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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烂玫瑰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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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开,闵行洲手机果然响了。

    闵行洲想挂掉的时候,转身,大掌撑住尤璇的脸想塞回电梯,尤璇哪里蛮得过闵行洲的力气,支支吾吾地拍打闵行洲。

    徐特助还在电梯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最后一霎那,尤璇喊一声“闵行洲!”

    闵行洲捂住尤璇的嘴巴,推她出角落,放任手机响,目光盯看尤璇,直到尤璇彻底老实,他才慢悠悠接通电话。

    那眼神都是警告,尤璇这回想老实。尤璇觉得,爱上闵行洲,明明是深陷见不得光的藻泽,他却能带女人玩出天堂的刺激。

    酒店,走廊,暧昧灯光,寂静。

    通过那边的女人娇娇软软:“闵行洲。”

    林烟的音色,总是不一样的感觉,烟腻,发酥。

    闵行洲应一声嗯。

    徐特助缩到角落当鹌鹑。

    总裁这胆量。

    同时对付两个女人游刃有余,相当玩出了水准。

    那种偷,偏渗透到徐特助心惊胆颤。

    林烟那边是觉得闵行洲真有事找自己:“是什么事。”

    他语气寡淡:“没有。”

    林烟哦一声:“你忙完了没,是要回来吗。”

    闵行洲随口,并没什么份量:“10点到家。”

    那边的女人沉默一会儿:“需要给你准备宵夜吗,面条?”

    “随意。”

    闵行洲挂了电话,松开尤璇,转身进电梯。

    这可真刺激到尤璇,她扯唇笑,却没再说一句话,不管是在她面前做戏还是真害怕家里的女人吃醋,尤璇都觉得心塞,目前选择闭嘴,闵行洲的情绪,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不过那位林大小姐,煮面条可真行。

    总统套房到大堂,只有这一间专梯,尤璇也要下去。

    闵行洲靠在边上,仰头:“你想跟我回家?”

    尤璇笑:“想让我跳楼下去吗。”

    闵行洲瞥她:“也是。”

    出酒店门。

    健身教练还在等尤璇,“baby,你终于下来了,这位是你朋友吗。”

    尤璇笑得可真浪,指着闵行洲:“他,我前前任。”

    健身教练倒是热情:“你好,我的名字叫做…”

    闵行洲掠过他们,上车离开。

    尤璇盯着那辆宾利离开,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尤璇觉得闵行洲似乎变了些,又不清楚是哪,又好像没有。说真的,林大小姐那类好看没用,身份适合没用。

    日久生情四个字,在闵行洲身上不经用。

    闵行洲哪那么好搞到手,她以前搞的时候,难得很,精力榨干。

    尤璇记得。

    当初为攀上闵行洲,她专门去考一本驾照,每晚出现在会所与闵行洲碰面。

    那时候的闵行洲,27岁,那气场,比她见识过的男人都要稳重成熟,秦涛那帮混不吝公子哥出了名的野和猖狂,在闵行洲面前都要收尾巴做人。

    赚钱对他们那帮人来说,只是顺带的玩意,个顶个的精。

    正事理性,情场天生喜欢刺激。

    他们玩,也挑人,不分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他们都是看人才打交道,那个地方的妹妹们给他们倒酒,他们有时候都不肯赏脸,也不碰,防备心极重,玩的地方,地要干净,空气要方方面面消过毒。

    尤璇可不信邪。

    趁闵行洲喝过酒,尤璇就找机会扭腰凑近,大胆勾走他车钥匙。

    “闵公子,你代驾刚被我赶走,你看我行么。”

    她是直接,挑衅。

    闵行洲把她压到沙发扶手,暧昧相对。对视下,他看她的眼神永远懒散又寡淡,她哪顶得住这双眼的蛊惑。

    那里面隐藏的欲感,一击中女人,刻骨。

    闵行洲在的地方,她当真是迷失沉沦,连带空气里的木调香水都会勾引她。

    她一刻都不肯清醒,哪怕被闵行洲玩弄感情都心甘情愿。

    结果,闵行洲夺走车钥匙,话没说一句,走得潇洒。

    夜夜纸醉金迷,偏对女人爱搭不理,闵行洲那种被封禁的纵感,可太让她幻想释放出来。

    她不死心。

    一开始,闵行洲对她真不感兴趣:“香水味不行,像烂玫瑰。”

    她勾住他的衣领,往身前拉,身贴身:“那么闵公子喜欢什么样的。”

    闵行洲低头盯她看,笑得懒散,表情却在回味:“喜欢?刚刚拐角闻到一阵香,说不上什么味儿,很欲。”

    她偏反其道而行,明确定位告诉闵行洲:“我适合烂玫瑰,你喜欢的偏要我喜欢么,你发慈悲顺着我来不好么。”

    闵行洲看她的眼神好像不一样了,却没多理会她。

    她不服输,每晚不留余力的在闵行洲面前晃,她要闵行洲被烂玫瑰荼毒。

    有一晚下雨,她穿最薄的裙子去淋雨,发烧住院,故意消失半个月。

    对付男人,你突然消失,他才会想起有你这么一个人。

    分寸感,谁还不会拿捏。

    她从醉酒的赵公子探来闵行洲的号码,打电话过去:“今夜不能去勾引你了,你要不先来帮我退烧。”

    他轻笑说一句“你真大胆”挂掉电话。

    她还更大胆,在他司机面前都佯装女主人的气势。

    后来,老刘媳妇生孩子,闵行洲开始愿意让她来当代驾。第一次是送他回檀园,第二次是别墅区,包括送去公司。

    开支票作为代驾工资,钱多,但薄情得很,什么情绪都不分她一点,这类人还真不轻易动情。

    但她乐意,在诱惑男人上下功夫,给闵公子寻找各种各样的竞争对手,给别的男人开车,风筝放出去都要扯两下线不是。

    多不道德,偏闵行洲乐意,那她就有机会。

    那阵子,她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方潼,世家千金,方潼傻,以为男人会迷恋煲汤技术好的女人。闵行洲是谁,他家里的佣人哪一个不会煲汤。

    纸醉金迷的场所,权势滔天的财阀掌权人,精神层孤独的意境,这三者于闵公子身上遁迹,一场互相追逐的风月才撩出心痒。

    方潼总是找她麻烦,暗斗久了,闵行洲会护她:“方小姐,别动我的人。”

    我的人,这三个字在港城的份量极重。

    钓闵行洲不止是为了上岸,更主要是闵行洲那张脸,太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