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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国师。”三名宫女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地说道。在她们心中,国师神秘,与夏王一样可怕,尽管夏王给了她们可能是一生之中最为愉悦舒爽的一夜,但是对于今后的迷茫感到害怕。若是夏王醒来后发现,他用尽一切办法得到的就是她们一文不值的身体,肯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去喂狗她们不像夏王,昨晚可都清醒着呢,想起那荒唐之景,她们也都觉得甚是可笑。至于被人出卖的事,都不敢有任何想法。对于地位高贵的人,她们只有服从,况且能服侍夏王,是她们的福气。“穿好衣服,都出去吧。”国师平淡无波地说道。
“是.....”三名宫女如遇大赦,也不管*部位似乎被人从中撕裂的剧烈疼痛,其上还残留着明显的嫣红。慌慌张张地没有丝毫羞涩之态地忙着穿衣服,完了之后皆朝门口走去。而国师在她们*着身体穿衣服时都没有看过她们一眼。可是当她们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他却微微转过头看了她们一眼。看似随意,但是自那一眼开始,她们都再也记不起昨夜被夏王占有的事。
而被国师窃取记忆的事只是在转眼之间,她们都只觉得脚下突然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但只是极为短暂的一种感觉,这种情况平时多得是,因此并没有多加关注和好奇,她们刚才为什么会顿一下。至于为何从里面出来,只是记得是去给夏王及极为贵客斟酒,连身后是什么情况都不记得了。
国师随后也是一道真气打在夏王身上,让他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仙子,仙子......”夏桀懒散朦胧地唤道,眼睛还不太愿意睁开。还想着昨夜与诸位“仙子”激情似火的缠绵。“陛下......”国师同样冷漠地叫道,让夏王吓得立刻睁开了双眼,并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几遍,屋内除了国师以外,哪还有半个“仙子”的影子,不由得急了。
“仙子,寡人的仙子呢?”夏王大吼大叫,“微臣叫她们先下去了。”“那她们对于昨晚的事如何,若是她们愿意,寡人可以立即封她们为所有嫔妃之首。”“她们是不会屈从与陛下的,昨夜之事纯属一场镜花水月,照陛下所说,微臣已经让她们完全忘却昨夜之事了。”
“那还不如让她们将以前的一切都忘记掉,深圳市用蛊术或者摄魂类功法让她们都喜欢上寡人,如此以后也不用时时都想着得到她们了。”夏王有点泄气,昨夜快活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真是可惜了。“陛下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纵然微臣功力通天彻地也是有个限度的。昨晚的事陛下也不要在多加怀念提及,免得发生意外,夏王朝还需要陛下呢。”
国师在夏王朝为臣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几朝元老,在朝中资历之深,权力之大,或许只有常年镇守在巴蜀之地的老太师孟涂才能够相提并论。当年夏桀能够成功接任帝王之位,完全是国师一帮人力排众议,否则就凭夏桀这种只知享乐的王室弟子怎么能受到先帝的青睐,绝无可能。
国师来历神秘之极,功力高深无比,继任国师职位时间已久。朝中虽然有人反对,但是有所忌惮,也不敢多说,因此他所辅佐的哪一任帝王不是对他又敬又畏的。“这个寡人自然知道。今日天气如此大好,寡人定要好好高兴高兴。”实际上外面还弥漫着不少雾气呢,只是夏桀以为事实就是他所想的那样,心情愉悦而已。
洛水之泮,烟波浩渺,微风吹,雾轻舞。惑掩双目,不知远处。隐中路,危难曲折不知数。人生向来困苦,谁能一直畅通无阻。水面抚,羞怯似虚无,矜持非驻足。人看喜怜,谁言不。吼声怒,其实一切自然无辜。日上三竿,狩猎大军才又浩浩荡荡地启程了,只留下那些侍从和一部分士兵守住大营。
人马奔走之声震天动地,卷起一阵阵尘嚣向远方而去。密林之中野兽惊慌失措,四散奔逃。虎豹豺狼怒吼不绝,象鹿牛羊结伴前冲。此地大多是丘陵平原,地势较低。但是林中树木大多有五丈多高,就算是下面灌木丛也有近一丈高。地上事业累积也有不少厚度,而且树木繁多,野兽潜藏其中,那么人迹就自然罕至了。
平时幽静得令人害怕的野兽天堂,突然一下子变成了人间闹市。常年居住于其中的地主们自然惊恐害怕,丛林之中可是危险重重,普通人根本就不敢乱闯入。别说到处是虎豹这些猛兽,就连成了精的妖怪都有。什么人这么大胆,而且动静这么大。那些士兵四散开来,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和驱赶,让兽群们只能拼了命地往前跑。
士兵所过之处,除了簌簌落叶之外,再没有任何生气。即使偶然之间有一两只鸟雀旅途累了,落到了枝头歇歇脚,但是察觉到里面死气沉沉的,也会被吓得打了个冷战掉下去,又迅速地朝着高天飞去。夏朝游猎似地部落已经不多见了,大多只在大荒四方离中原极远之处。但是畜牧业已经有很大发展,置有专门的官员掌管,称为牧正。
但是养的毕竟没有这么野性的好玩,夏桀如此不顾一切地赶尽杀绝,与涸泽而渔、杀鸡取卵无异。而此时西面一个山谷之间,四五人静立其中。“他们快要接近那一大片人了吧?”其中一个高大魁梧器宇不凡的男子说道。“已经走了进一个时辰了,以夏桀他们的行速来算,我们的人与他们快要对上了。”另一个男子道。
“很好,他们那几个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和汇报夏桀情况的,现在要看我们的了。准备了这么多天,这次一定要将夏桀葬身于荒郊野外。早点结束夏王朝的暴政,黎民百姓才能过得好一点。”“确实如此,可是此次真的能够成功吗?若是夏王不往这边来怎么办?那信香仙子他们......”
“凭借信香仙子的易容术和蛊毒,他们想要混进去应该极为容易。我们等一下再安排弟兄们从正面攻击,激昂那边的高手吸引过去,好让他们下手。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没有机会下手。”“这怎么说?”“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罢,那男子随手招出一件兵器来,像是刀剑,被鞘套住了。
把柄上十分光滑,光华闪耀,刚拿出来众人就感到一股强横无匹的威势扑面而来,还没有出鞘便已经如此,若是出鞘了,岂不要惊天动地了。众人都惊讶得将口张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这就是你那个神仙师傅给你的凤羽刀吗?”半日之后才有人问到,凤羽刀其实就是一片凤羽。因过去神鸟凤凰与对手大战时受伤掉落的,极具灵气和神力,坚硬无比,又柔韧异常。
恰巧被在敖岸之山修炼的神薰池拾得,稍加锻炼,便成了凤羽刀。威力之大可以堪比低等神器,所持之人用它来开山裂地几乎用不了多少真气,但凭这把神刀便可抵得上一个天仙中期的高手。天地之间大部分的修为强横的人都居住在神界,但是凡间也有不少修炼之人“美其名曰”或者“被美其名曰”为神。
有一些是沽名钓誉,但是有些也确实有点本事。虽然被称为真正的神有点不够格,但是即使在仙界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敖岸之山山神薰池便是这样一个人。由于经常行善积德,帮助世人斩妖除魔,被世人美名曰神。但既然凤羽刀灵性极强,威力极大,他能拾得并加以炼化,足以看得出他的高深实力了。
当下这些人都是来自大荒各处的游侠,经常锄强扶弱,斩妖除魔,都是志同道合之辈。因此常聚在一处,切磋武艺讨论大荒之中发生的各种事情,又一起商量对策,一起行动。所为之事无大小之分,只要能帮助世人便心满意足,而且经常不求回报。
大荒之中有各种教人本事的道教门派,也有不少志同道合的人组成团体,游侠组织也遍地开花。当下这些人就是聚在济山附近的比较大的游侠组织,各组织间虽然散步各地,但是并不见外,都是游侠嘛,否则就当不起这个“侠”字了。夏朝腐朽,桀坏朝纲,黎民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又奢侈浪费不知节俭,劳民伤财,百姓对其痛恨得欲啖其肉,杀千刀。
前几日忽然得到小道消息,说夏桀置于死地。“不错,正是凤羽刀,而且是神兽之物,还可以用来御兽。御兽之法虽然只从师傅那里学了点皮毛,不过应该足够了。”“它还可以用来御兽?”“外面传说凤羽刀只是威力极大的神刀,其实它还可以用来用作兵器吹奏的。”说着那男子指了指把柄末端那一个孔洞。随后尖端朝下,吹奏了起来。
把柄上也有几个小孔出气,声音铿然悦耳,意境空远,与普通的箫声并无二致。突然声调一转,变得沉闷刺耳,难听至极,旁边几人都有点忍受不住,捂住了耳朵。但是声音中增加了内力,旁边之人内力或许不及吹奏之人深厚,捂住耳朵,声音照样长驱直入。不得已都散出真气抵抗,过了没多久,众人不断听到有婴儿啼哭之声,而且越来越向他们靠近。
突然从右边丛林之中跃出一头野兽,尾部有一丈多长,半丈多高,人面虎身。“马腹!”众人惊叫,他们都是行走大荒多年,见多识广的人。一些较为有名的凶兽,他们当然有所耳闻。早就听说蔓渠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竹箭。伊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洛,有兽焉,其名曰马腹,状如人面虎身,其音如婴儿,是食人。
想不到今日竟然有幸见到,想必此处便是蔓渠之山了。那凶兽似乎难受已极,不断冲着他们怒吼。停止在众人面前却不敢乱动,那男子丝毫不顾,继续吹奏。不久又有一些玄虎黑豹较为奇异的物种出现。不久又有一道婴儿啼哭声传来,让众人以为又有一头马腹过来了,但是不久便否认了这种看法。
它行来之时,地面都有点震动,声音咚咚地响,隐隐还能听到撞到树木的声音,不久便从众人对面冲撞了过来,与其他野兽一样,在三丈之外停住。众人感觉它行到此处,犹如地震一般,烟尘滚滚,待后面定睛一看,又不禁惊叫了一声。对方是头壮硕如牛,全身苍色的怪物,身长一丈有余,高达三尺。
“犀渠!”虢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洛,又西一二十百里曰*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铁,有兽焉,其状如牛,苍身,其音如婴儿是食人,其名曰犀渠。此兽自然是众人百闻不如一见的凶兽犀渠了。“夏桀不是喜欢狩猎吗?有了它们你一定会见猎心喜吧。”那名男子阴沉冷笑道。“叫兄弟们准备好,这次要一举成功。”
那名男子吹出一道声音,那些聚集而来的野兽皆向一个地方不要命的狂奔而去,怒吼惊叫。一头小鹿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犀渠,对方立刻凶性大发,张开森然大口,一口咬下。那只小鹿瞬间就变成了无头鹿尸,身体还站在地面颤颤发抖,鲜血从其颈部狂喷。
那犀渠利齿如剑,四根粗壮的尖牙足有一尺来长。嘴中将那头小鹿的头颅咬得吧嗒吧嗒响,嘴缝之间脑浆鲜血红白交汇。那犀渠兽啃得津津有味,三下两下连骨带肉一齐吞了下去,看得众人一阵恶心。还好他们不经常吃饭,否则一想到这种情景,吃进多少便要吐出多少。那些食草动物一看之下,都远远避开。
其他凶兽一闻到血腥味也凶性大发,从小鹿身旁快捷飞奔而过,顺便随风扫落叶般将小鹿般分尸了。众兽你一口他一啃的,等到全部过去之后。那只小鹿待过的地方,竟然连一丝血肉也见不着,仿佛刚才那只小鹿只是一个幻影,世界上根本不曾有过它的存在。谁会为一只小鹿感到伤感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