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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驾光临自然令府邸蓬荜生辉,方才小女有失言之处,还望王爷见谅。
说着丞相夫人朝自己女儿使了个眼色。
林晓婉这才不情不愿地朝夜泽川行礼道歉:“是小女不会说话,还望王爷不要计较。”
“你不需与本王道歉。”夜泽川淡淡开口。
听到这话,林晓婉心下一喜,她还以为她这个便宜妹妹俘获了夜王殿下的心呢。
原来只是假象,见自己如此骂她,倒也没替她说一句公道话。
就在她含笑起身之时,夜泽川的话给了她当头一棒。
“侮辱本王王妃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小事,夜七,你告诉她此罪该当如何?”
说完,夜七十分默契上前接话,“辱骂王妃,当掌嘴二十。”
一旁林晓婉被夜七抓着打了几巴掌后,如同得了失心疯见谁咬谁,哭喊道:“我乃丞相嫡女,骂自己妹妹两句如何,王爷你可知,林千然是何等不堪之人,生母卑微便算了,自身行为还不检点,和傅家公子私相授受。”
“你为她说话,可知自己被带上了一顶绿帽子。”
这下,原本跟在夜泽川身后黑沉着脸的丞相大人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女儿脸上,“你给我住嘴!”
一旁被拦着哭喊着求情的丞相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你为何打晓婉,不帮她求情就算了,为何要打自己的女儿!”
丞相气得甩袖开口:“妇人之愚!”
他虽气夜泽川,但好歹顾及他一品亲王身份。
当众说亲王被带了绿帽子,真是平日里被惯得口不择言。
看了眼一旁挺拔站立的男子。
他漆黑的眼眸中似乎并没有林晓婉的话而增添任何怒意。
或者该说,他原本看上去就很阴沉,即使再添,也添不了多少。
装出一副被女儿气得不轻的模样,林丞相扯出一抹笑意道:“王爷还是先去老臣准备的地方休息一番,内人和小女,我自会严加看管。”
“夜七,再加二十掌,你亲自盯着。”
说完,夜泽川才离去。
身后林丞相神色阴沉地看着夜泽川的背影。
他想总有一天要让他死在自己手中。
看他还敢在自己家中嚣张。
而夭夭则是一脸讶异的看完了全程。
“怎么,还不跟上?”看着一旁发愣的女子,夜泽川出声提醒。
明明没有多大声,旁边的女子却被吓了一个激灵。
随后心不在焉,一步三回头地回看被掌嘴的林晓婉。
女子脸上并没有因为有人替她教训了坏人的欣喜,反倒一副十分担惊受怕的模样。
回到原主的闺房,夭夭便开始收拾行李。
柒柒,“小祖宗,你这是干什么?”
夭夭,“你说我干什么,你没看到林晓婉那脸,都被打烂了,吓死个人。”
“现下,我还是先跑为妙!”
“不对啊,小祖宗,他打的又不是你,你跑什么?”
夭夭加紧手中动作,“柒柒你还不懂,夜泽川此人凶狠,今日可以打林晓婉明日便可打我,从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那日我便知,此人要不得,要不得。”
夭夭连晃了三下脑袋。
柒柒虽被她绕进去了,但还是有职业素养的,“小祖宗,我们正做任务呢,别开玩笑了。”
“行吧,不开了。”
夭夭哭唧唧地将东西放回去了。
一旁偏院休息的夜泽川瞧了眼夜月半,沉声开口:“汇报王妃这七日在王府所做之事。”
“是,”由于对今日马车之事心存芥蒂,夜月七汇报之时,难免掺杂了些许私心。
他想既然王爷愿意扶王妃下马,定然是想听一些她的好话,咳了咳嗓他开口:“王妃每日鸡鸣之时起床,替太妃按摩时针,闲暇之时替太妃打理花园花草,期间不忘品读诗文,修身养性,实在困极了,也不忘守在太妃身边,沿床而睡。”
说完,夜月半笑嘻嘻地看着自家主子,恳求他能给自己点表扬。
哪知他家主子听完后,只对自己道:“自己下去领十丈责。”
夜月半觉得自己极其冤枉。
但夜泽川是不会给他解释的,只得问问自己的亲哥,夜七。
当初他和夜七都是一并被夜王殿下从战场上救下来的孤儿。
有时候他会想,明明是亲兄弟,为何他总是摸不透王爷的意思。
夜七听完摇了摇头,说了令人一知半解的话,“王爷虽不过问女眷之事,却不代表他不了解女眷秉性。”
夜月半:过问了啊?女眷又是谁?太妃吗?难道是王妃?
一直到用晚膳的时候,夭夭都没有见到夜泽川,可见他应当是繁忙的。
早知道夜泽川不来吃饭,她一个人也不来了。
前去催夜泽川的管家看了眼林丞相道:“老爷,夜王殿下说晚些时候有事,便不来用席了。”
此话一出,大夫人脸上表情瞬间转变,一副公鸡傲然的模样朝林千然开口:“千然啊,你可听到,今日夜王殿下不来了!”
言外之意,便是现在无人能护得了你了。
清咳了声,她继而道:“我好歹是你大母,即使嫁了人,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
“从前就没见你给我敬过茶,今日是不是该敬杯茶与我?”
柒柒说,勾心斗角,最切忌听话。
夭夭也深知此理,端起了架子,露出贤婉笑容:“大母,晚上喝浓茶容易失眠,还是别喝得好。”
丞相虽不喜妇人之间的小心思,但因为几番受那夜泽川的气,倒是默许了自己夫人的行为。
一旁一起吃饭的二夫人,自然也听闻了今日林晓婉被掌嘴之事。
往日林晓婉蛮横惯了,没少欺负她家玲玲。
看夜王殿下今日竟然帮了千然,眼下觉得她不失为一个好靠山。
于是她开口附和道:“晚间喝茶于身体无益,千然如今倒是懂得体贴家里长辈了呢。”
“我呸,”大夫人丝毫不留情面呵斥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何心,就你也好意思帮她说话?当年你和你的玲玲可没少欺负她吧。”
“大夫人这是何意,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作何与我发如此大的脾气?”
二夫人神色慌乱,装出一副被冤枉的模样。
千然生母卑微,诞下女儿月子都还没坐完,便因得大夫人的苛待,死在了那个寒冬。
于是千然便寄养在她名下。
她生活过的拮据,自然也给不了千然好的,这怎么能算欺负呢?
瞧了眼林千然,她道:“当时二母虽让你过得辛苦,但也没有打骂过你吧。”
见此二人一来一去,夭夭烦得很。
原主未曾被打,是因为二夫人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诸如大冬天的叫她用冷水替她们洗衣服,需要什么新衣服的时候,也叫她帮忙连夜缝制。
过着的就是丫鬟生活。
可这些她并不想管,她只知道,丞相府真心待原主的只有她那个身份卑微的生母,可惜她已经死了。
本来还不觉伤感,不知为何,她心忽然难受。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真心待她,没有人真心爱护她,所有人都想着欺负她。
夭夭知道,这又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缓了会,她在识海里呼唤柒柒,“这个位面原主的心愿还没说呢?”
“对哦,差点都忘了,小祖宗,原主希望遇到能护她一世的良人。”
念完柒柒又开口:“感觉这个任务有点点难哦!”
夭夭:......
何止是有些难,简直是巨难!
难不成她还能指望夜泽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