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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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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行洲缓缓开口,“上来。”

    在听到那两个字之后,林烟熟练地跳到闵行洲身上,她跳的动作软软的,他总是能稳稳地接住她让她挂,丝毫不费劲儿。

    林烟依偎在闵行洲肩上,不断地蜷缩起来,撩着声,“出去的路蛮远,我来举伞。”

    闵行洲语调特别沉,“抱紧。”

    林烟搂紧他脖子,抬了一下头,对上闵行洲散漫清贵的眼神,瞳仁有些深,莫名被牵引住,就这么看着他,“我的手办到了没。”

    他低垂着眼眸,喉咙里溢出低低的轻笑,“回家看看?”

    回家就有吗,应该会有,闵行洲答应的事从不会骗人,想着,林烟手指略微拂过他锁骨上方的肌肤,有意无意撩着他,“现在几点了,你今晚回不回家呢。”

    闵行洲倒不是常常有事忙,只是有些事必须经他手处理,这一个月来也是有那么几天回不去。

    “我给你下厨好不好。”

    闵行洲一只手紧紧拖住她的腰至贴合臀部曲线的位置,眼眸看着前方的雨雾,生了几分逗趣,“不回,罚我么。”

    她抬起头,表示不满,“我哪儿敢罚你。”

    闵行洲轻哄,“好,我让人准备食材。”

    说实在,林烟不知道闵行洲喜欢什么,没有始终如一的口味,往常陈阿姨做的饭菜,他偶尔不开会才会有时间回来吃晚饭。

    阿斌等人的时候,是看到七爷一边撑伞,一边手抱紧怀里的女人。

    真如赵二公子之前的调侃:你家七爷是集高级视觉、下半身、信奉丛林掠夺的雄性物体,三点彻底击中他的审美,他身边女人想要的被爱欲他能给得没完没了

    阿斌默默开车门收伞,“您早点下山,晚点有暴雨天气。”

    林烟清楚,闵家那边一点都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有点什么事,港城经济说不准倒退十年。

    一上车,她和闵行洲便分开了,她有点积极的给他开电脑,让他工作,好半响,撑着下巴,眼眸弯弯的全是期待感,“还能不能要兔朱迪的警徽服,全球就出十套,我干不过别人。”

    闵行洲闷哼一声。

    阿斌是着备带回别墅的那一个,轻轻提醒,“林小姐,都有了。”

    “谢谢了。”

    高还原的狐尼克和兔朱迪手办,刻画得比电影里的人物还要真实,林烟把两只抱在怀里,跟金子似的。这玩意儿要不说贵,就是量产少,价格高到没边。

    “尼克狐尼克,你被捕了。”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兔子,你不能把我永远钓着。”

    阿斌懂林小姐在说什么,要手办的时候,手办大神还讲了好多那部迪士尼动漫的故事。

    那一晚,外头打雷闪电,林烟亲自下厨洗手羹汤,以表谢意。

    吃完晚饭,她一直在隔壁卧室摆弄,她就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闵行洲坐在沙发上,随意扔下手机,漫不经心抬眸看着林烟整理那个娃娃屋。

    怎么易利顷送的东西她还没丢?

    夏季总有那么几天都是雷雨,窗外的闪电“轰——”地一声,她搁在娃娃裙子上的手一颤,小衣架上的那件娃娃裙子差点翻下来,她偏隐忍着对惊雷的害怕给稳稳扶住了。

    他矜贵的声音,漫不经心开腔,“过来。”

    林烟从凳子上爬下来,手拳头握了又松,乖巧地往闵行洲的方向扑。

    就快能扑到他怀里时。

    又是“轰隆隆———”的雷声,这让她有些瑟缩的蜷起身子,就那半秒钟,直接跌在他腿中间,伏在他膝盖,手揪着闵行洲的浴袍。

    闵行洲掌心顺着她的发,半眯着那双深邃的眼眸,扫了一眼那件娃娃裙子,眼底瞳仁泄出几分寡淡的凉。

    他呵,敛去眼底幽沉的寒光,伸手揉了揉怀里人的发顶。

    她是刚洗澡出来,抚在掌心发丝软软绵绵的,像是什么顶级绸缎般让人起了痒,这样的林烟,总能让他心里的暴躁退了三分。

    林烟下巴压在闵行洲的膝盖上,手勉强能搭在闵行洲睡袍的带子上,她微微抬着眼皮望着他,潋滟的眉眼都是委屈地垂下,也不说一句话。

    分明是知道她怕打雷的。

    闵行洲伏下身,捧起她的脸,静默了一会儿才说,“好了,我今晚一直陪你。”

    那几声腔调又低又撩,她就这么把脸搁在他腿上听着他说话。

    “卿卿喜欢娃娃?”

    有他安抚,林烟说出来的音调变得温情无比,“也不是所有都喜欢,顺眼的,看起来就必须是属于我的,我才喜欢。”

    闵行洲低身凑近她几分,拍了下大腿,很正经的举动。林烟得了示意,手肘撑起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又害怕又粘人。

    窗外时不时都是轰隆雷声,震耳欲聋,但这些,林烟都不怕了,脸埋在闵行洲的肩颈,要闵行洲就这样抱着她睡。

    感受到她的脆弱,他喉结线条不察使间轻轻滚了滚,娃娃的事都没人再去提了。

    再提显得他好小气计较。

    吹进来的风格外凉,为了能更好的抱住她,闵行洲按了保姆铃,保姆进来关上落地窗和窗帘,拿了条丝毯过来给林烟盖在肩膀上。

    陈阿姨细微的声音说着,“先前林小姐遇到雷雨天都是去地下室的影音室看电影,她就是挺不喜欢打雷的。”

    也没那么怕,就是不喜欢。

    沙发上坐着的闵先生只是嗯,情绪不表。

    陈阿姨放下点心,转身离开,先生近夜是回来挺勤,偶尔半夜走,偶尔是天一亮就走,偶尔住到次日下午,有时候整整两三天时间,先生和林小姐两个都在屋里不踏出门半步。

    那一夜的暴雷就挺久的,他等她睡沉才放回床上。

    闵行洲人站在床边,垂着眼眸,淡淡瞧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

    易利顷确实挺会,总是能找人把她的模样画下来要么捏成娃娃。

    闵行洲手刚解开睡袍丝带,林烟就抱住他劲壮的腰,声音的调儿泛着薄弱又蕴出几分轻媚,“你要走?还打雷怎么办。”

    “不走。”

    他只是要脱衣服,夜色交织相融,怎舍得温香软玉。

    林烟哦,翻滚回被窝里。

    本能的,他面对她的依赖感,是有一种满足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