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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好眼光。”即便是此刻心中肉疼到不行,睡伯仍旧堆起笑脸看向沈靖安。
“只是这个玉佩实在不适合男人佩戴啊。”
说完,睡伯顺势向沈靖安伸出手,准备从他的手中拿走玉佩,“我这边有适合男人戴的,这就去给你找。”
“诶?”
沈靖安微微左手一抬,睡伯就捞了个空。
“谁说是我自己要戴?”
不是自己戴?睡伯一愣,可投去的眼神分明在说:不是你带,那还有谁?
他心中虽这么想,目光却下意识落在旁边一直静静微笑的白晚宁身上,瞬间便有了答案,“难道是——”
“没错,是给我的。”白晚宁柔声说道,眼里的目光却是犀利不已。
沈靖安拿的确实是好东西,这玉佩不光年限老,而且上面的阴气也很重。
若是普通人戴这种玉佩自然不好,阴气过重很容易减少阳寿,可她不同,她就需要这种东西。
只见白晚宁伸出纤纤玉手,轻轻从沈靖安掌心接过玉佩,睡伯则是紧紧皱着一张脸,那神情仿佛对方拿走的不是玉佩,而是他的心肝。
玉佩触手冰凉,周遭流动着灰色的光芒,下一秒,那灰光大盛,直接吞没了白晚宁的手。
“啊!”
睡伯忍不住低呼出声,白晚宁神色也是一变,垂在一边的手瞬间捏诀,金光蓄势待发。
沈靖安茫然的看着面前这两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不明白此时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他小声问道,希望白晚宁给他解释。
然而对方并没有吭声,目光只是紧紧盯着手中的玉佩。
奇怪,虽然这灰光看着不是很吉利,但白晚宁并没有什么不适,而且着光芒越来越盛,她明显感觉到指尖有着一股清凉感在往身体里涌。
“糟了,不好!”
睡伯率先反应过来,他面色难看的直接伸手准备夺走那发光的玉佩,可就在一瞬间,灰光突然消失,随即在白晚宁的无名指出现了一个很小的印记。
这下沈靖安也能看到了,他一把抓住白晚宁的手,将她的无名指凑到自己眼下——
“什么玩意,你手上怎么突然出现这个东西?!”
说完,他用劲搓揉着那个印记,像是想要把它给搓掉一般。
可那个印记不但没有掉,相反在反复搓揉下还变得更加明显,到了后面竟然又开始发光,把沈靖安吓得直接后退,“有毒啊!”
白晚宁顺势收回自己的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有毒的是你吧,把我手都给弄疼了。”
“睡伯,不好意思啊,这下你不想给我也得给我了。”
白晚宁一脸惋惜,可是眼里却是充满了笑意。
睡伯耷拉着眼角,整个人的身子都驼了下去,他悻悻的看向手中夺来的玉佩,没好气的又将它塞给了白晚宁。
“还你!”
“你这老头,刚刚不还是舍不得吗,怎么这会如此大方?”沈靖安不解的看向对方。
“现在是我舍不舍得的问题吗?”睡伯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语气很呛的说道,“这玉佩已经认主了!”
“认主?”
沈靖安轻吟着这两字,看向白晚宁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他知道她不普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为过。
但“认主”这个说法又要另当别论了。
一般来说,只有强者才能成为主人,可白晚宁平时都是被人欺负的角色,否则之前也不会被吴主任和陈敏所迫害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
“这么说,这玉佩不是古董,而是法器?”
沈靖安看向对面两人,希望他们能够给自己一个说法。
“是古董。”白晚宁率先开口道,“但不是普通的古董。”
“至于到底是什么,睡伯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先前那股清凉感已经完全消失,无名指的印记也不再发光,此时看它就像一个刺青,造型赫然就是那玉佩的模样。
睡伯看了看白晚宁,一脸认命的说道,“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屎运,竟然被它选中了。”
原来早在三十二年前,睡伯就得到了这个玉佩。
这是他在一个古墓当中发现的,和其他宝贝不同,玉佩不光拥有年限赋予的身价,同时还具有吸收戾气的功能。
换句话说,当一个人身边有鬼的时候,那么这个玉佩就能保佑其不受侵害,即便是再厉害的鬼怪也不能伤到他。
当然,如果玉佩没有认主的话,那就只能起到一个装饰作用。
听完睡伯的解释,沈靖安顿时心中不免得意,“怎么样,是不是得谢谢我?”
他暗戳戳的站到白晚宁身后,得意的看向对方,眼中讨好的神情却出卖了自己,像是急需对方夸奖的大狗狗。
“谢你干什么?”白晚宁眨巴着大眼睛,颇为无辜的说道,“玉佩认主认得是我,你有什么功劳?”
“是我帮你选的它!”沈靖安提高了声线,“要不是我,你怎么会被它认主呢?”
“嗯,有道理。”白晚宁佯装认同的点点头,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睡伯,既然这个玉佩是你发现的,那它为什么不认你为主人?”
“如果不是今天你们发现了它,那么下个月初七,我就是它主人了。”一说到这儿,睡伯顿时痛心疾首,“就差那么一点点!”
“你看上什么东西不好,偏偏要看上它!”
所谓器法也是有年限的,就像人间租地一般。
百年租地不叫“租”,叫给。
但若是九十九年就叫“租”,到时间了,原主人可以收回。
器法的年限就是三十三年,也就是说如果今天玉佩没有认白晚宁为主人的话,那么下个月初七它就正式属于睡伯了,不管它愿不愿意,都要服务于睡伯。
“那可真不好意思,夺您所爱了。”
白晚宁听后,立马向睡伯行了一礼,可这腰还没有弯下去,就被沈靖安硬生生的拦住了——
“不用。”
只见他一副欠打的样子看向睡伯,“这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