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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潮涨潮落,深深浅浅,分分合合,当男人在身边累得熟睡过后,宁可可才抽身下床,慢慢来到窗台前。
外面,阳光明媚,她赤身蜷缩在窗台上,双手抱住膝盖,明媚的阳光将她白斩优美的身躯,镀上一层圣洁高雅的光辉,黑发顺着肩膀垂下去,遮住若隐若现的丰盈,宁可可侧着脑袋,眼睛望向楼下冰蓝的游泳池,出神,神色中,满溢着忧郁。
蓝迦盯着她光洁的裸背,宁可可的周身,始终都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气息。
屋内,来不及散去的情.欲味被烟味掩盖。宁可可回头时,蓝迦已经坐到她身边,他手臂一收,将她揽入自己性感的胸膛,低下头,封住她的嘴后,将萦绕的烟雾送入她口中。
宁可可皱下眉头,使劲的推开,“咳咳……咳咳!混蛋!你有病吧你!”
“有病?那也是被你踢出来的,你!”宁可可鄙夷的看向蓝迦,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小心眼,老娘只是踢了一脚而已,没必要老挂在嘴上吧。
她动了下肩膀,男人顺势将手滑下,禁锢着她的腰不放,欲要有进一步动作时,就见女人不识趣地向后退,宁可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心肾亏!”
蓝迦怔了一下,面色铁青,忽然使力在她手臂上重重的掐了一把,哦?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宁可可痛得差点跳起来,“我关心你?我关心你怎么不去死!”
看着宁可可吃痛的模样,蓝迦这才满意的勾起唇角,随手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下,“你先去洗个澡。”宁可可不予理睬,拉起床上的被单,裹起赤、裸的身子,走了两步后,目光望向那张大床上。
白色的丝质床单,并没有她预料中的鲜红,蓝迦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身侧,在发现这一事实后,眼睛突地阴沉。
宁可可将被单拉到大腿根部,脸色也是一白,“她……”
“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蓝迦的话里,分不清喜怒,视线盯着宁可可的*部。“洗好后,就给我滚!”蓝迦转身踏出房门。
宁可可只觉好笑,前一刻还……??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见外面久久没有动静,,便拉下被单,洗了起来。
宁可可洗好后,拿起一旁叠放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在最底层露出一张支票。?
4百万,刺眼的红色数字映入眼帘,宁可可嘲讽似的勾起唇角,呵,没想到,她的初夜值4百万,他可真大方啊,真的值这么多么?
宁可可从包包里掏出4百元和一只黑色签字笔,在那张印着4百万的支票上重重地写下一行字,“烂(蓝)先生,这是给你的小费,多买些东西补补吧!”
随后便背上包包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下楼,并没有见到那讨厌的男人,宁可可径自走了出去。
绕过游泳池,看见车库里的那辆劳斯莱斯,宁可可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既然你的权势能一手遮天,我斗不过你,不过,我可以和你比谁更缺德!
在包里摸索了半大天,拿出一根钉子,哈哈,这根钉子原本是她找宿管阿姨要来钉东西的!
宁可可四处张望着,在确定没人的情况下,蹲在前车轮的位置,使劲儿扎了几针,“嘶~”,一小会儿,车胎便瘪了。
宁可可拍拍手掌,站起来,“哼,放你的气,你能再充,但车胎被扎破了,这么贵的车修一下也得花不少钱吧。”
说完便拍拍屁股走人。宁可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无力地倒在床上,忽然,下身就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感,紧接着,温热的感觉已经涌现出来。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姨妈来了,可再一想,离上次结束也只不过才一个星期而已,宁可可坐立不安,那种痛她并不陌生,今天,蓝迦一举进入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身上穿的衣服是浅色系,待会儿同学要是来,显露出来的话……
宁可可起身,下体猛地刺痛,她并拢双腿,想要去对面的衣柜拿件衣服换,宁可可背靠着墙壁,下体的热涌已经透过底裤,走路的时候,眼前竟然出现眩晕,那痛似乎也在越来越强烈。
顾不了那么多,强忍着痛,走出校门,宁可可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直接赶往附近的卫生所,这个样子,可不能去医院被同学看见。?
躺在卫生所的简易病床上,宁可可看着点滴瓶里的液体经久不息的进入体内,刺痛的感觉已经好多了,血也在慢慢止住。
处女膜撕裂伤,由于用力过度,导致内部出血,宁可可闭上眼睛,真是什么事都能被自己遇上。
护士走过来查看输液的速度,见她面色苍白,就调慢些,“没有人陪着吗?”宁可可摇了摇头。
“第一次就这么拼命,男人就是只顾自己爽,我们卫生所设备有限,所以请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妇科医生来会诊,所以不用担心,等挂完水后,回家好好休息……”
年轻的护士神色愤然,没有鄙夷,令宁可可觉得心头暖暖的。
“谢谢你。”
电话铃,像催命似地响起,宁可可拿起电话接听,“妈妈。”
“在这很好,上班也很轻松,同事们待我也不错,妈妈,你别担心,我下班后就回家,不回学校宿舍了。”
面对妈妈,宁可可无法让她担心,电话中的语气还是那样关切温暖,宁可可翻了个身,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她两眼微红,有种想哭的冲动,“妈妈,我要工作了,先挂了。”
匆匆合上手机,她整个人缩到被子中,只留正在输液的那只手在外面。
独身一人走出卫生所,给林菲夏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宿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小区内,灯火辉煌,因为怕妈妈麻烦,一直住在学校宿舍,好久都没回来了。
宁可可沿着水泥地面走向楼道,远远一抬头,就看见蓝迦身倚车侧,右手将手机盖子翻翻合合,两眼幽深地望向宁可可,宁可可心里咯噔一下,这男人怎么会知道她住这?
被他盯着,宁可可觉得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身体的不适还残留在以内,这个时候,她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蓝迦靠着的身体,倾起,语气很没有耐性。
“开了震动。”在卫生所的时候,她生怕妈妈再打过来,怕自己累得无法应付。“上车。”
宁可可低下的头这才抬起来,神色略显焦急,“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蓝迦已经打开车门,狭长的眼睛睨她一眼,“你扎破了我的车胎,当然是去修车厂缴费了。”
“笑话,你怎么认定是我干的?”宁可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蓝迦右手撑在车门上,高大的身影压住宁可可脸上的灯光,“托你的福,我今天换了部车子。”
“我没碰你的车!”
“是吗?”
蓝迦嘴角噙着笑,意味深长。随即便拿起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里面出现的身影竟然是宁可可,东张西望的进入车库,从包里掏出钉子,把车胎扎破,站起来后还笑着说:“哼,放你的气,你能再充,但车胎被扎破了,这么贵的车修一下也得花不少钱吧。”
切!“你这个变态,车库还装摄像头。”宁可可说完,转身就要走。反正她扎也扎完了,被发现了又怎样!若是再从来一回,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扎烂他的车!
“喂,”身后,蓝迦轻轻唤住她,男人盯着她瘦弱的背影,眼底,一汪深邃越发阴沉下去,“是谁买了你的第一夜?”
鞋跟尖细的声音戛然而止,宁可可面色僵硬,原来他来的目的是来问她的第一次的,转过身,她尽量坦然面对,以平和的语气回答,“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的。”
“哈哈哈哈”报以回应的,是男人不屑而尖锐的冷笑,“这话说了,让你信么?”
宁可可眼皮垂下去,她只是说了事实,至于他信不信,她并不介意,在他这种人眼里,她只是个无趣时用来消遣的人。
“爱信不信!”
点燃一支烟,萦绕的白雾流连忘返在指尖,蓝迦盯着她的背影,眼睛遂又眯了起来。
宁可可身体不舒服,不想和他废话,她抬起腿,只是才走了两步,就被用力拉扯回去,脚步不稳的被男人压到车上。
“做什么?”
“我最讨厌你这样肮脏的女人,既然被别人上过,又何必装清高呢?”蓝迦鄙夷的看着她。
宁可可同样鄙夷的回视,呵!“既然讨厌,干吗老缠着我不放?你这个种马!”
宁可可不甘示弱,说她脏,他就有多干净么?“你!”蓝迦刚想发火,手机却响了,“喂,你这次找我最好别又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不然我拔了你的皮!”
男人恨恨的瞪了宁可可一眼,便坐进车内,绝尘而去。
宁可可回到家的时候还不算晚,她妈妈顾清仪仍在等她,桌上的菜,自然已经凉了。
“妈妈……”声音充满歉疚。“可可呀,在那里上班还习惯嘛?”顾清仪边热菜边问道。
“挺好的,同事对我也很好。”她轻描淡写搪塞过去,身体不舒服,草草吃了几口就回到了屋内。
顾清仪看着她的背影,担心道“可可,看你累的,还是搬回来住吧,妈妈也好照顾你。”宁可可在房内应了一声,便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