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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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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没说话。

    总裁的作风,一贯会群食乙方,诚然,是野心和扩张版图的贪婪。

    海外石油能源开采需要陈氏集团这样龙头的井控技术。

    好说北城的龙头企业,PM集团花钱能吞,可是核心技术才是最重要的,独独在陈权兴手里。

    合作就免了,陈权兴为人处事太虚伪不正派。

    会场里,是商业市场一季度都要进行的投资座谈会。

    说是投资会,给予下升企业合作共赢的机会,投的钱多,收益来的也快。

    这次的投资基金批款,闵行洲没给陈氏集团批。

    徐特助收好合同,交接后带回休息室。

    酒店会场安排的休息室里。

    闵行洲一身灰色西服,站在一尊比象还大的雕像前。

    手里是艺术雕刻刀,秦有为手拿帕子站在他身侧。

    好长时间的沉寂,闵行洲都在耐心打理远东豹雕像的眼睛。

    袖口被他挽起两层,秦有为觉得闵行洲纯粹是无聊,才对那尊雕像不满意,非要亲手改造。

    闵行洲说,眼睛无神,特难看。

    于是,闵行洲就花钱买下了,强行改造。

    秦有为顺着他去了,他说什么是什么。

    闵行洲看了眼雕像,拿帕子擦掉雕刻出来的屑沫。

    “陈权兴走投无路时,直接购买陈氏集团的井控技术。”

    秦有为听着,回复,“在陈权兴手里,你肯帮他就卖一手资料,不然他就带着技术跳楼,原话,他是这么说。”

    闵行洲继续雕刻,情绪淡漠,“让他死好了,我情愿花高价去国外买技术研究院,总爱来骚扰我。”

    秦有为点头,“也是。”

    见他走去前方,秦有为拿上工具跟着他,“您想上色吗,要不要给您找来颜料。”

    他低着头,摆手。

    秦有为目光看着他雕刻过的地方,“我那逆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闵行洲没什么情绪,“没时间联系。”

    秦有为见他没兴趣谈私事,问到别处,“还回港城吗,一会儿给您安排房间休息。”

    他嗯,清清冷冷。

    门外传来声音。

    “秦董,找您有点事。”是一位西装革履的人招呼秦有为,站在门口颇为抱歉地说,“打扰了闵先生。”

    秦有为点头,放下手里的工具刀,整理了下西装,关门离开。

    闵行洲独留在休息室,雕刻了一会儿豹子的眼睛,他就没闲情了。

    人挨在柜子边,取了支烟咬在嘴里,打火机’卡擦’的声音刚落下,伴随的是高跟鞋摩挲在地毯上的动静,走路很轻也很谨慎。

    女子单手端着冰块醒好的红酒,一身兔女郎的性感装扮,裙子很短。

    她扭着臀走来,在桌子前轻轻放下酒。

    沉默中,闵行洲吸了一口烟入肺,垂眸掸了掸烟灰,一派寡淡无趣。

    像是得到了示意,女子媚眼挑着笑意,对着闵行洲解开衣服扣子,很故意的动作。

    胸前膨胀得差点崩开,香水味弥漫开来,那味儿是风骚的,也是放荡的。

    闵行洲微微皱眉,侧身,看了一眼落地窗镜投映出来的女子身影,走路是一步一步的妖娆体态,荡漾着眼眸,朝他走来。

    闵行洲吸着烟,毫无波澜。

    女子靠近他,手指卷着飘逸大波浪的发丝。

    盯着男人吞烟雾时滚动的喉结,真让女人差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摸,感受他性感吞咽的魅力。

    女子在想,这单生意,来得好值,死都愿意了。

    港城财阀圈掌权人,京都太子,据说身边女伴和前女友无数,喜欢漂亮的,身材要带劲儿的波涛汹涌,纯欲的,风情的,说话的调儿得是会京戏味儿的。

    她会,她都合适,她都满足。

    女子软着调儿,期待又渴望的眼神,俏笑一声,“今夜,闵先生抽烟的样子真性感,这一口吸得这么浓,我有些好奇闵先生是隐忍多久了呢。”

    闵行洲眼眸淡淡投在对方身上,“谁让你来。”

    他声音沙哑中带着疏离。

    女子停下脚步,怯怯的莞尔,但想该先找点气氛,酒精嘛,男人容易上头,她是没把握就这么直接上闵行洲的床,那要是喝醉了呢。

    才更容易。

    自然,她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不然陈权兴也不会选中她来。

    女子手理包臀裙,半跪的姿势,该有的傲人本事正正面对闵行洲。

    闵行洲叼着烟看向别处,神色越发冷淡。

    女子看着闵行洲,缓缓用开瓶器轻轻对准瓶口,作出很隐晦又暗示的举动。

    “陈董希望闵先生指条明路,今晚我便是闵先生的人,知道闵先生喜欢干净,这点不用怀疑我。”

    道出意图明了。

    闵行洲缓缓勾唇,不言不语。

    女子猜不出他的想法,笑着倒酒,“闵先生希不希望易利顷消失呢,陈董自是需要闵先生做靠山,方可不动声色除掉易利顷。”

    “不感兴趣。”闵行洲手搁在柜台,对着烟灰缸掸了掸烟灰。

    弯曲下来的指节,就这么入了她的眼,这双手哪怕夹着烟,隐在烟雾里也是说不上的金贵倨傲。

    用起来又该是多么好用。

    女子缓缓开口,“陈董家中四个长子,留下就应该是听话的,私生子三个字到底是不体面。”

    女子知道,豪门里最讲究那套正嫡,易利顷的生母上不得台面。

    几十年没见过面怎么可能有父子情,陈权兴更害怕包养情妇,情妇跳楼自*的事公布于众,上流人最好那张脸面,怕脏了清誉。

    闵行洲反问,“陈权兴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么。”

    女子勾起红唇,“不笃定,所以我来了呀,都传易利顷和闵先生在抢一个女人,凭闵先生的身份怎会允许旁人惦记自己的女人。”

    女子补充:“当然,我知道不是事实,可是闵先生您就不介意吗。”

    闵行洲对此不表态,声音寡淡,“穿好衣服,离开。”

    “不喜欢吗。”

    女子红唇轻轻笑着,绕过桌子朝闵行洲走去,他看起来好寂寞,今夜怎样都得满足他的欢愉才是。

    女子使尽了浑身解数,衣裳不整的,那对差点剥落摇摇欲坠,长臂如水蛇般想要搭上闵行洲的肩膀。

    可是…

    还没搭上他的肩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