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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1章 告密?

作者:风流太监霸女帝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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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和城。

    司农卿孙禄站在屋檐下,看着瓢泼而下的暴雨,啧啧感叹道:“这南梁的雨真大呀,我们大周哪有如此暴雨。”

    北大营统领罗绮薇笑道:“孙大人,如果我们大周下这么大的雨,早就灾民遍地了。”

    孙禄连忙说道:“不要乱说。”

    这么大的雨真落在大周,肯定洪灾泛滥、哀鸿遍野。

    罗绮薇笑了笑,也知道这话不吉利,便不再说。

    回头看了一眼书房,女帝还在里面议事,没有召见孙禄。

    孙禄负责农耕之事,暴雨到了,女帝担心庄稼受到影响,所以召见孙禄议事。

    可是到了以后,女帝一首在里面,就是不召见孙禄,搞得孙禄有些懵。

    “圣上再商议进攻临湖城之事吧?”

    孙禄自言自语道。

    罗绮薇没有回答,这样的问题不能说。

    皇帝在做什么,臣子是不能揣测的,更不可公然议论。

    房间里。

    影凤正在查找一些南梁的记载,旁边点着十几支蜡烛,女帝双眉紧皱,仔细寻找当年的记载。

    “真的是...”

    女帝脸色骤变,拍案而起。

    门外的孙禄和罗绮薇感觉到了真气波动,吓得心里一咯噔。

    女帝很少这样,肯定出大事了。

    影凤焦急地说道:“那为什么李承道没有任何举动?”

    女帝摇头说道:“不可能,李承道既然知道湖口可以被堵塞,就不会坐看龙辰拦住湖口。”

    “李承道必然有所图谋,你马上通知龙辰,再带五万龙家军去!把吴剑叫上!”

    影凤得令,转身出了书房,找到吴剑,立即带兵五万赶往临湖。

    孙禄在门外看影凤匆匆离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多问。

    罗绮薇愕然地看着影凤离去,也是一脸懵逼。

    就在今天,女帝突然想起当年水淹临湖城的时候,好像是李承道负责赈灾。

    想到这里,女帝吓出一身冷汗,立即找来史料翻查。

    果不其然,真的是李承道负责赈灾。

    那就说明,龙辰水淹临湖城的计策骗不了李承道。

    可是奇怪啊,时间这么久了,李承道为何坐看龙辰封锁湖口,却丝毫没有反击的动作?

    唯一的解释,就是李承道在憋大招,他己经暗中准备好了。

    女帝恨不得自己赶过去帮忙,又怕鬼胎趁机偷袭,所以派影凤领兵增援。

    ...

    临湖城西门。

    一个士兵匆匆上了城墙,阎喜喝问道:“以前暴雨时节的湖水有这么高吗?”

    士兵看都不看,说道:“将军,没有的,往年雨季湖水最多涨至岸边,那里有一根石柱,就是用来记录最高水位的。”

    阎喜看向湖面,根本看不到什么石柱。

    邬洪英觉得事情太蹊跷了,肯定有问题。

    “老阎,这湖水还在上涨,这样下去,我等皆为鱼鳖。”

    阎喜也知道事情紧急,这分明就是水攻。

    “莫非真是龙辰搞鬼?”

    阎喜立即想到龙辰在西南边造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现在明白了,龙辰在鼓捣水攻。

    “我看就是龙辰在捣鬼,马上禀报圣子。”

    邬洪英急了,阎喜立即下城往鬼胎所在走去。

    冒着暴雨,两人到了门外,随从将他们拦下。

    阎喜说明缘由,随从进去禀报,两人才脱了蓑衣、斗笠进去。

    后院的积水也很多,而且还有浑浊的湖水。

    “奴才拜见圣子。”

    两人在门外跪下磕头。

    鬼胎正坐在房间里,旁边站着封二娘。

    “是不是湖水上涨了?”

    鬼胎冷冷说道。

    阎喜立即爬过去,磕头禀道:“暴雨不止,湖水己经淹过最高水位,西门开始倒灌,如此下去,只怕城内将为泽国。”

    鬼胎早就听封二娘说湖水倒灌。

    不止西门,城内街道下有下水道,平时生活污水通过下水道排入湖中。

    湖水倒灌,首先就从下水道进来,封二娘早就发现不对。

    鬼胎现在也明白了,肯定是龙辰在湖口搞事情,否则不可能湖水暴涨。

    鬼胎很郁闷,之前就召集他们商议过一次,都说没问题。

    现在好了,出了问题都来禀报。

    “沦为泽国,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正好如鱼得水。”

    鬼胎冷冷讥讽。

    阎喜和邬洪英不敢回话。

    这个时候说话稍有不慎死路一条。

    “问你们有没有事,都说没有,现在成了这个局面,就你们还敢和龙辰对阵,送死罢了!”

    两人被骂得瑟瑟发抖,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两人心中暗道:连你都猜不到,我们知道个屁啊!

    “做好水战的准备,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鬼胎骂了一句,两人立即磕头爬出房间。

    回到前院,两人衣服湿透了,有雨水也有汗水。

    “他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以前这里没有被淹过。”

    邬洪英嘟哝一句,阎喜却想起了一件事情,低声说道:“我记得先帝在位时,皇上好像来过这里赈灾...”

    这么一说,邬洪英也有印象,恍然道:“好像...是啊。”

    可是,想起此事,两人更加疑惑。

    “为何皇上不说?”

    阎喜很疑惑地说道。

    大梁是李承道的大梁,如果大梁垮了,李承道便是亡国之君。

    如此重要的情报,李承道为何故意隐瞒?

    邬洪英看向后院,低声道:“要不要...”

    阎喜立即摇头,说道:“这样的是非,决不可说,知道此事的人不止你我,要说让别人说,我们不说!”

    阎喜立即否决了告状的想法,李承道和鬼胎都不是省油的灯。

    鬼胎凶狠,李承道也狠毒。

    李承道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他们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绝对不能掺和。

    为官之道,在于自保。

    你视君王如父母,君王视你如草芥。

    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官就是一个职务,换了皇帝,照样做大臣,何必拼命。

    看看鱼辅国,到了龙辰手里,照样统领皇城司。

    邬洪英点头道:“不错,城内还有许多老臣,他们也知道当年之事,让他们说去。”

    阎喜冷笑道:“恐怕没有人会说此事,天大的篓子谁敢捅,天塌下来,先砸死捅娄子的。”

    做了这么多年官,深知官场之内,捅娄子以后,上头不会堵住篓子,而会优先干掉捅娄子的人。

    只要没人捅娄子,娄子就不存在,皆大欢喜,接着捞钱。

    邬洪英点头,说道:“说得有道理,想来也奇怪啊,圣子活了几百年,当年的事情他不知道吗?”

    鬼胎据说活了几百岁,那应该当时的事情。

    阎喜说道:“或许在他看来那是芝麻粒儿的事情,不值一提,所以不知道吧。”

    邬洪英微微颔首,确实有这个可能。

    “圣子让我们准备水战,我们怎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