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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和西弗温泉旅行没持续太久就被一通电话打破,简带着孩子从法国回来了。
“简你以前见过的,就是陪我上下学的那个女生。你不会没有印象了吧?”佩妮挂断电话解释了句。
西弗扬了扬眉,怎么会没有印象呢,那个一见面就说自己是矮子和瘦猴的女生,而且每次都靠打电话霸占佩妮一个小时的人。
“她之前不是在法国玩吗,最近回来办些事,还把小孩也带回来了,刚满一岁。”佩妮琢磨着带什么礼物去见简,顺便问问她在伦敦待多久,“给你和莉莉的枪支就是拜托她买的,你见面了可不要怼她。”
西弗点了点头,他算是知道佩妮想去法国的原因之一了。
两人回到小公寓,又拿了些荣光药剂和恢复剂,收拾了下就去找简。
简住的地方是个超大别墅,都能进去跑几圈马,好在简有安排车去接两人,不然还真不好找到。
西弗对比了下小公寓,觉得自己得加快赚钱的脚步了。
凯文.托马斯和简将两人迎进客厅,仆人有序的开始上茶点。
简和佩妮挨在一起聊天,眼睛却是扫了好几眼黑发的少年。
凯文对总有神奇药剂拿出的人相当好奇,除了妻子生孩子那段时间有其他药剂出现,大多数都是美容养颜的。
“斯内普先生,目前你是在上学还是在工作?”凯文好奇问道,他知道妻子的朋友是个作家,现在在报社工作,而这个看起来才成年的男生,沉稳是挺沉稳的,就是不知道性子如何。
西弗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个女人,听见这话后,抿了抿唇。
“我毕业了,后面回去医院工作。”
“哦,原来是医生吗?”
“不,是药剂师。”
“……”
这句话让凯文明白了妻子的药从哪来的,原来都是这个小兄弟弄来的。
而且药剂师在英国的地位挺高的,是一个前途光明的职业。
“是打算在伦敦广场医院还是圣托马斯医院求职呢?”凯文觉得他要是想去的话,倒是可以帮帮忙,毕竟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打算去圣芒戈。”
“哦,广场医院啊,挺好,嗯?圣芒戈?哈哈,也不错。”
“嗯。”
西弗看出凯文的尴尬,也就不再说话,端着桌上的花茶喝了起来。
不过凯文倒是主动凑近了些,找起话题。
“之前简收到的生发药剂是你熬制的吧,很有效果,我可以购买些吗?”凯文说的声音很小,秃头可不是个好事。
西弗望了眼他锃亮的额头,微微颔首。
“一瓶30英镑,五瓶起卖。”有钱不赚白赚,西弗相信市场打开了,后续会有源源不断的金加隆涌来。
凯文摸了摸下巴,沉默了好一会儿,大手一挥,先买了二十瓶用。
“你如果要实验生发药剂的作用,我建议你先把头发剃光……”西弗说。
佩妮在来两个人谈生意的时候就被拉上了二楼,装修可爱的婴儿室里,棕发的小男孩睡的正香。
“我记得你不是订婚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简捏捏男孩的小脚丫,扭头问拿着狮子玩具的佩妮。
佩妮将玩具放回架子上,蹲在婴儿床旁,伸手戳了戳男孩胖嘟嘟的脸颊。
“我不想结婚,结婚意味着要承担的责任更多,就不能和现在这样自由了。”佩妮叹了口气。
“其实还好,你的未婚夫看起来不是个抠搜的,你自己也有钱,到时候请个保姆带孩子,你继续上班,也挺好。”简从小就知道佩妮的想法与众不同,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生孩子太恐怖了,我现在还记得你当初生孩子的场景……”
“已经过去了,当初多亏了你的药,不然…”
“还得你信任我,不然给你药也没用。”佩妮轻笑,顺手摸了摸男孩柔软的卷发。
当初简生孩子大出血,佩妮的药剂救了她一命,所以才有了这一番话。
“我想你当孩子的教母,佩妮。”简见孩子眉头皱起,哼唧的翻身时,便拉着人出去了。
“教母?我不合适。”佩妮摇摇头。
即便她和简关系好,对待孩子和对简的态度还是不同的,而且简的丈夫肯定找好了教父和教母,她就不瞎掺和了。
“好吧,不过有好东西了,记得和我分享哦。”简眨眨眼,她是真的把佩妮当做妹妹看待,可惜这个妹妹太厉害,她能帮上的忙很少。
“嗯,一定。”佩妮没有拒绝。
四人和谐的吃了一顿饭,期间佩妮看见了睁着眼睛的小男孩,他有一双淡紫色的眸子。
见佩妮看的久了些,凯文开口解释,“他的太祖母是紫色的眼睛,我儿子是家族里第三个继承了紫色眸子的人。”
佩妮哦了声,抱起自来熟的小家伙去花园玩了会。
等佩妮和西弗离开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凯文拥着简的腰,目送着两人离去。
“那个黑发少年是巫师吧?”
“唔?怎么这么说?”
“我的家族里有巫师,家族史有记载,而且我们和魔法界也有联系哦。”凯文见刮起了风,便搂着人进了屋。
另一边的西弗也在和佩妮说这件事。
“我在简面前没有隐藏你的身份,细想一下,能猜出来很正常。”佩妮和简从小一起到大学毕业十几年,很多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
“我不是说这个,他身上有微弱的魔力波动,我估计是戴着防御饰品。”西弗握住佩妮的手,幻影移形回到了家。
佩妮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在医院的那次,凯文的表情很古怪。
西弗准备将手里的白兰地放进酒柜,却发现酒柜上花瓶里的花不见了一些。
他皱眉看着底下的猫脚印和猫毛,挥着魔杖清理干净。
“西弗,酒就别放了,我们今晚来场浪漫的烛光晚餐。”佩妮将头发扎起,打开冰箱翻找个食材。
西弗嗯了声,暂时把找小狸花麻烦的事抛在脑后。
不得不说简从法国带来的白兰地味道甘甜醇厚,喝的佩妮眯起了眼睛,她就喜欢带些甜味的酒。
在烛光的映衬下,佩妮的脸像红苹果一样红润诱人。
“我收到了圣芒戈的入职通知,就在明年的一月。”西弗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看着佩妮,他是真的高兴,有份稳定的工作,意味着离他谋划的未来越近。
佩妮闻言想了想,现在是八月,离一月还有半年呢。
“这是先预定?不都是工作找好很快就上班了吗?”她将酒杯凑到唇边又喝了口。
她怎么觉得魔法界的工作就跟玩似的,还提前几个月定下。
“圣芒戈16个药剂师,有一个明年四月退休,而我年纪又小,他会带我三个月。”西弗不是很明白圣芒戈的制度,不过进去后再慢慢熟悉吧。
主要是他最近在研究新药,晚点去就晚点去。
佩妮哦了声,眸子里蒙上了一层纱,显然有了丝醉意。
“西弗啊。”佩妮的声音轻柔和缓,身体也轻飘飘的站了起来。
西弗的黑眸盯着佩妮,在她来到身前时,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佩妮搂着西弗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西弗,我们去睡觉吧。”
西弗闻着佩妮身上淡淡的酒香和橙花香,再加上她在乱动,某处就和冬天的冰棍一样。
“佩妮,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西弗低声问。
佩妮轻咬着西弗的嘴唇,轻笑出声。
“我准没准备好你不知道吗?你已经十八岁了。”她的手抚摸着西弗的背,感受着那柔软温热的皮肤。
“这可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了。”西弗的手掐住佩妮的腰,呼吸紊乱。
“我和你在一起或许有反悔过,但现在可不会。”佩妮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白兰地酒的味道,“如果你不行,那我就去找别人。”
西弗闻言突然站起身,抱着佩妮走上了二楼,然后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上。
猝不及防下,佩妮哎呦了声,然后嘴巴就被堵住。
当两人坦诚相对的时候,气氛焦灼的不行。
“佩妮,亲爱的,我爱你。”西弗亲吻着佩妮的唇角,坚定的说。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眸子里满是柔情。
这一天终于来临,两个人都有些忐忑。
佩妮咬牙切齿,天赋异禀啊,天赋异禀。
西弗也忍耐的汗流浃背,他真的有在努力学习。
可惜实操和想象是不同的,他只能一步步来。
等到屋内变得昏暗,佩妮最后才沉沉睡去。
西弗满足的搂着佩妮,他现在才彻底拥有了佩妮。
怔怔的看了佩妮哭红的脸颊好一会儿,他拿出魔杖清理了下,洗澡什么的,还是明天再说吧。
佩妮的身体被他触碰的时候微微颤抖起来,脸缩进被子,嘴里嘟囔着,“睡觉吧,好困。”
西弗好笑的将人搂进怀里,他空缺的一部分终于被填满。
佩妮在西弗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不管怎么说,两人终于是迈出了最后一步。
窗外的太阳缓缓升起,不过将两人叫醒的不是闹钟,而是房门外的喵喵叫。
西弗猛地睁开了眼,眸子里一丝睡意也无。
佩妮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问,“怎么了,小幸运叫的好惨,是饿坏了吧?西弗,我们快去看看。”
佩妮说着就要起身开门,但昨夜的战斗让她双腿发软腰腿疼痛,刚站起来就跌回到床上。
“你继续休息,我去看看。”西弗将人埋进被子,随意的穿了条裤子就起身开门。
佩妮撑着酸痛的身体靠在枕头上,看着西弗修长柔韧的身体还有那纤细的腰肢,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不过现在这个少年是属于她的了。
佩妮在胡思乱想间,西弗就回来了,手里拎着身上秃了好几块的小狸花。
“它这是打架打输了?”佩妮见到可怜兮兮的小狸花,这猫从来到这里,可从来没有输过。
西弗脸上的表情很是奇异,他拿出些止血药剂给小狸花喝,又把它扔了出去。
“是它跑去喂别人家的小猫,被猫妈妈发现了,就追杀它到这边。它身上沾染了小猫的味道,别的猫以为它是母猫,所以……”西弗无奈的耸耸肩。
“那最近别让它出门了,要是再被打,又要掉毛了。”佩妮听了好笑又无语,谁家好公猫会去喂小猫啊。
西弗看了看佩妮,伸手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昨天你太累了,就没来得及洗澡。”他说着把人抱去浴室,浴缸的水被他挥挥魔杖装满,两人一起泡了进去。
佩妮觉得洗鸳鸯浴不错,可有心无力,她感觉身体操劳过度,急需卧床休息。
西弗帮她整理好裹上浴袍,又抱回了床。
“你再休息休息,我去做饭。”西弗亲了亲佩妮的脸颊,转身下楼了。
十分钟后,西弗端着早餐上来,
佩妮打着哈欠起身,呼噜噜的吃完饭,又重新躺下休息了。
西弗见状给她压了压被角,等她睡熟后才去往地下室。
直到日暮西斜,她才醒来。
屋内的灯很快被打开,西弗也推门而入。
佩妮见他手中的托盘,脸上露出个幸福的微笑。
“先洗漱下,我熬了些恢复药剂。”西弗没想到佩妮会睡这么久,果然还是他昨晚太过分了。
佩妮一愣,伸手要西弗抱着她去洗漱。
西弗将托盘放在小桌上,抱着人去洗漱了。
等佩妮吃完饭,西弗也不去地下室,反而守在了佩妮身旁。
“我很高兴,西弗。”佩妮享受着西弗的捏肩服务,哼唧着说。
西弗唇角微扬,看着佩妮的侧脸,郑重的说,“我也很高兴,佩妮。”
爱意随风起,或许在爱上对方只需要一瞬间,但能否相守却需要无数的时间去验证。
两人气氛和谐,颇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楼下的小狸花窝在猫爬架上,它的爸妈没有心,它受伤了都不管!
小狸花哀哀戚戚的叫着,控诉着不公,可惜没人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