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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扑过来的时候,季知修眼底全是无奈:“都叫你别信陆从了,你怎么不乖呢。”
江眠委屈极了,眼尾一片湿润,颤着音攀上他肩膀:“阿修,抱抱我,我难受。”
这一晚,江眠像个上了战场的女将军,虎虎生威。
这一晚,常轻轻恨死陆从了,送的什么生日礼物!
直到凌晨两点,江眠才睡下。
季知修给陆从拨了个电话。
酒店里,陆从看了看来电显示,没接。
这个点儿的电话,绝对不简单。
女伴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一脸不明所以,顺手把手机递给他:“三少,怎么不接电话?”
陆从咬咬牙,接过电话:“修哥……”
“陆从,你这酒里到底放了什么?”
陆从支支吾吾:“当归,人参,鹿茸,枸杞子,虎鞭……小嫂子没事吧?”
全是益气补血大补之物,江眠喝了没流鼻血就算不错的了。
男人薄唇轻吐:“滚!”
挂了电话,陆从火速给女伴转了钱,顺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宝贝,我有急事,我先走了,钱转你了,你好好玩,在这睡一晚。”
他得赶紧收拾东西,听那口气,小嫂子被折腾的不轻。
陆从连夜上了去巴厘岛的飞机。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江眠全身乏力。她昨晚是想喝点酒以壮胆和季知修好好谈谈的。
却没想到陆从送的是壮阳酒,江眠捂脸,真是不作不死。
她起身下楼,宋姨笑盈盈问道:“少夫人今天想吃点什么?”
“来个鸡蛋两片吐司,再来一碗粥吧。还要吃两个肉包子。”
昨晚体力消耗巨大,她要多吃点儿。
宋姨给她端上桌:“少爷让我和少夫人说,今天多休息,别太累。他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等他回来就带少夫人出国。”
江眠塞了一口吐司,呵,这时候出差是什么意思?躲她?
她打开手机发现早上宁姐给她发了信息,古装剧的试镜时间改到了今天,地址不变。一时间,她也没功夫想别的。
快速吃完早餐,江眠换好衣服往酒店赶。
试镜地点定在一个酒店,江眠来的时候,前面已经乌泱泱排了很多人。
到了才知道,今天只试镜嘉乐郡主这个角色。
江眠是二十八号,前面还有人,江眠干脆摸出剧本看了看。
轮到她的时候,屋子里的人显然都有了几分疲惫之色。这一上午看了不少人,任谁也会觉得疲倦不堪。
江眠一进来,便为屋子里增色几分。导演明显精神一振双眼一亮:“你叫江眠是吧?”
“对,导演好,各位老师好。”
“你就演个嘉乐郡主心爱的花瓶被婢女打碎了,我瞧瞧。”
嘉乐郡主刁蛮任性却不会罔顾人命,惩罚是肯定的,但绝不会要了婢女的小命。
江眠思索片刻,再抬头神情已然是又急又怒,一脸心痛。
结束的时候,江眠明显看到几位导演眼底都很满意。她松了一口气,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角色是稳了。
“好了,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江眠回到别苑,开开心心的撸了一把小鱼干。
她想,她要是真和季知修离婚了,别的她都可以不要,但是小鱼干她一定要带走。
两天后,宁姐给江眠打电话。
“嘉乐郡主的选角已经定了……不是你。”
江眠一愣,这圈子里别说已经签了合同的,就是拍到一半换角色的也不在少数,是她这次大意了。
她没问嘉乐郡主定了谁,反而很快就打起精神:“那最近还有什么我够得上的新剧在筹备吗?都拿来我瞧瞧。”
宁姐也很无语,她给江眠定的两个本子都不是随便找的。古装剧是一个朋友介绍的,和导演有几分交情。
那天江眠一试镜完就和她说了,让她心里有个底。她便去问了问导演,导演虽没明说,但那意思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宁姐便想着给江眠一个惊喜,没说的那么着急。谁知道今天这部剧官博就放出定了角色的消息,而那人却并非江眠。
这人她是记下了,好在江眠也没多伤心,宁姐迟疑道:“王导,就是去年票房大卖的那个王导,最近有一部青春文艺片在筹备,你要不要试试?”
王导江眠是知道的,国内知名大导演,拿过很多奖,擅长拍一些感情细腻细水长流的情感电影。
去年一部《深沉之爱》讲述的是一家三口一个残疾父亲和哑巴妈妈带着一个女儿的故事。
这部电影作为贺岁片票房大卖,感动了无数观众,一跃成为年度最高票房。江眠也去看了,连她这种从没享受过父爱母爱的人都能深深共情哭的稀里哗啦,足见这部电影确实很优秀。据说今年还要送到国外拿奖。
而且王导的戏有一个好处就是,王导为人正直最烦耍心眼的人,拍他的戏,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干的不好都会被他劈头盖脸的骂。
也有一个小小弊端,这部戏是文艺片,文艺片挺难卖座的,吃的观众少。
“这部剧女主角,王导亲自试镜,男主我听说王导属意宋行嘉,据说还在谈。”宁姐压低声音。
江眠的心忽然跳得万分欢快,如果能拍上这部剧,那就可以和宋影帝搭档。
和他搭戏,那演技还不分分钟进步神速?
江眠果断点头:“我要试试。”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已经把你资料发他助理邮箱了。接下来就是等消息了。知道这消息的人暂时还不多,你先多做准备,我估计年过完王导那边就要传出消息了。”宁姐语重心长叮嘱她。
江眠忙不迭点点头,哪怕宁姐看不见,“知道啦知道啦。”
于是江眠上网开始找资料,把季知修怎么还不回来这事儿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傍晚宋姨喊她吃饭的时候,江眠才发现她看了一下午电脑。
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江眠下楼吃饭。
她不挑食,主要是宋姨手艺也好,把江眠的喜好拿捏的准准当当,桌上就没有她不爱吃的菜。
她一边吃一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季知修没给她发信息。
江眠有点儿泄气,心底又有些说不出的郁气。她现在倒宁愿季知修和她一拍两散,也好过这么吊着她。
她一点儿都不了解季知修。江眠想。
……
季知修是半夜风尘仆仆赶回来的。
分公司有个年底收尾项目出了问题,新上任的经理虽有能力却过于年轻稚嫩。问题呈报上来的时候,距最佳解决时日已经过了两天。
季知修只好带着范成匆匆赶了过去。
也没来得及找陆从不痛快,陆从快快乐乐的在巴厘岛玩了两天,泡妞玩乐一条龙,害怕常钦和季知修一起找他,手机都没开机。
他回来的时候,江眠已经睡得很香了。
季知修蹲在她床边,眼中全是隐忍,不忍打扰,俯身在她额上一吻。
第二天江眠是在季知修怀中醒来的,先是一愣,继而扒开他手臂。
季知修昨夜睡得不算好,被她这么一弄,顺势睁开眼睛。
江眠对上他那双眼下泛着青色的眸子,忽而有两分心虚。
“乖,还早,再睡会。”季知修声音微哑。
他看起来很累,江眠不忍心这会儿同他说什么。乖乖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再次睁眼的时候,江眠是被饿醒的。
季知修亲自给她端了饭菜,江眠起身洗漱完毕。
落座桌前,“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有,”季知修眸光深深看着她。
“那晚没回来,是因为沈听雨出了车祸,慕远打电话让我去看看情况如何。他出国前,曾拜托过我们替他照看妹妹一二。没和你说是觉得没必要,也是…怕你生气。”
江眠瘪瘪嘴,不说她就不生气了?
从沈听雨嘴里得知,她更生气好不好?
她哼了一声,低头吃饭。
“下次不会瞒你了。”季知修欺身靠近,大掌贴近她柔若无骨的腰肢。
老实说,季知修这张脸,江眠很难冲他发得起来火。
江眠歪头想了想,“季总,你要是还惦记着沈听雨,你只要说一声,我立马就走。”
“嘶……”
话一出口,腰间软.肉一痛。
季知修眉眼冷如冰霜,声音像淬了冰:“江眠,我说过,你别想离开我。”
江眠眉也不皱半分,轻飘飘道:“怎么?季总还喜欢玩人身软禁?”
江眠一点儿也不怕季知修,或者说长这么大,她就没怕过谁。
季知修蓦然笑了,像是发现了什么,“眠眠,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大多数时候季知修都冷着脸,他一笑起来如冰雪消融,江眠的心不可抑制的一动。
随即也跟着笑了,“季总,我不喜欢吃醋,我喜欢吃肉。”
“巧了,我也喜欢。”
季知修双手用力轻轻一托便将江眠放到了桌子上,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江眠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餐具下意识一松,引得桌上餐盘相撞叮铃作响,季知修埋头在江眠颈窝狠狠咬了一口。
小姑娘为他吃醋这个认知让他很高兴。
江眠吃痛,眉头轻蹙,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服软,“季知修,你是不是有病?”
“你有药?”
江眠这副身体没有人比季知修更了解,她嘴上嘴硬,身体却在他四处点火之下没一会儿就软了。全靠季知修在身后给她轻轻托着。
她缄默封唇不发出一句声音。
季知修低头一看,江眠鼻头红红,眼尾挂着泪珠欲落不落。如同在暴雨中被摧残的花束,又纯又欲,把季知修显得像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指腹轻轻拭去她眼尾泪珠,亲密触感使江眠微微颤栗,季知修心头微胀。
“江眠,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他声音清冷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