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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撩,蜜糖也砒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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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行洲不冷不热的,“明晚不来你家了。”

    “行的。”林烟手在他衬衣里面作乱,蛮嘴硬,“我也不去你家。”

    听完他就笑了,半眯着眸,“最近把你喂太饱了是么。”

    林烟确实饱,饱到求饶。

    “我才不像你。”她在他怀里胆大包天,拱他,“你是一只饿坏的大猫。”

    这什么词。

    闵行洲低头,假意要亲她,在林烟僵直背脊不知所措的时候,闵行洲没亲,盯着她脸蛋看,故意逗弄她。

    他眼神自上而下睥睨林烟,低笑,一双眼睛懒散又迷离,“这么喜欢我亲你,嗯?”

    林烟当场炸毛,要打他,“闵行洲,你真是坏透了。”

    闵行洲无奈,搂住她,埋在她胸口,“最会榨干男人。”

    林烟哼笑。

    闵行洲觉得她骨子里就是狐妖,吃男人精血采阳补阴的狐妖。

    他手游离在她裙摆边缘,低头,补偿性的吻她。

    他恣意熟练,吻得凶狠。

    是他最狠的一回。

    她软绵绵的。

    凭林烟对闵行洲的了解,她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闵行洲刚刚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东西刺激干扰。

    林烟低挡不住这阵仗,背脊弯着后移,被迫压到书桌上。

    她手碰到电脑,一翻,啪。

    就那一声,两个人才分开。

    林烟轻轻搪开他,抬头那一刻视线无端交接,近距离的能看他的眼睛,里面一层欲望,一层薄冰,又欲感潮湿的状态。

    像磁石,就一秒,她跌了进去。

    闵行洲弯腰捡起,碰到又收回,声音都哑了几个度,“我去洗手。”

    没来由的,林烟背脊和手彻底一僵,仓皇的绷紧,闵行洲看到她的受惊,示意她起身。

    闵行洲骨子里的沉稳和克制,完全镇得场。

    林烟羞涩的扭头,看到男人裤子上深色的印迹,她留的,要起身,“我去换裙子。”

    “不换。”闵行洲扯她回来,“在这等我。”

    林烟不肯,于是,闵行洲抱着她,让她挂在怀里一起去卫生间。

    笔记本电脑已经没人管了。

    闵行洲把林烟放在洗手台,臂膀越过她两身拭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像鼓敲在她心里。

    林烟抱住闵行洲的腰,下巴挂在男人白衬衣扣子结合的地方,胸膛数下来第三个扣子,野性十足的肌肤勾引性的裸露在她眼底。

    她埋怨,“水溅到我后背了。”

    他低头看她,“温的。”

    林烟催促他,“你快点。”

    “催我?”闵行洲笑了一声,湿漉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急了?”

    林烟被迫抬起下巴,“很晚了。”

    闵行洲掀眼皮那刻看到镜子映出的画面,林烟此刻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幼兽拱在他怀里,听话一点,又胡闹一点。

    会挠人又会哄人。

    难怪老何喜欢养猫,逗弄猫还挺带感。

    他关水龙,擦手,“抱紧。”

    她双臂顺势揽得更紧,男人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

    但凡闵行洲不对她那么好就好了,可一想到林家明明又是她希望闵行洲对她好。

    真矛盾。

    隔天中午。

    林烟醒来收到林勇的短信,叫她看新闻。

    林烟靠在床头,点开看。

    所有持房地产H股的股价均暴跌至底,彻底的大动荡。

    新闻皆在报导各房地产企业的账本和流水,有问题的全部公开查,最重要的是浅水居,所涉及最严重。

    浅水居?

    林烟记得浅水居以前是林家开发的。

    再划下来,新闻报道的并没有太多相关信息。

    房地产的锅被掀了,殃及一堆违法涉法的。

    林烟打电话问林勇,“浅水居现在在谁名下?”

    林勇那头,“你自己卖出去的,你问我?”

    林烟不记得,“我没有。”

    林勇那边,“那就是闵行洲,你转进娱乐圈时,林家在房地产的项目全部变现或移给秦家,浅水居早卖给恒瑞地产。”

    林烟沉思了会,“他没跟我说。”

    林勇扑哧笑,“说了你也不懂这行。”

    电话挂掉,林烟穿鞋下楼问女保姆,“行洲还在家吗。”

    女保姆摇头。

    大剧院的休息房,林勇煲了一壶新茶,茶水静静滚着。

    闵行洲如时赴约。

    闵行洲坐在林勇对面,没碰茶,光线有些昏暗,唯独林勇身后墙上挂了几幅画,暖色的聚光灯打着。

    舞台上的名伶并没有脸,神韵看得出来是林烟。

    红衣,排练,青涩,稚嫩,刚成年的林烟,少女的妩媚已经透出画纸。

    林勇动了一下茶帽,扭头看上去,“易利顷放这的。”

    “当时来了几名画师,留在这的都是半成品,他只挑最好那幅离开。”林勇接着说,“我总不能连我妹妹的画都丢掉,你说是吧,七爷。”

    于是就锁在自己的休息室。

    闵行洲收回目光,动打火机点火,他微低着头,话与动作一并进行,“说吧。”

    “您希望我说哪方面?”林勇刻意问,“是画的故事还是金茂湾?”

    防风的打火机卡擦收合,他并不出声。

    林勇摸不懂这个男人的情绪,手指磨了磨唇,于是挑自己想说的,“5年前他们就认识,林烟年纪小,他舍不得下手采摘。”

    他抬头看了一眼最大那幅,想起落地窗前那一抹身影。

    林勇,“她在台上,他在无光的台下。”

    闵行洲弹掉烟灰,“说正事。”

    林勇问他,“你想知道林闻歧死的秘密对吗,那年林家二房三房都参与高建商品房,暗中是在帮易家转移成合法收入,被他发现,大家才合伙弄死他。”

    这件事能想象得到,大家缺的就是证据,易家在背后处理得太干净。

    闵行洲平静无澜地审视林勇,“林闻歧死的证据呢。”

    一眼极深沉,林勇避开,“我不会给你。”

    闵行洲手臂越过茶案,揪住林勇的衣领,“你也会被我送进去的。”

    就在这时,警方破门而入,控制林勇。

    跟随而来的还有林烟。

    浅水居是林氏三年前盖商品房,彻底被封查。

    浅水居压根卖不出多少套,偏爆出有不同买家集火购置三百多套,并无人居住,涉及交易金额高达7亿多。

    该金额全流向林家三房的账户,最终去向不明。

    林烟打电话回老宅过,得知浅水居的持有权早已经卖给恒瑞地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