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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长脸男捏着下巴,“但如果这样,他将消息散布出来就看不明白了,他暗下找人解决掉他老婆不就好了?”
“不,这才是他的精明之处。”胡子男又猜测道,“帝晟的手机已经覆盖了每一个国家,他肯定趋热打铁,继续出新的产品,那这个新闻就可以一直保持着媒体对他和帝晟集团的关注热度,这陆白是个可怕的商人啊!”
旁边亚洲面孔的男人用一根手指推了下头顶的礼帽,“也不一定吧,以前也没说陆白有什么花边新闻,他不一定是个见异思迁的人吧?”
“不,这位年轻的绅士。”长脸男已经赞成了胡子男的说法,笑出一丝狡诈说,“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拥有佳丽无数,或许是他对这个陆少夫人,已经没有新鲜感了也说不定。”
“不过真是可惜啊。”胡子男看着新闻里面登出的那一张安夏儿的照片,“单看照片,这陆少夫人是个美人哪,比我们家那个黄脸婆可上美上十万倍了!若是在这看到这种绝色,我愿出十万欧元……”
不,你出一千万欧元也买不起,亚洲面也的男人心想道。
“哦,二位结婚了?”他向他们举起酒杯,“那二位来这种地方,就不怕你们夫人生气?”
意大利人喝酒非常热情。
尽管是上流社的人,酒杯一举,基本上都会聊开了。
“哼,生气又怎样?”胡子男一边狭促地摸着他的胡子道,“我每天供着那老娘们吃喝玩乐,她还管得了我,要离婚我一根毛也不会给她!”
“对,不是我们赚的钱,她们能整天买珠宝买奢侈品到处挥霍么。”瘦脸男也侃道,显然对家里年老色衰的妻子都心有不满了,而拿钱出来找年轻姑娘了。
亚洲男人附和着他们,随着他们一起笑着,“说得对,二位请。”
旁边一位斜戴着大大的宽帽子女士坐了下来,带来一袭迪奥魅惑香水,她似乎听到了这几个男人的话,“你们也就能在这种地方得意一下了吧,女人岂是你们能理解的,你们在外面找年轻姑娘,小心哪天她卷走你们所有的家产哦!”
三个男人看过去,只见是一个穿着全身暗红套装的女子。
不,是贵妇。
因为旁边胡子男和瘦脸男都认识她,这个外号‘红宝石’的女人是南宫家族的二小姐,传闻她卷走了亡夫家所有的财产回到南宫家族,这几乎让意大利的男人都谈之色变。
胡子男和瘦脸男马上站立,退开两步远,齐齐向她重重一礼,“美丽的南宫二小姐晚上好,请原谅我们刚才的胡言语乱,我们喝多了,其实我们很爱我们的妻子,只是工作完了有点累过来喝上一两杯而以。”
“哦,喝多了?”南宫莞淳唇扬着红唇,“我若是没听错,刚才你们说你们家里供养着个黄脸婆?我恰巧下个礼拜有个茶会,也许会碰到你们的夫人,若是知道你们来了这种地方……”
“不不不,南宫二小姐,请当没见过我们。”胡子男礼了一下,“我们马上走。”
“南宫二小姐,夜安。”
瘦脸男也礼了一下,二人马上逃离而去。
南宫莞淳看着这两个灰溜溜离开的男人,眼底一丝嫌恶,“这世界终归还是人渣居多……”
前面调酒师调了一杯鸡毛酒递给她。
亚洲男人看着这个女子,带起一丝温文的微笑,“原来是南宫二小姐,久仰。”
南宫莞淳没理这个陌生的男人,浅浅地喝了一口酒,“客套和搭讪的话就不必说了,若是不想我哥哥让你家破人亡,就离我远点。
“真是可怕。”男人声音平静地道,“不过我没有不良居心,不用怕你哥哥,南宫小姐也请放心。”
南宫莞淳很少见到,听到他哥哥而脸色不变的人,特别是在意大利这个国家。
她不由扫了眼旁边这个男人,酒吧昏暗闪烁的灯光下,他身着米色的西装,蓝黑色的领带束在里面,是个亚洲的男人,长相温文甚至惊艳,看四肢和肩骨,应该挺高,一口意大利语很流利。
这个位置,是南宫莞淳每次过来时都会坐的地方,不为别的,只为在这个喧嚣而糜乱的地方,寻找到她心底的那一方平静。
跟别人不一样,她心里乱的时候不爱坐在太过安静的地方,因为那会让她总是会想到她的亡夫,想到她曾有过的爱情……
“你是什么人?”南宫莞淳道,“听刚才你跟寇布和约瑟那两个老东西的话,对于那个陆白登出他妻子被人绑架的消息,你有不同的看法?”
男人摘下头上的礼帽,绅士地对她点了一下头,“我是z国人,姓莫,不过是个跑贸易的人。”
“……”
南宫莞淳蓝眸翕了一下。
如今安夏儿在她哥哥手上,她对于从z国来的人,心里有一分警惕的。
因为陆白的人肯定在意大利无时不刻地盯着她哥哥,那可能也会盯上她……
“说到这,其实我以前也听过南宫二小姐你的名字。”莫珩瑾伪装出礼貌的谦卑,接近这个南宫二小姐,继续低着头用动人的声音说道,“以前我老板跟修文先生的公司有过贸易来往。”
南宫莞淳听到她亡夫的名字,眼瞳猛地颤了一下。
连她手中杯里的酒,都荡开了一丝涟漪。
自从她亡夫死后,南宫家族便无人敢再提起这个名字,外面也没人敢跟她提起,如今从他人口中再无情听到这个名字,她心脏跟着颤动了一下。
但她怎么说也是南宫家族的二小姐,外面人一两句话取信不了她,冷艳地勾了一下唇,“你如果想用这种方式勾搭上我,劝你还是省省,整个意大利知道我亡夫名字的人也不少。”
她喝了口酒,眼底恢复了冰冷。
“不,南宫小姐别误会。”莫珩瑾道,“我只是见你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喝酒,想必有什么烦心事,所以便说起了我见过修文先生的事……”
“我没有伤心事,这家pub是我朋友开的,我偶尔会过来坐坐。”南宫莞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