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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有一间房,房间的墙上贴着大张的月历纸,有一张木板床、一个木柜、木桌子,非常简陋。
白晚宁认真看了一圈,朝赵文卿摇摇头。
他们没有发现任何邪物。
就在他们离开房间的时候,白晚宁的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旋即一阵金属的碰撞声。
她低头一看,是一条粗实的长铁链,从床头一直拖曳到地上。铁链的尽头有一个狗项圈,也是跟铁链一样沉实。
有谁会把铁链绑在床尾?
白晚宁冷眼半眯,“你这条铁链子做什么用?”
何兴淮打了个突,脸上一闪即逝慌乱。他用力吸一口旱烟筒,“拴狗用的,以前家里养狗。”
这时冯村长打岔,“这里空间太仄逼了,我们出去吧,去下一户。”
里头的气味确实不大好,家里没有女人,从里面杂乱肮脏的摆设来看,不是个爱干净的男人,平常很少打理。
他们带着一丝一缕离开泥瓦房。
按理说,一般像牛家三兄弟那样的,有可能是怨灵寻仇。可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仇怨呢?这完全不合理呀!
他们的相同点都是发疯!但有可能是七岁的小孩子,手上力气不足,不能像牛家三兄弟那样自戕。
也许刽子手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使一个小孩子悄无声息的死去。
赵文卿和白晚宁都想到这一点,但几个凡村干部在跟在身边,他们不方便细说。
走了四位死者的家,他们仍然找不到答案。
赵文卿想起资料上所说,“另外一名死者六十五岁,被自己的亲儿子用皮鞭活活抽死的。”
冯村长狠狠吸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冲散身上的寒意,“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抽起自己的老母亲,可谓虎虎生风,毫不留情。
等人发现的时候,那鞭子染的血滴在地上,跟下雨似的,老婆子活活被亲儿子一鞭鞭凌迟死了。”
见到当时人的时候,那人似乎疯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不受控制,手好像不是我自己的,我魔怔了!
肯定不是我打的!是阎王!是妖怪!对,我中邪了!真的不是我要打死我妈!不是我,不是我……”
男人泪如雨下,双手捂脸,怎么也掩盖不住湿濡的泪水。
赵文卿提出要求:“我们要看看那条皮鞭。”
男人说:“烧了,我母亲下葬的那天,一起被烧掉了。”
“那可是杀人凶器,这都能烧掉,你的心可真大!”白晚宁冷声讽刺,“你可知,你是杀人犯!”
赵文卿皱眉,“派出所的人为什么不把他抓走?”
冯村长有点踌躇,“要不是几起案件有非常多的相似之处,他一定被强行带走。”
事实上,民警是要把他押走的,可是村子里的人不同意,保证把他看管好。
在这方面,他们是很齐心的,哪怕是派出所的人也不能轻易把村里的人带走。
法不责众,民警看他们一起顽抗,动刀动抢,总不能把所有的村民都押回去,就暂时搁置。
这些年,别的村不敢欺负青云村的人,全都是因为青云村的人在这方面很齐心,连民警都敢阻挠。
他们来到最后一名受害者家里。
“最后一位死者是个老头,死得最肮脏。他发疯的时候,不是伤害周边的人,而是跑到猪圈里和猪生活在一起,每天同睡同食,总之吃喝拉撒睡,都在猪圈里。”
冯村长看过那人的死状,肮脏得像从粪里捞出来,想起当时的惨状,他几乎要捏着鼻子说完这事。
白晚宁和赵文卿,跟着村长到那户人家的猪圈里亲眼看了看。
猪圈出事之后,早就把几头猪都卖了,现在猪圈里空无一人。
从最后一户人家里出来,冯村长问赵文卿:“受害者的家里都一一走访过了,赵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赵文卿皱着眉头,“暂时没有,谢谢冯村长以及两位村干部的帮助。”
白晚宁在一旁静默着,做好身为小跟班的样子。
冯村长看着白晚宁和赵文卿一一筹莫展的样子,安慰他们,“我知道这件事挺难的,你们不要着急,能查到最好,要是真的查不到,那也没办法。”
“只能这样了。”
“不知你们今晚住哪里?”
“不劳村长费心,我们自有安排。”
冯村长知道没他们什么事,就带着村干部们离开。
白晚宁戏谑道:“跟他们打交道,你挺游刃有余啊。”
赵文卿吐一口气,把烟头扔地上,大皮靴子碾了碾。
“习惯就好。”赵文卿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应付起来还是挺累的。”
白晚宁抿嘴笑了笑,“刚才村干部们看到我们一无所获,看样子挺失望的。”
“但他们有所隐瞒。”赵文卿肯定的语气。
他们走在田埂上,看着眼前倒下来的一片稻田,很多稻谷散落在濡湿的泥土地里,看着十分浪费。
白晚宁沉思道:“表面上看这些人有老有少,共同点都是失心疯,除了那个小孩和老婆子,大部分死者生前都伤害过别人,以及自杀。”
赵文卿拧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不知道他们在隐瞒着什么,但是这个青云村必定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想,或许小白能告诉我们答案。”白晚宁勾唇浅笑。
“哦?”赵文卿大为吃惊,笑道:“果然,把它带来,是正确的选择。”
在没有其他人看到的地方,白晚宁把小白掏出来,把它放在树杈上与它平视。
“从第一户人家开始,小白就有异动。不过村长他们一直跟着,我不好把它抓出来细问。后来走访的好几家,它都在我的挎包里动来动去,很显然是有事要告诉我。”
小白站在树杈上手舞足蹈的,“喵喵喵……”
一顿喵喵喳喳之后,赵文卿陷入一片迷茫之中,他转而看向白晚宁,“你是他的主人,听得懂它在说什么?”
“嗯。”白晚宁低声应着,转述小白的话,“我们走访的每一户人家,他闻到了诅咒的气味,又臭又酸,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