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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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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阔绰的财阀抿了抿稍薄的唇,“它有什么价值。”

    “费钱,你不喜欢你摆这儿?”林烟说。

    他闲散道,“我乐意摆。”

    林烟点评他,“你是不是见什么都想拥有,不管摆在哪。”

    他似乎还有一个爱好。

    独特,稀有,稀缺,骨子深处是浓烈的神秘色彩玩意,世俗越有争议似乎他越有兴致去征服。

    像尤小姐那样的,就喜欢特别的,难拥有了。

    他以前多迷。

    拥有了摆那就那了,防盗系统看护,时不时看上一眼。

    闵行洲没回她的话,把她摔到床上。

    林烟身上裹的毯子跟着敞开,身上没有任何面料,肌肤光滑细腻,像刚出生小猫蠕动的细弱,白白的一片,她手抓着被子往后。

    闵行洲英挺的身影沉稳的站在那儿,好整以暇打量她,视线轻微眯着,有复杂难明的晦暗,有未消散的醉人水雾,并不是令人生厌的视量。

    看着闵行洲逼近,那一刻,林烟爬起来坐在床上,心狠狠被揪起。

    闵行洲双手撑在柔软的白色天鹅被上,上半身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他缓缓吻进她耳际,连头发丝都是奶乎乎的香氛。

    他声音又低又沉,“钓我,我他妈什么都满足你。”

    林烟心跳都不正常了,速度跟刹车卡顿一样,闵行洲的诱惑太深,张力太浓郁。

    林烟眼前是男人不规则的襟口,两颗铂金纽扣敞在那,懒懒散散,哪儿也不挨着哪儿。

    男人犀利流畅的前颈线,像利刃拔峭的峰锐延至胸膛,膨胀的血管筋脉暴起,泛着一片红,像性感的诱捕器,吞蚕着她的意识,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感受它的力量勃发。

    他脖子真好看,又贵又硬货的好看。

    他一狠,就有爆发的冲动感。

    林烟指尖轻轻抚着,缓缓移至到他的喉结骨,“闵行洲,我什么都可以要了对吗。”

    说着,她微微仰望眼前的男人,咬唇,那如果,让你死行不行。

    闵行洲动了动唇,长指捏住她唇瓣,似乎看穿她爱胡闹的小心思,“怎么看着想要我死?”

    林烟手一滞,有些战兢的微笑,“哪儿敢呀,死了我不得被闵家那一族子人架上刨烙,以后谁给我撑腰。”

    真不敢,就是玩笑。

    闵行洲饶有趣味的掠过她的表情,“慌什么,你有这个本事嘛。”

    林烟微微扬起嘴角,呛了他,“死床上。”

    闵行洲滚烫的手指。

    …

    于是。

    找到地方的进出口。

    轻车熟路。

    林烟紧张到全身器关都在瑟缩。

    “你别…”

    似乎有水龙头的开关。

    闵行洲声音染着欲色,“怕了?”

    林烟点头,怯懦地嗯了一声。

    他看着她。

    “做吗。”

    她回视。

    “没有防护措施,中奖怎么办。”

    闵行洲收回手,拿纸巾擦了擦。

    抽屉打开,不知道什么东西丢在她怀里,哗啦啦贴在她肌肤,薄薄的塑料包装刺挠着毛孔,丝丝凉凉。

    很多黑色盒子。

    写着。

    XXL。

    特大号。

    还有一串英文,|.|n..|m。

    这东西。

    狗都知道是什么用途。

    林烟艰涩的咽了咽口水,水眸无辜的望着他,也不是没和他看过微电影。

    闵行洲不是一般的特大号。

    不撕开是不是对不起它们。

    林烟是没想过,自己脑子里净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全身上下像被下过蛊。

    什么东西突然被挖空,灵魂飘飖。

    究竟,到底,是谁在钓谁。

    没办法不承认,这种事上,她真的容易被闵行洲挑起。

    他就是有那个魔力,让女人不受控被蛊惑,控制力全倒塌。

    闵行洲指骨勾了勾她发,绕在指尖揉弄,轻轻缠合,“不喜欢就不用,我有分寸。”

    林烟飘飖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来,“你没有分寸,我又不是没见过。”

    闵行洲玩味一笑,“你见过什么。”

    林烟可见过太多。

    他喜欢后面,他喜欢开灯,他喜欢浴室花洒下,他喜欢落地玻璃窗前,他喜欢床头,他喜欢坐在沙发上让她跪在地毯上。

    他喜欢酒店,还有那个房间里的东西。

    林烟抬眸,“别这样好不好。”

    闵行洲收回手,滑进西装裤,轻眯着眼闷笑,“我犯不着强迫你。”

    他从未强迫过任何女人,不愿就没意思了。

    林烟不愿,闵行洲心里还挺烦。

    林烟心里知道,知道他不缺女人。

    林烟确实是唯一会拒绝闵行洲的人,他向来,招手即来,又或者,都是别人在主动。

    他乐意,他就碰,他不乐意,失了兴趣,他照样头也不回,下一秒就忘你是谁。

    港城的太子爷坐在泳池前的沙发,拿台面上的烟盒敲了根烟。

    他轻放咬在嘴里,悠悠续上火,‘卡擦’一声落下,尼古丁弥漫,味道闻着就很浓。

    他声音嘶哑,“洗澡换衣服,天亮有事做。”

    林烟看了眼落地窗前的池子,满池都是玫瑰花瓣漂浮,红艳艳的荡漾。

    不是浴缸,是泳池,照闵行洲的喜好,这池子的水位浅不了。

    林烟不肯下水,“太深。”

    他轻吐烟雾,“你不喜欢?”

    “我又不看你。”

    见过了。

    林烟瞪他的背影,咬唇,“不在这儿洗行不行。”

    闵行洲侧脸,视线若有似无的投在她坐的地方那个范围,白色的被褥颜色深的很明显。

    他低声说了句,“床单都湿了,你不洗?”

    林烟呼吸卡喉咙了一样,锤了两下颈口,骂他变态,“你的手。”

    今天已经第二回。

    闵行洲打量了眼搁在扶手上的骨节,逗弄她的字词,“好看么。”

    林烟眼神顺着他的话投向他的手,确实好看,美感与雄厚结合。

    他注意到她失神,轻飘飘掠她一眼,“要不要我服务你洗?”

    “不劳烦太子爷大驾,我自己来。”

    林烟立马裹着毯子起身,让他服务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彻底崩盘。

    和闵行洲共处一室,空气都是荷尔蒙,连被子上都是他的味道。

    卫生间的门砰的关上,哗啦啦的水声潺潺,没一会儿,里面最亮的那盏灯她关了,声音越来越安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