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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觉得佩妮在身边美好又煎熬,年轻人的火气旺盛在他身上体验了个遍。
艾琳看见儿子黏在佩妮身边,恨不得把人吃了的眼神,无奈的扶额。
少年啊,你已经成年了,到了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年纪了。
她在想要不要给儿子送些教导书,毕竟没有爸爸在,这些就……
于是熬完魔药的西弗在出魔药室的时候,就被老母亲堵在了门口,手里还被塞了几本黑色封皮的书。
“这些你找个地方悄悄的看,咳咳,最好不要让佩妮发现…”艾琳快速的补充道,“额,要把握分寸。”
希望儿子明白她的用意,艾琳想着,转身快步离开。
西弗不明所以的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好奇的翻开了手里的书,然后他在本该午睡的时间去洗了个热水澡。
坩埚里的魔药咕噜噜的冒着气泡,热气蒸腾间,一股难闻的味道在魔药室里飘散。
西弗逆时针搅动着几下,却还是没能抢救这锅魔药。
“该死!”他暗骂一声,中午看的书影响到了他。
西弗抽出魔杖对准了坩埚,清理一洗后,他捏了捏眉心,重新开始熬制魔药。
好在今天魔药室只有他一人,不然这失误的一幕被看见,估计要被嘲笑好几天。
等他熬制完魔药,也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小狸花不知怎么俘获了艾琳的心,此时正窝在艾琳身边吃着肉干。
佩妮看着神情有些奇怪的西弗也没有多想,只是和他聊了聊今天在庄园里拍到的好看照片。
魔法界的娱乐真的很贫瘠,这不是佩妮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
她在陪着艾琳下了几局巫师棋后,垂头丧脑的离开了,十次下棋她有七次会输,主要是没什么玩的了。
西弗见状带着佩妮去了书房,里面除了魔药书籍外,近几年也增加了些游记和趣味读物。
“你不用去熬那个需要你待在旁边看三天三夜的魔药了吗?”佩妮挑挑拣拣选了本《圣泉的故事》翻看着里面的绘画。
“我最近没有接订单,圣诞假期也就两个星期。”西弗正盯着一本诗集发呆,闻言解释了句。
佩妮哦了声,霍格沃茨的毕业季就要到了,要多花时间去复习。
“那你复习资料找好了吗?明年6月你就要参加毕业考试了,我看了圣芒戈招人指南,你肯定没问题。”她将书合上抱在怀里,拉着西弗的手在走廊漫步。
“如果你去圣芒戈,我工作的地方离那里不算远,或许你去上班的时候还能带带我…就算去法国,你也可以及时赶到…”
垂眸盯着少女眨动的睫毛,听着她关心的话语,西弗心里暖融融的。
这与妈妈和好友的关心不同,她是在规划两人的未来,而且未来都有他的影子。
“我问过了,每年毕业考的内容都差不多,难点就在实操上,而且,我的魔药水平你还不放心吗?”西弗捏了捏佩妮的手,霍格沃茨的考试来来回回就那么些。
佩妮见西弗信心十足,不由得笑出了声。
她曾经按照魔药书里的配方用坩埚熬制魔药,结果没有成功不说,那失败魔药的臭味还污染了她的房子半个多月,至此她得出个结论,原来熬制魔药也需要魔力。
“要是我也有魔力就好了。”佩妮感慨了声。
西弗亲了亲佩妮的发旋,“你没有魔力也很优秀,是我的小太阳。”
佩妮闻言笑眯了眼,哼着小调回到了卧室。
时间将将过七点,要是还在公寓里的话,佩妮肯定洗完澡后窝在沙发看电视。
可在普林斯庄园,她只能陪着西弗待在小书房看书,顺便吃一餐增肥小点心。
不过有西弗的减肥药剂在,她无所畏惧。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佩妮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看着厚厚一叠稿纸,她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西弗也复习的差不多了,他看了佩妮一眼,知道到了宵夜时间。
两人从小书房出来,桌上摆放的是家养小精灵自制的炸鸡汉堡和烧烤。
佩妮的眼睛亮了亮,家养小精灵真是神奇的存在,她前几天不过提了一嘴烧烤的配料和造型,它们竟然就摸索出来了。
“要是还有冰啤酒或者冰可乐就好了。”佩妮吃着切的大小适中的羊肉串,辣的小脸发红。
西弗听见她的话明显愣了下,随即他想起放假前埃弗里送他的酒,起身去房间拿了出来。
佩妮看着西弗变出两个酒杯,伴随着琥珀色酒水的倒出,一股淡淡的甜味在空气中弥漫。
“这是我朋友送的甜雪莉酒,正适合现在喝。”因为佩妮不怎么喝酒,西弗在学校没机会喝酒,所以他错估了两人的酒量。
佩妮擦了擦手,举起酒杯和西弗碰了碰。
“确实很好喝,甜甜的,闻起来像太妃糖和杏仁。”佩妮抿了一小口,发现味道不错后,便喝了大半杯。
然后和西弗一边吃炸鸡,一边喝酒。
屋里气氛和谐,两个人小声的聊着天,没一会儿,一瓶酒就下了肚。
“西弗?”佩妮见西弗盯着酒杯发呆,疑惑的叫了声,
西弗抬头怔愣的看着佩妮,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不会吧,酒量这么浅?佩妮苦恼的皱皱鼻子。
“佩妮。”西弗见佩妮不说话,慢慢的站起身,越过桌子走到佩妮身边,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小猫似的在她脖子上蹭啊蹭的。
佩妮艰难地挺直脊背,手上全是油渍,她都不好意思去碰人。
“西弗,听话,乖乖坐到我旁边,不然我手上的油就蹭你衣服上了。”佩妮闻着西弗身上甜甜的酒味,轻声哄着。
西弗好似听懂了,他慢吞吞的坐在旁边,抱着佩妮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拿着纸巾仔细的给佩妮擦着手和脸。
佩妮和西弗面对面坐着,缩短的距离让两人的呼吸交织,四周的气温逐渐上升,脸上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闷热,都红了起来。
等手和脸被擦干净,西弗歪着头看着佩妮,黑眸里满是纯真。
“佩妮,现在擦干净了,我要奖励。”他说着便低下头,吻上了佩妮微红的唇。
佩妮被逗的乐不可支,没想到西弗喝醉酒竟然是这副模样。
她搂着西弗的脖子,闭着眼睛享受着少年进步不少的吻技,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吻才结束。
西弗看着喘息的佩妮,眸色一暗,凑近轻咬着那绯红的耳垂,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佩妮身体向后倒去,在将滑落怀抱的时候,又被西弗拉回了沙发。
房间的蜡烛渐渐熄灭,两人也渐入佳境。
黑暗中佩妮看不清西弗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以及那因为长时间熬制魔药生出薄茧的手掌在她腰上摩挲。
“佩妮,我爱你。”西弗轻声呼唤。
他的脸上带着笑,眸子里却不带一丝醉意,声音中带着坚定和真诚。
佩妮轻哼了声,在西弗的肩膀狠狠咬上一口后,才闷声回答,“我也爱你,西弗。”
两人炙热的情感在此刻共鸣。
就在佩妮以为西弗要化身为狼,她也做好躺平的准备时,少年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
在佩妮疑惑的眼神里,西弗紧紧的抱着她,努力压制着心里的疯狂。
“等我毕业,佩妮,等我有了能带给你稳定的生活后,我……”西弗用力的闭了闭眼睛,他难道不想占有佩妮吗?
想啊,当然想,他心心念念十几年的人,此刻近在咫尺,他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爱是克制,是尊重,是小心翼翼,他想给佩妮更好的未来。
佩妮闻言捧起西弗脸,叹息的亲了上去。
“西弗,我们是未婚夫妻……”她小声的说着。
诱哄人很简单,但诱哄一个铁了心坚定某个信念的人却很难。
“佩妮,抱歉,我不能…至少不是现在…”西弗和佩妮额头抵着额头,眸子柔和的看着她。
佩妮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抿了抿唇。
憋吧,憋死你算了!
佩妮推了推西弗,无奈的道,“身上黏糊糊的,我去洗个澡。”
西弗揽住佩妮的腰,在她耳边说着小话。
佩妮气鼓鼓的别开脸,任由少年握着自己的手,最后实在把她烦的不行,干脆直接上腿,解脱了忙碌的双手。
随着一阵哆嗦,佩妮软了身体,西弗休息了会,才抱着人进浴室洗漱。
在昏暗的房间里,西弗一脸柔和的亲了亲佩妮的脸,才紧紧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佩妮闻着西弗身上淡淡的魔药味,无声的笑了笑,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外面下起了小雨,原本就冷的天气变的更加阴冷。
西弗轻柔的地给佩妮的大腿内侧上着药,这里的嫩肉昨天使用过度,现在还肿了起来。
佩妮羞窘的抢过药膏,胡乱的擦几下便算作结尾。
“我和妈妈说过了,你今天不舒服,早餐就在房里吃。”西弗洗了洗手,接过家养小精灵手里的餐盘,坐在床边切成小块喂着佩妮。
佩妮嘴角抽搐,她就是起得晚了些,这人就给她造谣去了。
“我谢谢你啊。”她哼唧了声,心安理得的接受西弗的服务。
西弗装作没听出她的敷衍,嗯了声后又给她喂了口布丁。
“后天圣诞假期就结束了。”西弗突然说。
佩妮不明所以的点点头,疑惑的望着西弗。
“等你好些后,我送你回家,顺便去市中心逛一逛,看看电影什么的。”西弗停顿了下,说着后面的安排。
佩妮眸子亮晶晶的,不过想到冷飕飕的天气,又打了退堂鼓。
“不用担心,我在风雅服饰定的衣服,特意让她加了保温咒和除尘咒等等咒语,你穿上不会感觉不舒服的。”西弗握了握佩妮微凉的手,一年多的魔药调养,稍微把人的身体调养好了些。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也没见你用卷尺量哦。”佩妮促狭的眨眨眼,明知故问。
“看看就知道了,我的眼睛就是尺。”西弗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被佩妮调戏的多了,他也就没那么容易脸红了。
佩妮咯咯的笑出声,不管是害羞的还是一本正经的西弗,其实都挺可爱的。
不过她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肉?这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之前艾琳在市中心给儿子了一间房,离佩妮住的地方不是很远。
于是在开学的前一天,佩妮帮着西弗挑了些窗帘和挂画,把房间简单的布置了下。
或许是这次波特庄园之行伊万斯夫妇表现良好,老波特夫妇又受不了儿子的恳求,最终答应了两人的订婚,时间就定在了第二年的复活节。
佩妮在知道订婚的消息后并不惊讶,毕竟是天命cp啊,谁散了他们俩也不会散。
于是在去往霍格沃茨的火车上,波特脸上的喜色挡也挡不住,只是在看见西弗的时候脸色僵了僵,随后又打着哈哈和西里斯去了别处。
劫道四人组解散后,两人的友情比之前更加的牢固了。
对波特家族的继承人要和一个麻种巫师订婚,学校里的小巫师并不意外,毕竟波特追求莉莉这么久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现在两人终成眷属,格兰芬多的小狮子纷纷献上祝福。
有些学生写信回家,告知了家里人这件事,想要询问下是否需要转变态度。
西弗注意到了这些小举动,可他并不在意。
临近毕业,七年级非常的忙碌,他连吃饭的时候都在复习,就连雷古勒斯来找他,都得看今天是不是周末。
有求必应室更是被西弗、埃弗里和穆尔塞伯几人霸占了,魔药和变形术那些实操训练,可是需要多多练习的。
又一次训练中,埃弗里被西弗击飞落在了垫子上。
“梅林的破手套啊,你就不能放放水?我们只是在训练!”埃弗里捂着肚子站起身,哀怨的看着西弗。
“这还是训练,你就这么弱,要是面对敌人,他会给你放水吗?”西弗冷哼道。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埃弗里无力的摆摆手,他都被呛多少次了,却总是记不住。
出生在纯血家族中,他能感受到学校焦灼的气氛,不然以他的脾气,早就溜达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