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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叹堵住了宁二郎更多的疑问,然后她又停下脚步:“大哥二哥,今儿我卖菜谱的二两银子,能不能不告诉爹娘?”
因为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菜谱,而且原本还说要送,徐掌柜就给了一两银子一道菜意思意思,但这也足够惊呆宁二郎了,听到妹妹说要瞒下这么大一笔钱,从来没藏过私房钱的宁二郎有些犹豫:“为什么呀?”
潇潇低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我不想辛辛苦苦挣的银子,最后又进了老宅那些人的腰包。”
宁二郎顿时想起旧恨,而此时宁大郎已经拍了拍潇潇的肩膀:“大哥不说,这银子妹妹收着,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
潇潇抬眼,目光灼灼看他:“真的?”
这眼神,看的宁二郎嗓子眼泛酸,他就慢了这么一会儿,又被大哥抢先了,他忙开口:“真的真的,大哥二哥都不说,这银子本就是你凭本事赚的,合该归你。”
潇潇就心满意足收了委屈的表情。
银子当然不能给爹娘,娘且罢了,她爹那个性子,啧。
被她嫌弃的老好人宁丰年刚送走据说百忙之中来看望他的二弟。
二弟如今替了他的名儿去做短工,一个月能得五百文,但家里的事儿就搭不上手,眼看地里要插秧,二弟妹却显了怀,三弟读书重要,小妹又在准备议亲不好晒黑,总不能让爹娘一把年纪下地操劳……
可他看看自家这状况,到底没开口自告奋勇。
从前再怎么任劳任怨,也被卧床这些日子爹娘兄弟的冷漠寒了心,如今自家还是这么个青黄不接的模样,妻子和孩子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他如何安心去给老宅当牛做马?
宁二叔好说歹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表情臭的不行,瞧见推着板车回来的侄子侄女,那就跟狼见了羊似的凑上去:“大郎二郎这是从县城回来吧?听说你们卖笋去了?得了多少钱啊?”
真八卦,被忽略的潇潇翻白眼,抱住里头装了新碗外头盖了盖子的酸菜坛就往厨房走:“二叔没看到吗,都没卖掉,又带回来了。”
宁二叔皱眉,目光很是厌弃地扫过潇潇,又问侄子:“二叔分明听你们爹说酸笋卖的不错,怎的,分家后便生分了,这都要瞒着二叔?”
知道弟弟冲动,大郎接过话头:“昨日是还不错,但今日过了新鲜劲,只卖了一点点。”
宁二郎配合地晃了晃没什么动静的褡裢,又说:“连爹的药钱都不够。”
宁二叔生怕他们借钱,抬脚便走,那利索劲儿,看的宁二郎狠狠往地上呸了口。
宁大郎蹙眉,二郎怕挨骂,谁知大哥说:“下回等他走远点再呸。”
大哥变了!但是他喜欢。
有了这个插曲,兄弟二人对妹妹要隐瞒真实收入的打算更加支持,甚至还无师自通举一反三,将酒楼和他们收酸笋的价格压了些,说成一百八十文一坛。
宁丰年夫妻俩一点儿不带怀疑,还惊叹自家将要赚那么多钱,宁二郎这才感觉自己发挥的不够好,早知道就说一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