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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没辙,只好指了指身边一名挺拔男子,虽气质长相皆不凡,但放肆在雪若身上的游离目光,让她甚觉不爽。“这位是溯月的大驸马,琪若。”随后他又指向另一名男子,那人看来深沉了许多,谄媚的笑容会让人忽略掉他眼中的精明,“这位是二驸马,邵兴!”雪若分别对他们点了下头。逐月这才走到雪若身边,“南宫姑娘,你生病刚好不宜在外吹风,还是先回去吧!”
流香和流云此时也走了过来扶着雪若,“这两位是?”琪若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道。
“这两位是我的随从,流香和流云两兄妹!”雪若若有若无地挡在流香面前。以她的天姿国色,这些人还不垂涎三尺?她怎可让流香受到半丝伤害?而流香也注意到了雪若这细微的动作,她知道这是娘娘在保护她。她认真地看了雪若一眼后,无畏地从她的背后走上前来,“小姐,您该休息了!”
雪若先是一愣,随后她了然地笑了,轻拍了下流香扶住她的纤纤玉手,对着逐月笑问,“逐月王子,我怎可辜负你带我来此的目的?我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孤军奋战吧?”她想,索性就帮了他吧,等这边的事一了就可以回西炎了。
逐月倒是哑然。原本他是给了雪若他们几天考虑清楚,没想到才两天她就爽快地答应了。片刻地呆滞后,他上前从流香的手中接过雪若柔弱的手臂,“既然如此,那就委屈您了。”
“好说,好说!!”
逐月望向众人不解的目光,解释道,“南宫姑娘前几日着了风寒,我本想让她回去休息,她却不肯。大家也别光站着了,大姐夫,二姐夫,随便坐啊!不用客气。这里是庆王府不是皇宫内院,就不要遵守什么礼仪了。坐!!”说完,他搀着雪若坐在侧席首座,流云一把抓过他的手用低低的声音质问,“逐月,你要是赶对娘娘不敬,我……?”话还没说完,却被逐月一个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云,我不会伤害南宫王妃的。相信我!”真诚的眼神直直地望着流云漆黑的眼底,仿佛要探到他的灵魂深处。流云一呆,然后使劲地把手一抽,撇过头,“那就好!”逐月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走到主席位上坐下,弥月坐在他身边。
等众人坐定以后,侍女端来了清茶,琪若首先开了口,“逐月,在外几年音信全无,害得我和你姐姐都以为你已遭遇不测了。怎么也不捎几封信回来报了平安啊?”
邵兴也附和道,“是呀!你二姐姐整日以泪洗面,说找不到你,她也不活了。”
雪若冷笑道,“两位公主可真是好心啊!!有这两位好姐姐在,逐月,你绝受不到伤害的。她们想保护你还来不及呢,不是吗?两位驸马爷?”
这简直就是拿自己的手掌嘴,本想和逐月套近乎,却被自己的话堵住了口,这摆明是逼着他们不得对逐月不利不是吗?琪若打哈哈着,“是!是!南宫姑娘说的是!我们怎么可能会让别人伤害到逐月呢!就算我们肯,两位公主也定不会答应的。”
“哦?我倒想见见这两位爱弟如子的姐姐了。真是羡煞旁人啊!!”雪若调皮地向逐月眨了眨眼睛。
逐月挥了挥手,“两位姐姐都在深宫中,我回国的第一天就已经见过她们了。她们见了我甚是激动,整整让我陪了她们一天。当时两位姐夫都在办事也就没唤你们。今日倒没想到两位姐夫会到府上来!”
“哦?是吗?那两位公主有无说过什么?”琪若突然问道。雪若锁眉略思片刻后,缓缓地站了起来,漫步到逐月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俯身在逐月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她笑了,笑得倾国倾城,百媚横生,在阳光下犹如九天玄女误落凡尘,仿佛在她漆黑的眼眸深处已看穿了天下,原本只是清丽的容颜此刻却觉得生动,越发迷人。小巧的嘴唇轻轻地上扬了一个弧度,引得众人皆是一叹。弥月更是呆住了……
芙蓉如面柳如眉,云鬓花貌娇无力
一笑一颦醉如梦,妖娆多姿万千宠
风吹衣袂肆飘摇,宛若霓裳羽衣舞
梧桐叶落思悄然,众人皆醉我独醒
“咳咳!”流云的咳嗽声把众人缥缈的灵魂给唤了回来,。逐月立刻站起来扶过雪若走到她的位子旁坐下,这才转身对着他的两个姐夫道,“其实姐姐也没说什么。只是非要让我接替王位不可,我推托不过,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哦……什么?”琪若和邵兴好像刚刚才听懂逐月的话,反映过来的他们齐声喝道,“这……不可能!!”而坐在一边的弥月就更糊涂了,他不时地先看看逐月,又望望琪若,“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姐姐真的这么说吗?”
逐月的目光当即冷淡了下来,他毫无表情的看着琪若,“大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不可能呢?我是溯月的王子应该有这个权力吧?只要两个姐姐自愿禅位,作为三皇子的我怎么不能继承王位呢?”
琪若一拍桌案站了起来,“就算你两个姐姐不做王,王也轮不到你!”
“哦?”逐月踏前一步紧逼着琪若,“大驸马难道也想横插一手做我溯月的王吗?”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琪若立马笑呵呵地回答,“没……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先确认一下两位公主的意思才好。”
邵兴此时也走了过来安抚道,“是啊!逐月,你先别生气,大驸马肯定没有别的意思。今日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还是先告辞好了,改日再来探望。”说着拉起琪若往外走。
雪若笑着起身行礼,“两位慢走!”他们回头看了一眼雪若后匆匆而去,留下的五人中,弥月依然不明状况,他兴冲冲地问逐月,“哥!姐姐真的这么说吗?要是果真如此,那我们就胜定了。”看到琪若和邵兴渐渐消失的背影,逐月这才叹了口气,他拍了拍了弥月的肩膀苦笑一声,“要是真的那样,我还至于这么辛苦筹划计谋吗?其实两位公主确实没有争权夺位之心,但她们就算为了自己的丈夫也会要谋得最佳的利益,否则,她们是不会轻易答应禅位的。”
“那你刚才不是……?”弥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逐月向雪若鞠了个躬,“南宫王妃,你为何要我说那番话。你应该清楚两位公主是不会直接与我谈此事的,为何还要我说呢?您就不怕他们根本不相信?反而对我们严加防范?”
雪若扶着流香和流云,慵懒地伸了下腰,“不怕!就像你所说的,你的两位姐姐也不是全然不想让位,她们若真的疼爱你就应该明白身为一国王子将来最好的前途就是做王。其实我让你这么说,一是想看看他们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二也是探探他们。没想到倒让真我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逐月一听眼睛一亮,“哦?在下洗耳恭听!”
走到门边,雪若停下望着逐月说道,“那就是……你的两位驸马爷在继位这个问题上和你的两位姐姐并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以至于在听了你的话后,使他们对两位公主产生了怀疑,甚至间接相信了几分。看大驸马琪若的激动样子,指不定回去要质问一番。如此说来,你大可在你两位姐姐身上下功夫,只要她们答应让位,以她们一国公主的身份,那两个他国的驸马是绝无机会的。怕只怕……”雪若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逐月急忙问道,“什么?”“怕只怕两位驸马爷的家乡——离非国会在背后有所行动,那就复杂了!”
“这点您放心,离非的絮飞公主不是暗中捣鬼之人,更何况她是下任离非国的女王,一向有自己的主见,这等事她是不会做的。”
“哦!那就好!”雪若举步准备离开,弥月却冲了过来站定在她的眼前,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南宫……南宫王妃,之前多有冒犯请多包涵。还有刚才出言不逊还请多多见谅!”雪若愣了一下,随后笑笑,“不碍的,我已经不止一次被人误解了。不过还要多谢你呢,要不是你说我是你大哥从他国带回来的女人,他们说不定还对我抱有戒心呢。”说完带着流云流香离开了后院正厅回屋去了。
弥月望着雪若的身影,喃喃自语,“大哥,她就是南宫王妃?西炎云南王的妃子吗?”
逐月低着头回答,“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过你呢嘛!!”
“有没有人说过,她很与众不同啊?”
逐月看了眼弥月,笑道,“凡是与她接触过的人都会有此感觉。”
弥月转脸对着逐月,很认真的说,“或许她自己都没感觉。她的笑容能感染众人,仿佛天地间的一切尽掌握在她手中,笑起时的眼眸似乎能望进众人的灵魂,让人不禁深深地被她吸引。终于明白什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了!”
逐月一听饶有兴趣地直盯住弥月,弥月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一急,“大哥,你……看什么呢!?”
“我知道南宫王妃很好,否则不会把她带到溯月来。但你要清楚,她是西炎的王妃,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溯月,也不可能成为他人的女人!”逐月慎重地对着弥月说道。“大哥,你想什么呢?”弥月捶了一下逐月的胸口转身跑开了,而逐月捂了下胸前,无奈地叹息了声……
雪若原本也不清楚她那句话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只想试探试探。却没想到第二天,逐月的两位公主就从宫中跑来了庆王府,引进门后,二话不说,当即问道,“逐月,你为何要说那样的话,我们明明没有说过啊!!”刚坐定,弥月就带着雪若来到了前厅,逐月一看便知,准是弥月见两位公主来势汹汹,便去后院请雪若过来的。来的正好,他正想不到合理的理由搪塞她们呢。
在雪若看来,逐月的两位姐姐,也就是溯月的两位公主璃月和寒月却与逐月有几分相像,一看便是养在深宫内院的娇贵之人。看她们一副焦急又兴师问罪地模样,看来昨日确与两位驸马有过一番争执。她含笑不语,向两位公主见礼。
“这位是……?”璃月发问。
“这位是哥哥的朋友,南宫雪若姑娘,特邀来做客的。”弥月在一旁解释道。流云和流香一听颇感讶然,昨天对他们还一副看不顺眼的模样,今天却突然转了性了,倒让他们一时失笑起来。
“哦!……逐月,这件事你得给姐姐说清楚。”
雪若自然明白她们说的事是指什么,她笑了笑站起来回话,“两位公主请稍安勿躁,待我细细道来。其实此事也怪不得逐月王子,他也是无奈才说出那番话的。”雪若起步站定到大厅中央,环视了下众人,“那天两位驸马来府上探望逐月,虽说是前来看望,不如说是来探探逐月王子的口风的。他们那天忽然问逐月王子,两位公主有无私下透露了什么?逐月一听当即不高兴了。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他怎会允许他人对您两位的怀疑?所以他才会用那番言语激怒他们,想让两位驸马知难而退!其实……”雪若说着来到逐月身边,对他清心一笑,然后看向璃月和寒月,“其实……既然两位公主有意想要禅位给逐月,那为何不实际行动起来,助他一臂之力,也好让两位驸马对王位趁早死了心呢?”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想到雪若竟把逐月说谎话的缘由解释地头头是道,找不到一丝破绽,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在了他的一片姐弟之情中,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把两位驸马的野心也道了出来,最后把问题又丢给了两位公主,这下可好,来质问的人反倒无话可说了。寒月公主摇了摇头,“我怎会不知邵兴的想法?只是他是我的丈夫,我总不能把他往悬崖上逼吧?万一一个不好,他责怪与我,又用离非的势力来打压,那岂不是让溯月进入到两难之地?”
璃月公主也点头说道,“我也想把王位让给三弟,可是琪若说什么也不同意我这么做。一个女人能求什么?还不是有个爱自己的丈夫和可爱的孩子吗?三弟,你要理解我们的苦衷啊!”
逐月倒没料到,雪若的话让两位公主吐露了真言。他安慰道,“两位姐姐不要为难,这事……”无意中看到雪若坚定的眼神向自己这边看来,逐月顿时停住了话语。雪若紧接着开口道,“两位公主错了!”与往日不同,无论何时都笑言悦色的雪若却默然了,目光冰冷,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