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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看向项牧,谢子荣赶紧咬人,“老板娘!按您这说法,在场的有那个本事还有那个动机杀人的,似乎只有木公子了吧?何况你们的人最多,嫌疑最大。”
“哪只狗又在狂吠了?哦,原来是睡茅草房的小谢呀~~~啧啧啧~~~才几个时辰呀~~~不是说不能出现在老子面前嘛,老子不说话就算了,你们还要点脸不?”
“你.....你.....我们是配合客栈查凶手,你不要强词夺理!”
项牧不爽道:“老子又没跟那个什么狗屁书生交过手,又不知道他武功怎么样?你怎么一口咬定我有那么大的本事杀他?难道你和他交过手知道他武功底细?”
“你这个废物的武功,我确实随便杀了,或者说你看见你师公杀了他,你在旁边看见了,所以觉得我的武功也能杀他?还有人最多就嫌疑最大?那老子还说里面那些商队人更多呢,客栈老板娘的人也比我们多,你怎么不说他们嫌疑大,特么的。”
王翎坐不住了:“你不要血口喷人,老夫为什么要杀他?商人怎会武功,老板娘的客栈本就是护咱们安全的,你不要得着人就乱咬!”
“诶~~~话不是这么说,你个老东西白吃这么多年米了,那顾墨是在客栈出事,事情没查清楚前,一视同仁,人人都有嫌疑。你还是管好你养的徒孙狗吧,别见着我就叫,哪天老子不爽了就屠狗。”
听到这,任三娘愣了一下。
这家伙的脑袋还真是与众不同,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怀疑跟客栈有关系。
“还有!我怎么血口喷人了?我们都是住在客栈里面,出去了,老板娘能不知道嘛?但是你们这些住牛棚的、住茅草房的,出去了的话,老板娘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项牧说到最后把嫌疑丢了回去。
谢子荣有些慌张道:“你....你...分明是诬陷,我们为什么要杀他?我们也不知道他武功如何。”
项牧都不想理这个蠢货,张口就来,说话不过脑子,为了诬陷而诬陷!既然在客栈住着,客栈的一举一动,人家老板娘能不知道嘛,不然这怎么混!
“这书生剑武功高强,能杀他的不是一般高手,木公子说得不错,我们客栈是保护了客栈里面客人安全,可也怕有疏忽,有人钻了空子出去作案了~~~”
谢子荣以为老板娘支持他,继续道:“听见没有,怕有人钻了空子。”
“你是蠢货吗?老板娘只是说在围墙外发现而已!你问清楚老板娘调查的时候这个顾墨是在哪里死的吗?那里是第一案发现场你懂吗?再说了,这个王八蛋这么晚了不跟牛棚的牛犊子睡觉出去干嘛?他为什么要出去你懂吗?他是怎么死的?内伤还是外伤?刀伤还是剑伤?有多少处伤口?伤口在哪里?致命伤是哪些?封喉还是穿心?凶手用的是什么武功?等等等等!别特么张口就来!说话过点脑子!蠢货!”
项牧本来不想搭理他,那恶心玩意死了就死了,他可不关心,可这疯狗一直咬着他,他就不爽了。
任三娘绣眉微动,“看来木公子对这方面颇有研究呀,那诸位可有随三娘一同去看看,帮忙找一找凶手,如何?”
“哎~~~老板娘,我就不去,我还要回去睡觉,他也许是出去自杀的也说不准。”
项牧这么一说,众人不解了,任三娘心想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赶紧问道:“木公子,何出此言?”
“怎么说呢?文人相轻,说不定这个落榜秀才有些文人风骨,不堪受辱,输了文比,还要与牛犊子同眠!既输了才华,又输了脸面,这面子里子都没了,兴许他的骨子比较孤傲看得比生命重,一时想不开去自杀了。”
“至于调查,你们去就行了,我还要睡觉,他的死活又不关我的事,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老子得休息养好精神,不然明天东西吃少了,岂不是辜负了老板娘客栈里的美食了~~~哈哈哈~~~走了~~~”
崆峒派:“木公子此言不无道理,也可能是书生剑真的是自杀,我们便不参与了,老板娘看着办吧。”
华山派:“对对对~~~这种事我就不掺和了~~~”
“你们呢?王真人!”
“算了算了,我们回去休息了~~~”
任三娘刚开始以为这帮家伙会去看出什么端倪,都是武林高手,会挺难缠,没想到也是各顾各的,典型事不关己。
躺在药朵儿床下的项牧又是一阵叹气,隔着床板的丫头都听见了!
“大笨牛,你不睡觉,叹什么气呀!”
“该来的总会来,事出反常必有妖,躲都躲不掉,这娘们胆子也太大了。”
此刻的房间不止两个人,而是有三个人的气息!
“朵儿,你去我房间睡,她来了?”
“她?....哦.....好哒~~~~”
药朵儿起身后也不掌灯,出房门前还故意说道:“有些人呀,明明喜欢却非要口是心非~~~诸多理由~~~哼~~~”
“啧~~~~哎呀~~这死丫头~~尽帮倒忙,倒霉玩意!”
暗处的花凝,见他掌灯坐在茶座上静静喝茶,这段日子是特地来了解这个男人!
从他的做事风格和内在性格,明白今夜可能是一个决断之夜,相信这段时间她没有白白花心思,一个人的行事风格便透露这他的性格品性还有内在的许多东西。
从他在冥教以来,做事从来滴水不漏,思虑周全,还有一点,特别喜欢出其不意,主动进攻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她知道自己脑子想不过他,面对他得快速冷静下来想清楚,而且还要快速想出应对措施。
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死,她猜他用那七首诗歌将自己打的落花流水,乱她的心神,而后应该还有手段,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今晚必须要见到他,用她自己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而刚才药朵儿离开时那句话便更加笃定了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等了许久终于开口了。
“出来吧,这么执着干什么?”
看着花凝委屈巴巴走过来,项牧也不懂说什么好,这娘们现在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可却虎得很。
“对不起!人家知道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跟那个顾墨没有任何关系,人家只是想试试你而已,绝对不是三娘说的那样,你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