寻欢作乐,轻薄女子,这种下作的事,难登大雅之堂,月喜楼不是藏污纳垢之地,这里不欢迎你们,以后也不会再招待你们!”
蒋月一点没客气,话里话外都是鄙夷和嫌弃。
“你说什么!一个破饭馆,还装上了!”
“一个庶子之妻,还敢咬人不成!”
许是借着酒劲儿,他们越发放肆,对蒋月出言不逊,对伙计们动手动脚,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危险了。
雪宁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蒋月,似在打量。
他的眼神让蒋月很不舒服。
那些公子哥儿,蒋月都没见过,也不知他们都是哪家哪户的败家子,直接让伙计们去报官,就说有人在这里聚众闹事。
一听说要报官,雪宁突然笑了:“三夫人,何必呢?”
“你们再不走的话,后果自负!”
蒋月给伙计和厨师们一个眼色,让他们先不要动手,谁先动手谁理亏。
这时候,周围的客人们都察觉到了二楼的异样,纷纷张望过来。
蒋月迈步而出,站在二楼的围栏外,清清嗓子道:“各位客人,今儿有些小状况,来了几位麻烦难缠的客人,一直闹事。我已经报官了,一会儿若有打扰,我在这里先给大家赔个不是,给每桌送一道小菜。”
大家议论起来,有人想要帮忙:“谁在闹事!大家伙儿都上去帮忙!”
蒋月忙阻止大家,让他们继续吃好喝好,自己能应付得了。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雪宁起身招呼朋友们道:“不如算了,咱们今儿也尽兴了,何必再招是非,破坏兴致呢。我请各位去欢喜楼吃酒,那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大美人。”
他的说辞,令蒋月皱眉恶心。
好歹也是个手艺人,又能做出那种美轮美奂之物,品行居然这么差!
果然,看人不能光看脸。
雪宁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蒋月,明明有人在前,他却不给,非要让她拿着。
蒋月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吩咐伙计们收钱,送客。
雪宁看着她的背影,桃花眼微挑,似笑非笑。
一百两的银票,他们倒是够大方。
蒋月冷笑一声,问香宁道:“那几个姑娘如何了?”
香宁心里也憋着一口气,跺脚道:“奴婢雇了一辆小马车,被她们送回天香坊了。”
“天香坊?那不是间乐坊吗?”
“是,她们都是清倌儿,卖艺不卖身的,今儿过来就是弹琴唱小曲的,可那群混蛋……”
“没人受伤吧?”
“应该没有,她们都吓坏了,哭哭啼啼的,衣服都被扯坏了……”
蒋月冷哼:“这帮人,今儿算是上了咱们的黑名单,往后再不许他们进来月喜楼半步!”
“那个雪宁,原来是这样的人……”香宁对他的滤镜,显然碎了一地,往后再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了。
这次小小的风波,让陈年玺很生气,他要去找知府大人,名正言顺地收拾他。
谁知,知府大人却对陈年玺道:“三爷,这个人暂时不要招惹,他的背景很深,近来在金陵城横行霸道,也是有人袒护!”
“谁在护他?”
“三皇子!”
陈年玺闻言微诧。
三皇子!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在金陵城了。
三皇子陈庆如,乃是庶出,其生母为宫中做杂役的小宫女,因为皇上宠幸一夜而诞下皇子。
不过,宫女的身份实在太过卑微,陈庆如出生之后,就被交给了没有子嗣的柔妃娘娘抚养。
柔妃细心哺育陈庆如整整十年,然后不幸病逝,陈庆如又被送去皇后娘娘的身边抚养,当时,皇后专心培养太子成才,对他置之不理,冷冷淡淡。
陈庆如成年后,直接向父皇请求,想去生母的家乡修建一处衣冠冢,以示孝心,而且,还说要为生母守孝十年。
陈庆如离开金陵之后,消息少之又少,听说他行事低调,又不爱出风头,常年隐居山林之中,什么事都不做。
陈年玺一脸不解:“三皇子,他要回金陵了吗?”
“不知道,但三爷要留意些风声!三皇子并非隐居世外,他早晚要回来的。”
三皇子和南诏国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难道他有在暗中偷偷做事……
陈年玺没有听知府大人的话,还是以一纸诉状,告了雪宁,告他的明目,乃是有害风化,一个不痛不痒的小罪名。
陈年玺和蒋月提起三皇子,蒋月微诧:“三皇子和这种人混在一起,这是要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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