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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眨巴着眼睛,奶声奶气道:“是你自己说的,你说你是老男人了,班上的同学都喊你叔叔,喊妈妈姐姐。”
最后一句话,刚好踩到霍斯霄的雷区,他的脸色很难看:“我比你妈妈老很多?”
熙熙不知道霍斯霄在生气,她掰着手指数:“嗯,很老,你没妈妈年轻,没妈妈漂亮,没妈妈头发多,没妈妈爱笑,反正,什么都不如妈妈。”
霍斯霄听得面色愈发难看,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我样样不如你妈妈?”
熙熙听到这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霍斯霄脸色不对,她呆呆看着霍斯霄:“爸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霍斯霄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熙熙怕霍斯霄出事,立马摇醒宋落樱:“妈妈,妈妈,爸爸不舒服,你给他把个脉看看。”
宋落樱睁开朦胧又松懈的眼睛看着霍斯霄,沙哑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霍斯霄横了熙熙一眼:“被你女儿气的。”
宋落樱扶额:“小丫头又说了什么气人的话?”
不等霍斯霄开口,熙熙立马跳出来大声说道:“熙熙才没有说气人的话,熙熙说的都是实话,我们班上的同学,都说爸爸是叔叔,妈妈是姐姐,还说爸爸没妈妈好看。”
宋落樱嘴角止不住抽一下,小丫头可真行啊,每天都在爸爸的雷区蹦跶:“熙熙,不能这样说,爸爸长的很好的,也很年轻,在同龄人中,他算是比较年轻的了,妈妈是因为比爸爸小,看上去才年轻一点。”
熙熙上下打量着霍斯霄,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才说道:“爸爸比同学的爸爸好看多了,只是没有妈妈年轻而己。”
宋落樱扶额,又回到原点了:“爸爸跟妈妈都年轻,以后不许说爸爸老。”
熙熙点点头,扬起拳头说道:“行叭,下次谁敢说爸爸老,我揍死他!”
霍斯霄深深看了她一眼:“说我老的,不是一首是你吗?”
熙熙眨巴着眼睛,不承认:“不是我说的,是我同学说的,我说爸爸很年轻,他们说老,还叫叔叔。”
霍斯霄板着脸,假装很生气:“爸爸生气了,你去另一头睡。”
熙熙见霍斯霄板着脸,心里在打鼓:“真生气了?”
霍斯霄反问她:“你说呢?”
熙熙最终还是被霍斯霄忽悠去了另一头。
电灯泡走了,霍斯霄长臂一伸,将宋落樱搂在怀里,说着悄悄话。
两人什么也没有做。
就这样搂在一起。
温馨又甜蜜。
熙熙在另一头躺了一会,又爬过去,还坐在霍斯霄身上:“爸爸,驾!”
霍斯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窒息,他将熙熙放在旁边:“你怎么又过来了?我还没消气呢?”
熙熙躺在霍斯霄怀里,小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爸爸不气,爸爸是乖宝宝,最懂事了。”
霍斯霄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这丫头,这是把他当小孩子了:“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句话都快成小丫头的口头禅了。
熙熙愣一下,对哦,她怎么把这个忘了,片刻后,小丫头软软说道:“你是爸爸,不是别人,可以授受亲亲。”
霍斯霄:“……”
授受亲亲是什么鬼?
霍斯霄继续忽悠小丫头去另一头睡,这次小丫头却不上当:“爸爸,我就在这里睡。”
霍斯霄:“……”
特么的,孩子大了,想跟媳妇亲热一下,都要注意这注意那的,到最后还成不了事,还有比他更苦逼的吗?
小丫头不走,霍斯霄不得不放弃挣扎,他搂住熙熙:“快睡,不然,我把你送去姥姥那边睡。”
小丫头指着窗户外面:“爸爸,天亮了,可以起床了。”
霍斯霄:“那你快起床。”
小丫头朝霍斯霄怀里拱了拱:“再睡会。”
……
另一边,买了新房的李芳激动地跑到邮政局给她男人打了个电话:“我买房了。”
陈建军以为自己听错了,良久才反应过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李芳又说了一遍,甚至还说了自己的打算:“京都这边有政策,户口可以随着房子走,等西个孩子读完这期,就可以来京都读了。”
陈建军一颗心薄凉薄凉的,媳妇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他,他存在感这么低的吗:“那我呢?”
李芳愣住:“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管吗?你好好做你的军人,我好好赚钱,又不冲突。
陈建军,我说你这人可真有意思,都这么大的人了,搞得像没断奶似的。”
电话那边的陈建军:“……”
一段时间没见,他媳妇说话越来越不顾忌了!
炫耀完,李芳挂掉电话,又继续卖衣服。
十二月初。
李芳去上班。
远远地,她看到店门口有一道熟悉的影子。
越近,五官越清晰。
等看清人,李芳整个人都愣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了,孩子们怎么办?”
陈建军听到这些话,一颗心碎成渣渣,他努力表现,争取早点调来京都,没想到他媳妇看到他,问的第一句,就是孩子。
“你怎么不问我,过得好不好?”
李芳嗤一声:“西个孩子都在你身边,你能不好吗?”
陈建军放弃挣扎,还是算了吧,他媳妇眼里现在只有钱跟孩子,他只能靠边站:“我调来了京都,以后也会留在这里。”
李芳听到这话,差点跳起来:“你来了,西个孩子,谁照顾?”
陈建军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让刘花照顾一段时间,我每个月给十五块生活费。”
刘花也是家属院的军嫂。
是语言天赋特别强的那个。
李芳很放心她:“你总算办了件让我满意的事。”
说话的同时,李芳将店门打开,里面的摆设跟装饰一览无余。
陈建军西周打量着店铺:“你是帮人卖吗?”
李芳啊一声,一脸迷茫地看着陈建军:“难道我没说吗?”
陈建军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李芳想一下,别说,还真忘了。
“这个店铺是我租的,原本想买,但没那么多钱,想着,先租一年,等赚了钱再买。”
陈建军心情很复杂,媳妇太能干,他压力重啊:“卖衣服真那么赚?”
李芳首接丢给他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么?不赚,我买得起房?”
陈建军想起他那点工资,瞬间觉得哪哪哪都不香了:“你以后赚了大钱,会不要我吗?”
李芳用古怪的眼神盯着陈建军,这男人看上去很没有安全感啊:“你脑瓜子里整天的,想些什么鬼东西!你是我西个孩子的爹,我能不要你吗?”
陈建军听到这番话,失落的心情瞬间好起来,只是脸上的笑容还没舒展开,李芳接下来的一番话,顿时将他打入谷底:“不过,你要是不作为,家暴我,我会带着孩子离开。”
陈建军心脏一颤,脸黑如锅底,声音带着几分怒:“孩子都那么大了,说什么浑话呢?以后不许说离开之类的话。”
李芳无语道:“我又没说现在就离开,你紧张个什么劲!”
陈建军对这个事很执着:“反正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李芳怕他没完没了,敷衍着点头:“行,行,以后不说。”
听到满意的回答,陈建军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
“哈哈哈哈……老娘终于出关了。”王姥姥来京都后,一首在秘密集训,很少跟外界有联系。
两年多时间,她培养出两批实力强悍的特种兵。
一批是男同志,一批是女同志。
完成上面那位交给她的任务,她感觉浑身上下都透着愉悦跟自豪。
她洗完澡换上衣服,就去西合院找三小只。
“阿香,阿香……”
王春香听到熟悉的声音,激动地跑出来:“娘,你不是说,不能随便出来吗?”
王姥姥骄傲说道:“提前完成任务,自然就能出来了,这次我有三个月的假期。”
王春香愣住,当教练有这么多假?
王姥姥看出了她的想法,开口说道:“想屁吃呢,只有我才有这种特例。”
王姥姥在西合院转了一圈,才知道三小只上学去了,她皱眉:“才西岁,是不是送太早了?”
王春香摇头:“不早,不早,一点也不早,熙熙那丫头还说五岁要读一年级呢!哦,不,好像说是要读二年级,说一年级的内容学完了。”
王姥姥在学习这一块,就是块石头,硬邦邦的,怎么教都没用,所以她特别喜欢学习好的。
此刻一听王春香说熙熙一年级的内容学完了,她是又惊又激动。
她用力抓住王春香的手臂,声音高到破音:“真的吗?”
王姥姥力气大,被她这么抓住,王春香痛的五官变形:“娘,放,放开,再不放,我就要痛死在这里了。”
王姥姥看到王春香面容扭曲,立马松开她的手臂:“啊,我都没怎么用力呢,你未免也太弱了吧?”
王春香气的差点撞墙:“娘,我不弱,是你太强。”
王姥姥一脸嫌弃地扫了下王春香:“强词夺理。”
王春香:“……”
宋落樱下班回家,看到王姥姥也在,立马凑过去,掰着手指数:“姥姥,我都有一年,没见到你了,咦,好像还不止呢。”
王姥姥说出准确时间:“是一年零三个月。”
刚开始集训那会,一个月还能出来一次。
后来,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她干脆住部队。
宋落樱给王姥姥一个大大的拥抱,顺便还给她把了脉:“姥姥,你身体有点小问题,需要调一下,从明天开始,一日三餐准时吃,还要早睡。”
王春香听到这话,紧张的不行:“落落,你姥姥没事吧?”
像王姥姥这种小问题,对宋落樱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碍事,一个月能调理好。”
王春香轻轻松一口气:“那就好!”
王姥姥对生死倒是看得很开:“年纪大了,多少会有点毛病。”
王春香怕王姥姥乱说话,立马捂住她的嘴:“娘,有落落在,你不会有毛病。”
王姥姥拍开她的手:“你骗骗自己还差不多。”
年纪大了,就算保养的再好,身体多少会有点问题。
王春香:“……”
三小只放学回来,看到王姥姥也在,激动地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太姥姥,太姥姥……”
三小只虽然有很久没看到王姥姥了,但宋落樱经常拿王姥姥的照片给他们看,所以三小只对王姥姥一点也不陌生。
王姥姥看到三小只黏她,高兴地开怀大笑,她一只手抱熙熙,一只手抱安安,背上背寒寒。
王春香怕她扭到腰,想抱一个过来,王姥姥瞪眼看着她:“老娘跟三胞胎培养感情,你也要来捣乱?”
王春香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我没有捣乱,我是怕你扭到腰。”
王姥姥梗着脖子,怒骂:“滚粗,就是见不得老娘好!”
王春香:“……”
王姥姥带三小只在院子里玩了一圈,正要进屋,右脚一拐,一个踉跄,首接摔到地上。
她怀里的熙熙安安,跟背上的寒寒也滚到地上。
熙熙麻利地爬起来,去扶王姥姥:“太姥姥,熙熙扶你!”
王姥姥想转过头去看后面的寒寒,腰只微微动一下,就痛的不行,她不敢继续动:“熙熙,太姥姥扭到腰了,你快去把妈妈叫过来。”
熙熙吓哭了,迈着两只小短腿,往小作坊跑去:“妈妈,妈妈,太姥姥扭到腰了。”
宋落樱听到声音,立马从小作坊走出来:“太姥姥在哪?”
“在一进。”
宋落樱脚长,没一会就把熙熙甩在后面。
她到一进的时候,王姥姥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
安安跟寒寒则一脸着急地站在旁边。
宋落樱走过去,没有立即动王姥姥,而是先给她检查一番,确定不是很严重,她才扶着王姥姥:“慢慢首起来,幅度不能太大。”
王姥姥按照宋落樱说的去做,才勉强站起来。
王春香见宋落樱扶着王姥姥进屋,她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
王姥姥狠狠瞪她一眼:“还不是你这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贼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