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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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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轻点窗,林烟静静坐在那里,看着跑在雨中离开的秦少爷,不知道谁在角落抛给他车钥匙,他利索接过,轰油门义无反顾离开。

    秦家唯一的少爷,确实有不顾一切放浪的资本。

    未宁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于尴尬中依然笑着面对,未见半分失落和伤神,一口白酒下去,心里素质超强。

    秦家的保镖全开黑车出动,要把秦少爷抓回来。

    可是啊,跟秦家少爷比车技这不是自找打脸么,是能上f1赛的人。

    在这时。

    林烟的手机终于响了,屏幕上的名字是久违的闵大总裁。

    一条短信,还以为他忙到把她给忘了。

    多少天没联系,她记不清楚了。

    林烟抓着手机去人少的地方,接听,“闵行洲,在做什么。”

    “想我么。”

    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又欲又撩。

    大概太久没听到他的声音,林烟陷入漫长的沉默,是想他的,偏她不说,故意不说,不出底牌,吊着胃口。

    许久,听到他嗤笑一声。

    林烟被这声笑牵动了,手指轻轻扣着手机壳,“你再不回来,我去钓别人了。”

    闵行洲浅浅吐出一口烟雾,嘴角衔着笑,格外懒散,“去呗。”

    林烟都能想象得到他正在某个七星级酒店内,衣领松松垮垮,身边跟着他的保镖,烟雾缭绕。

    林烟手勾了勾头发,温顺地回话,“好的呀,我昨天刚做了新头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魅力。”

    确实做了,入秋好搭配新送来的裙子。

    闵行洲挑眉峰,“你不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东西。

    林烟没记得少了什么,问他,他却不说。

    那几分钟,林烟把自己绕进去了。

    “到底少什么东西,你说了。”

    他脾气不好,差点骂她,就差这么一点,话收了回去,“林烟要乖。”

    能少什么东西。

    少了姓易的。姓易的不止因为他妹的事缠身。

    他养的花留在港城,真轮不到外人插手照顾,否管你是谁。

    林烟柔柔出声,反问他,“那条信息问的你会回答我吗。”

    “忘了。”他语调有些哂,“不说行不行。”

    林烟没再追问,追问显得无理取闹,闵行洲不想说的一辈子都会说。

    “秦少爷跑了,没打算订婚,没打算继承秦家。”

    闵行洲未觉意外,“那又怎样。”

    是啊,又怎么样,他们那帮人从出生以来什么都不缺,有家世门楣撑着一路金贵惯了,一路被捧着奉承着,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事他们做的还少吗。

    “你当初是不是也可以不娶….”林烟背贴在墙角,然后手机这时候没电了。

    自动关机。

    天意。

    林烟把手机装兜里,双手抱胸上楼,不打算充电。

    他也不会说想你,你要是问他,他兴致来了会骗你说,想。

    .

    那晚,秦少爷在会所开了百来瓶香槟,左拥右抱都是妞儿。

    他没去追绾绾,同样没娶未宁。

    秦家带着保镖去会所拿人,还真干不过港城这帮富二代,秦家的保镖根本进不去会所。

    秦涛的卡被停,被冻,秦家连夜出手限制他所有消费,任何场所不给收留。

    林烟去给秦涛送卡,秦少爷可过不惯吃馒头的日子。

    牌桌上,赵二手搭在秦涛肩上,看着林烟笑,“林妹妹来送钱了,要不就照顾林妹妹一辈子得了。”

    就是开个玩笑。

    “轮不到我们了。”秦涛摸牌,九筒杠上花,推牌,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行洲那个人的占有欲现在很变态的,回来能弄死我们,几万块都逼我们还,忘了?”

    “我可没看到闵公子的底牌,骄傲不起来。”林烟入座,一起打麻将熬夜,“我目前单身。”

    好一个单身。

    赵二过来帮林烟摸牌,手气不行,“我们上回还赌你会不会跑去拉斯维加斯找他。”

    林烟吐舌,“你们对我什么定义?”

    大伙唏嘘,异口同声,“你爱死闵公子了。”

    林烟扑哧笑出声,“红中。”

    几乎都是身边人的认知。

    大家都熟得知根知底,起哄,“被迷得神魂颠倒。”

    “该出牌了。”林烟复笑,想想,以前挺犯贱,非得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事事顺着他,哄着他,黏着他。

    赵二这回就乐了,“我们坐在这里哪个不帅,你当初怎么不选我们嫁呢,看行洲怎么到处吃香。”

    “没有林妹妹,还会有另一个妹妹搞他,他在情场里那是相当如鱼得水。”秦涛打眼瞧林烟,“还是林妹妹配闵公子。”

    “四筒。”林烟扯到别处,特意跟赵二说一句,“之前路牌爆炸那事谢谢你了,你没留案底吧。”

    赵二摇了摇中指,“我还排查出公众场所隐藏的另一枚炸弹,将功补过,不过这教育课,上了7天。”

    林烟糊牌了。

    这回闵行洲在国外,并没找赵二他们,不拉任何人进去蹚水玩命。

    麻将打完一圈下来,林烟试探性问了问,“你们听说了吗,尤璇家里照顾宠物那个保姆报过警,说尤璇失踪好久了。”

    大家齐齐沉默,不动声色压下异色,互相嚷嚷着推牌,不在意。

    秦涛冷色道,“你管她做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害她失踪,指不定跑去哪浪了。”

    他以前老是因为尤璇,和闵行洲伤兄弟感情,这口气从来没顺过,但就不说了,牙疼。

    至于发现尤璇失踪,是尤璇家里照顾宠物的保姆报警。尤璇在港场没什么亲人,说不见就不见正常人察觉不到。

    玩到2点,大家散场。

    林烟驱车回家。

    路边,秦涛和赵二在拆烟,一条荷花马尔斯绿。

    赵二吸气,“她怎么又知道尤璇的事了,不是瞒得挺好。”

    是易家不动声色带走尤璇,这事暗地里都懂。

    秦涛说,“得我们去找人,别给行洲摊上那只狐狸精。”

    行洲以前和狐狸精不清不楚的,易家就是会玩,但拉狐狸精进去想玩什么,谁懂呢。

    易鸿山那颗心,粪坑里泡出来的。

    赵二苦哈哈,“哪找啊,警方都没线索。”

    秦涛怎么懂,“管它,总之这事不能牵扯狐狸精,万一摊上狐狸精的命,你想想后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