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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夭夭注意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夜泽川。
他手中拿着一道圣旨,夜七脸上露出不悦。
看得出来二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夭夭上前,走到他身侧,小心翼翼试探开口:“王爷,怎么啦?”
“无妨,陵县兵变,陛下派我即刻扫平内乱。”
一旁夜七少有的愤愤道,“陵县地形易守难攻,却只给王爷三千兵马,这摆明了让王爷陷入困境。”
对上夭夭担忧的眼神,夜泽川不悦地瞧了眼夜七,才道:“收拾行李,即刻动身。”
夜柏辰的目的他岂会不知,除了试探他是否有不臣之心,便是想暗中想要他的命。
可如今他羽翼未满,只得与夜柏辰装兄弟情深。
此战,得应。
随之他看向夭夭,语气柔和了不少,“本王不在的这段时日,你好好的待在王府。”
走到一半他又回头道:“在家安心等本王回来。”
最后这一句,他看向夭夭的眼神竟然带着不舍。
于夜泽川而言,至亲骨肉除了他的母妃再无他人。
因此往日行军打仗之时,总想着不能死在战场上。
如今,他又多了一个活着的信仰,便是回来再见她。
气氛渲染到位,夭夭一时间也有些多愁善感。
她挥动自己的小手,朝夜泽川喊,“我会在家等你的,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每逢打仗,至亲之人,总会担忧害怕,生怕自己的儿女抑或是郎婿传来战亡的消息。
夭夭此刻也是这般。
急呼呼地跑远,夭夭呼唤柒柒,“柒柒,夜泽川要去打仗了。”
柒柒瞬间明白,“陵县的战争?”
“是,此战凶险吗?”
“凶险,但夜泽川不会死。”
夭夭知道夜泽川不会死,眼下她担忧的是夜泽川会不会过得很辛苦。
就如夜月半所说,每一场战争都是夜泽川用血肉换来的胜利。
夭夭想陪在他身边,和他共同经历。
“柒柒,我也要去陵县。”
“小祖宗,你去干嘛,很危险的呢,何况我们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呀。”
“能帮的,军队不是有医官吗,我可以帮忙救人。”
“小祖宗真的很危险哦。”
“不行,我一定得去。”
说完夭夭露出可怜状,“柒柒,你可不可以让我去神殿拿些防身的法器,这样就不危险啦。”
柒柒:它表示它拒绝得好累哦。
但为了她家小祖宗的安危,柒柒依旧坚守自我!
“不行哟,小祖宗这样你回去又要受天雷之刑,你就不为自己担忧一下吗?”
快穿者借用外力,便会被天道惩罚,这是规则。
夭夭抿嘴,继续小声祈求,“没关系的,我身子一下子就养好啦,你总不希望,我去陵县后,遇到敌军没有自保的法器吧。”
“而且柒柒你也是知道的,像我这种漂亮的战俘,是会被抓去做军妓的,死不可怕,但若是我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心灵遭受了损伤,你不会自责嘛?”
柒柒:......
好有道理,它肯定会自责。
但是它家小祖宗不去不就行了吗?
“小祖宗,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嘛,何必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夭夭佯装生气,“可是现在你不能监视夜泽川了呀,万一他出意外了怎么办。”
柒柒可不好忽悠,“小祖宗,他死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
夭夭:......
说不通。
夭夭摆烂,往床上一摊,“不管,就是要去。”
柒柒:......
它有种预感,自己再拒绝会被读者打。
从神殿回来,天差不多也黑了。
夭夭捏了个瞬移决,马上就赶了过去。
队伍中不知不觉多出了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
然后柒柒气炸了!
它家小祖宗胆子真的是肥了,竟然偷了神力!
还以为它家小祖宗就是拿一些不起眼的丹药护身符。
没想到竟然是神力!
两种东西是同一个概念吗?
气呼呼的柒柒,“小祖宗!”
夭夭瞬间明白柒柒脾气所在,讨好般开口:“哎呀,没关系的,我就偷了一点点。”
在这种普通小世界,一点点就够了。
而且丹药什么的,那有神力方便。
“呜呜呜,不理你了。”
柒柒下线,它为它家小祖宗操碎了心,奈何它家小祖宗不省心!
此刻军队驻扎在陵县不远处。
临时帐篷里,夜泽川正在和夜七部署进攻路线。
陵县被北平侯占领后,便封了城,因此里面的情况外人一概不知。
但自古谋反者,都会留城中妇孺一命,若是有人讨伐,便以其命威胁。
攻城只是时间问题,但如何减少伤亡才是行军打仗的最大关键所在。
没一会,负责勘查的探子来报,“报!军营后侧发现一伙匪贼。”
夜泽川修长骨指在地图上快速略过,对于探子的话,他道:“或许北平侯不单单是想要陵县,看这个地图走势,若是联合匪贼一路向下,下一个地方便是骅县,然后是北城,三个地方,包围皇宫,所以北平侯的目的该是这。”
白玉指尖点在整张图的中心位,夜泽川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原来他想要当王。”
闻言,一旁探子震惊下跪。
没想到北定侯竟然如此有野心。
一旁夜七指着地图不解道:“可北平侯的妻子都被留在了自己的封地,现如今他将兵力都转移到这边,就不怕我们将他的妻子捉拿吗?”
夜泽川沉声道:“为王者,从不拘于儿女情长。”
“谁?”
察觉到账外有人,夜泽川眼眸一沉,眉眼染上凌厉。
夭夭探头探脑的出现,一时间忘记自己是个男子身份,行为举止透露着一股娇羞。
“哪个营的?”
夜泽川所带之兵,有三千人是夜柏辰派过来的,他认不全。
夭夭不用担心自己身份暴露,便随意选了个营瞎掰,“步兵营的。”
夜泽川,“偷听军情,按军令处置,拉出去杖责五十。”
闻言,夭夭没有兜住自己的小表情,满眼震惊,“五十?会死人的!”
见此人敢质疑他的决断,夜泽川眸光一转,气势逼人,“怎么?不服?”
“不服!”
夭夭昂头挺胸又道:“不服,有本事你打我一百大板。”
夜七嘴角抽了一二:这人怎么和王妃一样,这么爱和他家王爷杠呢?
夜泽川眼眸微眯,也觉得抹去外貌不说,言语形态像极了夭夭。
但是,他还是不会蠢到觉得二人是同一人。
背过身子,夜泽川道:“夜七,如他所愿,一百板。”
夜七,“遵命,拉下去。”
“切。”夭夭朝夜泽川耸了耸鼻尖。
不怕不怕,打得不疼。
夭夭象征性的叫了几声,当行刑之人看男子打完自己生龙活虎地爬了起来,只觉得发生了灵异事件。
若不是他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们还以为见鬼了呢,一百大板,还能走路走得如此直!
夭夭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重新捏了个诀。
她就不信,自己变成兔子,夜泽川还会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