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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妇女能顶半边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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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牧想了想确实没这么多精力去理这些破事,而且这件事可不是简单用兵就能解决,也只得先作罢,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不过也不让女德令这么好过,直接说道。

    “那就打压即可,就以首重西南新政,巾帼亦有护国之责为由,女德令不可只懂儒家,也有知懂法家跟兵家,要求去学一些兵家跟法家的东西,没有书就去官府领,这样安生点。”

    “叫那些平民女妇回家去,现在西南百废待兴,百姓都饿着肚子,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繁文缛节。正是用人之际,纺织、桑蚕、刺绣、医护、酿酒那么多活需要做,天天待在女德令有什么用。”

    “女德令要是觉得有异议,不想多看看书,那就先去教教那些官宦女子跟世家权贵女子,如果教的好,楚王府也支持。教的不好,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吃着西南万千百姓的粮米,连看书都不想看,非要找新政麻烦的话,第一个拿女德令开刀。”

    众女也是不解这家伙是不是跟女德令有过节?一连串的政策大事往死里打压女德令,不过他既把打压女德令的理说通了,也不好说什么。

    慕容雪:“总不能是这个理由成立女妇联合会吧?这样显得有些单薄,难以服众。”

    江若若笑道:“慕容将军不必担心,项将军那么擅长堵人家的嘴,新农政实施都能占着理,小小的女妇联合会,项将军怎会没由头呢?你说是吧,项将军。”

    项牧额头黑线飘过,感情又要我来吹牛,要个名正言顺,思索许久。

    “那便这样说,宇宙之初、众生之始、皆由阴阳而演,日月交替、昼夜更迭,四季往返皆为其化。以父为阳,母为阴,上至天子、下至万民,更有大贤圣人、文武儒士,皆由父精母血结胎而成,又历母胎十月酷暑寒腊,方始成人。”

    “因而谓之,妇女能顶半边天,故立女妇联合之会为天下以公,为天下苦心可怜父母护儿,为天下孝贤仁礼之士护母,为天下苦难无路之女护命!”

    说罢。

    “四位大美女,这样名够正言够顺了吧。”

    场上之人点头,四女大喜,这个成立理由简直完美无瑕,论言有理有据,有因有果。

    大至宇宙阴阳、小至黎民百姓、涉及天子、贤圣、文武、百姓等等。

    这般雄论,天下应无人能再辩也不会有人来辩了,里面每一句话都辨不得,整个言论合起来更加难以辩论了,除非有人想担上无母、无儿、无情、不孝的骂名了。

    慕容雪、江若若众女异口同声道:“甚好!”

    项盛赞许,“以雄论占天下先理,先发制人,高、高明。”

    江若若调侃,“你家将军歪理诡论也不少,也可后发制人,只不过制不住满朝文武,专制咱们这些不惜命之人。”

    “墨姑娘说笑了,那今日先到这了,大家回去整理整理,做好准备!对了,等一下,既然要这如此多的事,我既为首,便要给天下一个交代与承诺。”项牧心想这丫头又在挑事了,知道她对之前的事不满,也不好说啥,尴尬地笑了笑,赶紧结束会议。

    “以我的名义,问天下有志之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布告天下。”

    静!

    众人无不大惊,此言论如若是别人说出口肯定是大逆不道,特别是江若若,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这句话竟然会从眼前这个人说出口。

    任何人心中都有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而眼前这个人最不该有这种想法,但是他不仅有这种想法,还要昭告天下。

    江若若的认知被眼前这个人颠覆了,愈发觉得不能以常理去推断这个男人。

    项盛恐道:“将军,此话是否过激了?”

    除了已经呆住的江若若,其余人纷纷劝说,此言论要慎重,要三思才行。

    项牧坚定道:“无碍,既要广揽天下英才,那便要让天下寒门、有志之士看看咱们的态度与决心,也让敲打敲打一番那些个功勋权贵。”

    众人拗不过他,也罢,反正他是皇帝的孙子又不会造反,也按他的意思执行。

    项家兄弟、蒋泽离去,项牧也找理由支开青微、颖儿、小彤。

    “小姨,你看我这伤恢复得不错,就不用再与江姑娘同在一个房子了,免得府里面的人说闲话,何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

    这几天是真的憋得慌,要不是颖儿青微时不时来看他,得无聊死,一言一行都得看看江若若的反应,可谓小心谨慎,就她怕一个不乐意拔剑就上。

    “你刚才还说不拘小节,陛下下旨叫你统领西南,你现在的安危极其重要。何况府内哪有什么闲人说闲话,至于其它你便问江姑娘方便吗?我觉得没什么。”

    项牧心中不爽,明白慕容雪就是欺负他,心中无奈,于是对着江若若笑嘻嘻道:“江姑娘,既然如此,那在下待会便搬出去,不打扰江姑娘静养。”

    江若若挑眉。

    “项将军,我可没说不方便,不要误解了,方才项将军高谈阔论、雄文妙言,我也想与项将军再讨教一番,有此机会,怎会不方便?”

    项牧眉头紧皱,为难道:“讨教不敢说,只是学而有度,江姑娘若是什么时候有不解,在下一定随叫随到,不用昼夜同在一屋,恐唐突了江姑娘。”

    慕容雪看热闹不嫌事大,完全不顾项牧的挤眉弄眼。

    “一日,我问男子是不是看上那姑娘了,男子说是看上那姑娘了,那姑娘那么漂亮,冷是冷了点,主要他心肠热,总有一天能温暖她的。他还不让我拦着,还说两情相悦,那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回去便和她待在一起,一起疗伤一起吃饭。”

    此话一出,心中一凉,不只是瞬间社死,额头虚汗密布,完全不敢看慕容雪口中的那姑娘。

    他刚想跟去拉慕容雪,但是慕容雪接下来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哦,对了,差点忘了,我问那男子要不要跟那姑娘一起睡觉?那男子说求之不得,今晚小内院其它房子紧锁,防冬天的蛇出来咬人。”

    慕容雪说罢“哼”的一声扭头就走。

    从未想到会有如此报应,这小姨是往死里坑他呀,余光瞟向那姑娘,心知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那姑娘眼中的杀气与怒火是他这个时候无法承受的,也不敢回头看那冰人,连滚带爬地赶紧往外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