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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权此番回国还是来出任务的,任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肯定无法告知顾眉景,顾眉景懂分寸,自然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
两人许久未见,相思刻骨,在这个地方碰巧遇见,满眼都是彼此,又那里会为一些无关既要的问题,浪费这来之不易的相处时间。
顾眉景因为之前的囧事,现在还是有些脸红,不过,却也克制住那股几乎将她淹没的羞意,仔细看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
他脸上涂着厚厚一层青绿色颜料,额头和鬓角处是黑色的,好似京剧里画的脸谱,因为这些“外物”遮挡,无法看出他是不是黑了,不过,人瘦了却是一定的。他脸部的线条愈发锋利了,双颊略有些往里凹,明显是吃了大苦头了,顾眉景看着心疼不已,双手摸上他面颊,眼眶就有些发红。
“怎么这么瘦,这半年都没好好吃饭么?”
萧权轻笑,声音有些沙哑,“不是。这两个月才开始忙,之前在中东,半月前才回国……”再深的事情就没办法透漏了,萧权忍不住又将她搂在怀中,双唇覆上她的,舌尖蹿进去,很是舔舐啃咬了一番。
不过,动作却很轻柔,哪怕骨子里再想将她揉进身体里,现在也不是时候。
两人气喘吁吁平复时,萧权又和她耳鬓厮磨的开口,“来采药的?”他们一行八人一进入这座山开始,就也进入了他们的视野,然因为任务在身,且他又是队长,更因为以身作则,到更不好叫住她说话,谁知真就那么巧,让她闯进他们的隐蔽范围,却是再不能露面也不行了。
顾眉景闷闷的嗯了一声,“之前和你说过的,要和师傅来这里采药。本来是准备今天去隔壁山峰的,我们住的民居的婆婆说,那里好像有个蛇窟,一到夏天满山都是大小蛇类,虽然大多数没毒,可我们都比较惜命,才临时换了这座山。”
萧权忍笑,“真巧。”
“嗯。”顾眉景脑袋埋在他胸口中点了点,又道:“你任务结束后会在国内留几天么?能不能回家?”
“应该不能。”萧权又吻了吻她的眼睛,“最近任务比较多,人手不够,我们在赶场子。”
这话说的可笑了,出任务还能和赶场子这几个字挂钩的?顾眉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就会胡说。”
两人又闲说了几句,萧权手腕间却倏地亮起一点红色微光,他眉头微蹙,“要回去了,不能离队太长时间。”
“啊,这么快?”顾眉景眼里含泪,满面不舍,“我都没和你说几句话。”
“再等两个月,两个月后我有半月假,到时候陪你。”
“好。”顾眉景吸了吸鼻子,推开他,“你快走吧,注意安全。”又忍不住问,“见过你的事儿,我回头能不能打电话告诉林阿姨和奶奶?”
萧权摇摇头,“现在不行,半个月后可以。”那时候任务应该早已结束,后续工作也交接处理完毕,哪怕她不说,父亲和爷爷也该知道了。
顾眉景就点点头,才想让他赶紧走,别再招她眼泪,却见萧权拉着他,又往前走,顾眉景连忙道:“方向错了啊,该转头往后走的。”
萧权轻笑,“你不想方便了?”
顾眉景脸倏一下又红透了,掐他的手心,“就会逗我。”
“去吧,这里没人,我给你守着。”在一处足有大腿高的野草丛停下,萧权帮她拉开背上的包取出纸巾,在她头顶发旋上揉了一下,“快去。”
“哦。”顾眉景小脸滚烫,却也知道此刻不是害羞的时候,便也点头应了,走去野草丛后,临蹲下时,到底是忍不住红着脸喊萧权,“你再往前走点。不许回头看。”
“好。”萧权摇头失笑,往前走了两步停下,顾眉景见状,终是面色涨红的解了裤子,蹲在草丛后解决生理问题。她不敢放大动作,可那悉悉索索的流水声,在这鸟鸣山幽的半山腰还是很清晰,顾眉景忍不住更羞耻了。
快速用纸擦了擦,提上裤子将自己整理好,顾眉景垂着脑袋脸红红的走到萧权跟前,“帮我拿水。”
萧权发出忍俊不禁的笑来,被她羞恼的瞪了两眼,面上笑容倒更浓了,不由哑着声音逗她,“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不仅全看过,还全都亲过,且不止一遍两遍那么简单。
顾眉景再次羞愤的拍他,萧权一手揽住她的腰,一边拧开矿泉水瓶,给她浇水让她洗手,等一切收拾完毕,两人才快步往回赶。
“回去吧,这几天这里不安全,下山后和你师父换个地方采药。”
“我要找什么借口啊?要是师傅追问起来怎么办?”顾眉景发愁。
“不用你多说。”萧权就道:“你这么久没回去,祁老肯定会多想。他人老了,见识多,察觉到不妥,你再提换个地方采药的事情,他会同意的。”在京城权贵圈子混的,谁没个规避风险的预感,那等老成精的人物心思多,窥斑知全豹,不用多提示,但凡有个不对劲,他们肯定是退的最快的。
顾眉景和萧权分开,转而也不多在此地停留,就去找师傅他们了。
她这么久没回去,祁老早就担心了,若不是山上信号不通,打她的电话一直拨不出去,祁老就真差点对着手机吼了。好在人是回来了,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凝重,祁老不免想着,莫不是小徒弟遇到什么事儿?
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小徒弟含含糊糊的说,这山上风水不好,信号不通,出个啥事儿连叫救护车都来不及,还是换个人多的地方采药吧。
人多了,还能有啥药材好采?祁老差点甩开腮帮子将小徒弟训一顿,不过,也明显的感觉到小徒弟的心不在焉和焦虑苦恼,瞬间就想的更多了。
而他却也是老成精的人了,这辈子见多了风雨,也确实对某些事情很敏感,当是时脸色未变,眸中的神色却深了许多。
果真,也就像是萧权诉所说的那样,祁老并未再追问顾眉景什么,也不采药了,却是以自己身体不爽利为由,让原班人马下山休息;半下午时到了订好的民居,将衣物又塞进行李箱,一行人便改变行程,往湖北而去。
贵省那片山之后半夜传出枪响,而后响起警鸣不断,一个跨国走私团伙被逮捕的消息,在几天后的新闻里被提及,而此时顾眉景几人正在机场准备乘飞机去湖南。
祁老自然也看见这新闻了,瞪着虎目很是盯了小徒弟一会儿,不过倒是没有再追问什么,如此,此事到此也就告一段落。
回京时已是六月,这时高考在即,各个城市里的人流都多了起来,更有不少在外地工作的家长和亲友,连夜乘机到外孙和孙孙所在的城市,为孙子们助威,机场倒是更繁忙了一些。
顾眉景到京城后,和师傅告别,随后又打车直奔大院而去,在大院门口下了车,正徒步往里走,身后却正好有人开车过来,车子还未停下,里边人已经很兴奋的开口喊顾眉景的名字了,她回头一看,见正是林韵之,瞬间笑的眉眼都弯了起来。
林韵之推开车门下了车,三两步绕过车头做到她跟前,和她说,“你这丫头,大热天的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让阿姨去机场接你。这要不是我凑巧这会儿回来,你自己走到老宅去最少得十五分钟,人都被烤焦了。”
可不是,今天的气温可不低,都38度了,顾眉景下了出租走了没多会儿,已经热的额头汗湿,浑身都开始有气无力的。
林韵之开了后车厢,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去,又赶紧让她坐在副驾驶位上,两人这才一边说着话,一边去了萧家老宅。
家里只有老太太以及在厨房工作十多年的王婶,看见她们两人进门,都忍不住眉开眼笑起来,老太太更甚,拉着顾眉景的手看了又看,一会儿说,“黑了”一会儿说“瘦了”,还心疼的说,“每天山上山下的爬,吃苦头了吧?”
顾眉景摇头,老太太就笑着拍她的手,“之后可不能往外跑了,天太热,怕中暑了。”
顾眉景点头,未免老太太下命令,让她下年出行的计划也飞了,就赶紧开口转移话题,说起在贵省遇到萧权的事情。
其实在走私案告破后,顾眉景已经打电话告诉过家里长辈,她和萧权碰巧遇上的事情了,家里长辈在感叹他们两果然有缘分的同时,也对顾眉景提及的囧事很敢兴趣。顾眉景当时纯粹是为了彩衣娱亲,才将这事儿讲了出来,没想到家里老小都笑翻了,之后她再打电话回来,老太太都会再说一句,“乔乔,再给我说说你和阿权在贵州那事儿。”不仅如此,还几次三番的提醒顾眉景,“回来一定得当面给我讲讲。”
顾眉景这也是舍了脸皮上了,倒是惹得老太太心情大好,中午饭都多吃了半碗。
顾眉景睡了午觉起来,下午又陪着老太太在花房待了一下午,等到傍晚时,萧二叔开车带着去医院做了复诊、又到娘家走了一趟的萧二婶回来了。
因萧二叔不精厨艺,萧二婶又需要好生食补,因而,萧二婶出院后,就直接被接到大院来,由婆婆代为照顾。
萧二婶现在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比起早先昏迷不醒时,她丰润了些许,脸上和身上都长肉了,气色更加饱满红润,看起来健康的不得了,一点不像是昏迷十六年的人。
萧二婶和萧二叔说着话走进来,抬眸看见顾眉景,瞬间眼睛就亮了。一边和婆婆、大嫂打了招呼,一边三两步走到顾眉景身侧坐下,萧二婶欢喜的不得了的拉住顾眉景的手问,“乔乔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小没良心的,说是出去玩几天,结果一走就是一个月,可想死二婶了,你要再不回来,二婶就准备亲自去找你了。”
老太太听着笑的不行,拍着林韵之的手说,“快看看,这么大人了,说话还这么没谱,还跟你抢上媳妇了,赶紧去说说她。”
林韵之也笑,“乔乔人见人爱,我巴不得家里人都拿她当宝,阿月喜欢乔乔说明阿月有眼光啊。”又和萧二婶说,“今个就把我这儿媳妇借你了,赶紧的,有啥话快点说,等明天了可就没这机会了。”
屋里人顿时都笑了。
晚上萧五叔和萧六叔不知怎的,竟也都凑巧回了家,一时间萧家老宅更热闹了,顾眉景亲自下厨,林韵之和王婶给她当帮手,老太太和萧二审被安顿在客厅看电视,不能进厨房劳累了。
一大桌子菜上桌,萧权祖父和萧淮也都下班回来了,倒是来得早不是来得巧。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自然把顾眉景的厨艺夸了又夸,顾眉景高兴的笑,眉目中的神采绚丽的迷人眼。
她的厨艺现在是越来越好了,比起京都一些私房菜馆的老师傅们都不逊色,早先还需要星光月辉草的露水帮着提味儿,而现在她自己的厨艺都磨练出来了,不管是刀工还是蒸煮煎炸,样样拿手,加上一手药膳也是出神入化,出行时连祁老都忍不住三五天的让她做些吃的,好解解馋,可见她的厨艺现在有多好。
一家人吃过饭都散去休息,到了第二天时,顾眉景洗漱过后下楼吃饭,就发现家里人基本都在客厅,而萧二叔正在和萧二婶告别,原来二叔的假期终于到头了,今天就要赶回部队工作。——难怪昨天不仅带着二婶又做了一趟复检,还带着二婶回来娘家一趟。也难怪基本在过年才齐聚的萧家人,昨天到来的还算比较齐。
萧二叔在家呆了两月有余,如今不回去确实说不过去,部队里像他这样的少将,一般一年也就十五天假期,而萧二叔因为萧二婶的关系,这十多年来,每年都比被人多一个月的假,这次更因为萧二婶时日无多,直接打了个报告就回来了,谁知媳妇熬了十六年,终于是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