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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在笑妈,对你太狠了,你不会是捡来的吧?”
她给他擦着,脸撇向一边,没忍住的笑出声。
“等会儿你睡地上。”
她明明就是在笑自己!还笑的那么幸灾乐祸,时晏特别想让她也尝试尝试。
“不要!”简凝才不想大半夜的被婆婆泼冰水。
“那我要睡床。”他突然说。
“……嗯。”简凝顿了一下,同意了,地上的被子都已经湿透了,也睡不了人了。
给他擦完,她又去衣柜拿了一套睡衣,递给他:“你快去换了吧,别忘了去洗漱间吹干一下头发。”
“你给我吹。”
时晏故意说,心里还在吃醋着她关心那个绿茶男人,他都可以破坏自己的婚姻。
自己为什么不可以破坏他们的感情?!
“我困……你自己搞定吧。”
简凝正想爬上床,手腕突然被他抓了住,眼神霸道又可怜的看着她……
受不了他的眼神,她妥协了,去洗漱间拿了吹风机过来,时晏换了身上的湿衣服,在床边坐了下。
简凝开了最大的热风,他头发短,干得很快,才两三分钟就完全干了。
“可以了,睡吧。”她迅速收了吹风机,上床睡觉。
这么快?他好像才刚坐下来,屁股都还没坐热,时晏皱着眉,觉得她就是在敷衍自己!
简凝上床后,将自己的枕头竖着放在床中间,又远远的躺在大床另一边,背对着他。
时晏看着她越来越疏远的背影,剑眉皱得更深了……
简凝是故意离他远些的,只是不想有什么身体接触,再发生什么。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简凝却发现自己竟然是睡在他怀里的!
床中间的枕头,已经不翼而飞。
她头枕在时晏的手臂上,一条腿架在他笔直的双腿上,自己的手还放在他的腹肌上!
她顿时羞红了脸。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睡在他怀里?”
趁着他还没醒过来,她赶紧收回手,再小心翼翼的收腿,突然,时晏醒了,两人四目相对……
简凝很是窘迫,赶紧爬起来解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到你怀里的,奇怪,枕头哪里去了?”
“它不是掉在你那边的地上吗?肯定是你把枕头踢下床了。
没了枕头,你就肆无忌惮的拱到我怀里,还非要抱着我。”时晏语气很是平静的撒着谎。
简凝转头看了眼地上,果然是掉在自己这边的,她有些窘迫的问:
“你没生气吧?”
“抱都被你抱了,生气能怎么办?”他一副很委屈的模样说。
“这倒是,我也补偿不了你什么,我也只是把手放在你身上而已,没吃你豆腐,你也不要生气。”
简凝丢责任,口头上安慰了下他。
“你昨晚乱摸我算不算吃豆腐?”时晏侧躺,一手撑着头,故意怨念的看了眼她又说。
简凝回想起昨晚做的梦,不仅梦到了他,还梦到自己在摸他的八块腹肌,摸他胸肌,摸他……难道那不是梦?
她撇过脸咬了下唇,脸又羞红了一分,不认账:
“你、你有证据吗?没证据我是不会承认的,再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摸过你。”
她尴尬说完就下了床,溜去了洗漱间,要不晚上还是回自己公寓去住好了。
要是再睡在一起,轻薄调戏了他该怎么办?
时晏看着她刚才的样子,唇角浮起一丝笑意,为什么越要放弃时,就越想将她紧紧抓着?
……
上午,时晏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昨晚那三个混混,对方说已经逮到那个女人了。
“爷,你要的人我们已经抓到手里了,你说要给我们三倍价钱的,不会骗我们吧?”
“等我确定了那个女人,自然会给。”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的时晏,单手插在裤兜,沉声说。
“那我们把她带过去给您见见?”
胖子老大恭敬的笑呵呵问,虽然昨晚被他揍了一顿,但怎么能跟钱过不去呢?
“不用,把她的照片发给我。”
“好嘞,我马上就发。”
老大挂断了电话,立马给身后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拍了一张,给他发了过去。
时晏很快便收到一条彩信,打开,照片里是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绑在椅子上,嘴巴里塞着一块黑乎乎的抹布。
他一眼认出了她,是昨天花店前那个女人!
她和简凝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找人害她?
时晏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再给那个胖子拨了电话,问了地址,亲自去了偏郊的一处破旧平房里。
……
方露露是被这三个小混混骗过来的,这会儿正气恼的发着脾气:
“你们这几个不讲道义的混蛋,我给你们钱强那个女人,你们绑我干什么?!”
胖子老大的一条胳膊用白纱布缠着挂在脖子上,走到她面前,笑了:
“我们讲道义,都是分人的懂吗?傻笔娘们!”
还分人?她怒不可遏的质问:“那让你们绑我的人是谁?是不是姓简的女人?”
“傻笔娘们儿,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知不知道?!”他肥手在她脸上拍了拍。
他可不敢随便乱暴露这金主的信息,人家不仅有钱有势,还跟唐少桦关系很好。
他昨晚看清楚名片上的名字后,腿都吓软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再不说,小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方露露挣了挣绑着的双手,天不怕地不怕的生气威胁。
胖子见她这么嚣张,笑了,下瞬,突然反手一巴掌扇在她的圆脸上:
“你再多嘴,小心我们强了你!”
方露露又怒又怕的瞪着这三个又丑陋,又恶心的油光男人,都想吐了,暗自咬了下牙,瞬间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一个来小时后,胖子的手机又响了,他点头哈腰的应了几声后,挂断电话,立马用黑布蒙住了这女人的眼睛。
几分钟后,时晏来到了这里。
“爷,您来了?”胖子的一张肥脸笑得稀烂,赶紧迎了上去。
时晏进了很是烟酒臭的屋里,皱眉,轻触了下鼻尖,沉步走到方露露身前,也没浪费时间,冷声直问:
“你和简凝有什么过节,为什么找人找她麻烦?”
方露露被蒙着眼睛,完全看不到对方是什么人,不过听这个磁性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不怎么怕他的笑了:“你把我脸上的布拿走,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