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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把心放下,莫规躺回沙发,外面就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骂街。
吃瓜群众莫某正式上线,脑袋慢悠悠的从室内探了出去,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咳咳。
目光俯视向楼下,就见小区道路的正中央,一根竹竿正和一个黑衣人上演着对喷的戏码。
随手从茶几底翻出副望远镜,莫规架起望远镜开始当起了围观群众。
聚焦过后仔细辨认,莫规认出了那根竹竿,是前些日子搬到小区的一个住户,他对此印象很深刻。
至于为什么叫“竹竿”,因为这人实在是太瘦了,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估摸不过一百斤。
眼眶凹陷,黑眼圈比给了俩电炮的熊猫还黑,颧骨突出,脸上皱纹很多,皮肤松弛。
大概三十多岁的人,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哪家的大爷跑出来溜达,这也是莫规对这人印象深刻的原因。
这里暂且称为竹竿男子。
下面的纠纷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一开始还是竹竿男子骂一嘴,黑衣人有理有据的回怼一嘴。
但没过多久,本就神经兮兮的竹竿男子突然暴怒,随地捡了块板砖就朝着黑衣人身后的车子上抛了出去。
砰!哗啦啦啦
前车窗碎了一地,蹲在窗边的莫规看了看那车的品牌,咋舌感叹:
“啧啧啧,虽然说不上豪车,但这牌子,也得七八十万吧,就算只赔玻璃,也应该要不少钱吧。”
“哎不过,那车牌号怎么有点眼熟呢?”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上来就骂人!还砸车!讲不讲道理了!”
下面的黑衣人也怒了,但素质挺高,到现在都没有骂人。只是一只手伸进裤兜,不知道要掏什么东西。
这是要拿记忆消除器?还是要用小蟋蟀杀人灭口呀。莫规想着
但那个毕竟不是某电影里的黑衣人,只是穿了同款衣服,与其是黑衣人,倒不如说是保镖。
掏出来的也不是什么记忆消除器或者小蟋蟀,而是一部手机,准备报警让警察蜀黍来处理。
“嘿,小贼,看热闹还挺专业,望远镜都搞上了。”
肩膀被拍了下,再加上突如其来的话语。莫规被吓一跳,再回头就看见了那抹熟悉的玫瑰红。
侧出头去望向房门,果不其然,是房东给自家爹开的门,这货都快成自家老爹的奸细了。
再看向折返回来的老爹:“老爹,你咋又回来了,不是说下午要冲出亚洲搞国际生意吗?”
莫爹没好气的说道:“还冲出亚洲,你以为你爹是足球吗,看老半天就没认出来那是咱家的车?而且听你那口气,我来儿子家吃顿午饭都不行?”
小莫规有点懵,回头再次看向那辆车,啊,还真是他家的,合着这吃瓜吃到自己家头上了。
但是如果要蹭饭的话…想了想自己的账户余额,莫规怯生生的看向莫爹。
他没有说话。
但放在皮带上的手,已经替他说明了一切。
莫规吞了口口水:“那……下面发生什么事了?”
笑着挪开搭在皮带上的手,一屁股坐回沙发“没什么,就是一神经病,上来就骂,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不过我挑的司机也不是吃白饭的,他能搞定。”
“至于国外那点事,被这人一闹,我也没心情,就给推到后天了。”
又泡了壶茶端上来,莫规搭茬儿问道:“那您不怕那些人给差评吗,这单要是泡汤了,也得损失不少钱吧?”
莫爹翻了个标准的白眼:“怎么国际合作让你说的跟个送外卖一样。而且是那些人觍着脸来找我合作,还要我看他们脸色,我没给他们甩脸色就不错了!”
莫规笑了笑:“这跑国外开餐饮行业市场,好像也跟送外卖没啥区别吧?”
知道自家儿子什么德行,莫爹没再说话,还是那意思。
怕被这小子的歪理给气死。
“这一提到餐饮,肚子都饿了,对了小子,你那个室友什么时候回来?还是说他在外面吃?”莫爹道
“啊他呀…等会…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你!”莫规双手环绕抱住自己,摆出一副被看光了的神情,嘴里还没停歇。
“你居然监视我!身为一个父亲,不给儿子一点隐私空…哎呀!”
没惯着莫规,一个暴力甩到他头上。“少跟我在这里耍宝。”
又顺手指向阳台上的晾衣架:“你丫腿长一米二,穿条十一分半的牛仔裤?”
摸摸后脑勺,莫规吐了下舌头:“唉嘿,活跃气氛,活跃气氛,我的那个舍友出去遛弯了,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
彼时的北路公园。
只能说不愧为活了六千多年的老王…老人家,言谈举止间无一不透露着高雅端庄、沉稳大气、学识渊博的优良品质。
就是堂堂岩王爷,跟个三老头搓麻将有点煞风景。
“嗯?”
钟离手中拿着个刚摸到的九条,裤兜里忽然传出了阵电话铃声。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荷塘月色,某知名男女纯友谊乐队原创歌曲。曲调宛转悠扬,歌手硬实力杠杠的,也让岩王帝君大人赞叹有加。
据传言,曾经还有一些闲得蛋疼的网友调查,在退休中老年人十大来电铃声中,荷塘月色排名达到了惊人的第二名,其地位仅次于排名第一的最炫民族风。
拿出手机,钟离接通了电话:“喂,何事?”
“那个先生,我爹过来蹭顿饭,待会麻烦先生捎点菜回来,什么菜都行(反正你做饭)……”
就在钟离打电话的时候,和钟离一起打麻将的三个老人不安分了。
试问,怎么才能阻止两个死对头死磕?答:找一个足以威胁两人的妖孽加入死磕。
“噗嘶噗嘶…老吕…看一下那小子的牌……”坐在正对面的陈大爷打着暗示
给了个ok的眼神,吕大爷撇着眼,一点点挪了过去。
但当吕大爷看到钟离的牌的时候,脸色逐渐变得僵硬,再次缓缓的挪了回来,沉默不语。
胳膊肘顶了顶吕大爷,陈大爷不明所以。
“喂…老吕…老吕!你丫干嘛呢,那小子什么牌啊。”
见老吕是靠不住了,陈大爷又转看向了另一边,戴眼镜的蒋大爷。
蒋大爷会意,转头斜身去看,再转回头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
陈大爷可不管这些,而是小声询问是什么牌。
可因为声音压的很低,两人对了半天愣是没听清楚。
“拔丝薯??”
“什么?打死谁??”
“大日子???这都什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