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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脱身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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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南三魔哈哈大笑,瞧见刚好有辆马车,当下将袁圈拎起来丢上去。再一看钱怡,三人相视片刻,那矮子道:“这二人好像水火不容,恨不得对方遭殃,不如就将他们捆在一张网里,恶心对方。”说罢,掀起大网一角,抓起钱怡便往里一塞,这一动作迅捷无比,兔起鹘落,袁圈刚想破网而出,哪知出口已不知去处,再怎么去找都于事无补,结果反而越挣扎越紧,最后和钱怡二人紧紧贴在了起。

    “你这坏蛋挨这么近干嘛,知不知羞耻。”钱怡急得大叫,自己可是千金大小姐,又是清白之躯,从没和陌生男子这么亲近过,即便是和楚世恒都没有。

    袁圈怒道:“臭丫头,我早叫你滚远远的,不要碍手碍脚,非要害得圈爷我被抓才开心。”

    钱怡道:“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技不如人,倒来怪我,哼!”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得开骂,天南三魔却一副幸灾乐祸状,驱着马车朝县城而去。约莫一顿饭的时刻,马车驶离了林子,这时,忽见前方出现三人,缓缓走来,近了才看清原来是三个和尚,其中两位正是少林寺的花痴花缘大师,另一位则是不知名的小和尚。钱怡顿时兴奋起来,心道转机来了,只是这天南三魔武功高强,不知两位大师能否敌得过。

    萧魂道:“哟,好像是少林寺的几个高僧呢。”

    那矮子道:“那两和尚看着也没啥本事嘛,要不去切磋下,长长我们天南三魔的威风。”

    萧魂道:“算了,我们已经够威风了,还是大事要紧。”

    李恶道:“二哥说的对,少林寺的和尚咱们几时放在眼里了,莫理会。”

    钱怡一听,这三人对自己武功颇为自信,压根没将两位大师放眼里,眼看两路人越行越近,几乎插肩而过,便大声嚷道:“据说这天南三魔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少林寺的高僧,一旦偶遇,非掩面而跑不可。”

    那矮子一听,气不打一处,当即勒停了马,骂道:“臭丫头,你说啥,谁说老子怕少林的秃驴了,二哥,六弟,你们可怕?”李恶和萧魂忙摇头道否。

    这时,花缘大师等也瞧见了天南三魔,和马车上的钱怡,还有袁圈,心中大惑不解,怎么二人被捆在一起,世恒师侄却何在?眼见那三人在钱怡的挑拨下正对自己怒目相视,道:“阿弥陀佛,原来是魔音萧魂,箭魔李恶和魔网周大胆三位高人在此,久仰久仰。”对钱怡二人被捆一事却未提起,心里也思量着该如何搭救。

    天南三人听花缘大师讲得客气,顺心不少,这时,钱怡又道:“大师,这三人浪得虚名,只会欺负小辈,哪能和您相提并论,您切莫客气。”三人大怒,矮子周大胆怒道:“臭丫头你说什么,我们浪得虚名,不能和这秃驴相提并论?”

    钱怡道:“是啊,你们三人啊,论轻功,不是花痴大师的对手,论内功,不是花缘大师的对手,若再论胆量嘛,只怕连这小师父都不如,你说你们是不是浪得虚名?”

    那小和尚一听,自己竟也有份,还是论胆量,顿时一头雾水。这时,天南三魔已然怒不可遏,纷纷道:“谁说我们轻功不如他,内功不如他,连胆量也不如他。”

    花痴和尚笑容可掬,这一路上已闷了许久,这下正中下怀,脱口而出:“那咱们就比一比呗。”

    “比就比!”天南三魔异口同声道。李恶身影一晃,飘下马车来,道:“在下不才,轻功在兄弟三人当中最次,愿与大师一较高下。”其实他在三人中轻功最优,这样一说,实因为摸不着底,即便输了也不至于太丢脸。

    花痴和尚道:“嘿嘿,妙极,和尚我在整个少林轻功最拙,今日与阁下一较高下。”

    李恶气得咬牙切齿,道:“怎么个比法。”

    钱怡遥望左侧十余丈处有条河流,当下正好口干,便道:“你们看那边有条河,只要谁过去取了瓢水回来,送到我手中,便算谁赢。”

    花缘花痴两和尚刚好有随身化缘的铜钵,给了李恶一只,二人站罢,只听钱怡从一数到三,登时如箭离弦般飞了出去。只见前五丈路二人旗鼓相当,到了后程花痴和尚渐渐拉开距离,足有一丈之距。眼看河道近在眼前,花痴和尚当即侧身一倒,右足单立,旋转一周,使出一招“千斤杵,”右手在湖面轻轻一舀,便兜了一钵水来,姿态优雅飘逸,且省力省时。刚转身,只见那李恶将手中铜钵旋转一掷,顿时铜钵划出一道弧线,穿入河面,载了一钵水后又飘出水面,迅即回到李恶手中,犹如回旋镖一般。这样一来,他反而领先了,花痴和尚见他使诈,气得大骂:“好小子,你怎得使诈。”

    李恶道:“那姑娘又没说非得伸手取水不可,大和尚,两强相争,智者胜。”

    花痴和尚无可奈何,当下奋起直追,可是这一怒乱了气息,对手又不弱,一时竟追不上,眼看那马车越来越近,钱怡就在眼前,而李恶一直领先,自己多么好胜的一个和尚,心中不甘可想而知,突然鬼使神差得将手中铜钵朝钱怡一掷。钱怡连忙伸手一接,稳稳当当,笑道:“大师,你赢了。”说罢,举钵便饮。

    那李恶也是一脸愕然,口中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花痴和尚大喜,道:“小伙子,两强相争,智者胜,钱姑娘又没说非得亲手将水递上。”

    李恶无可奈何,即便凭真本事,也确实是输了,真是无话可说,沉默片刻,道:“若是七妹在,只怕你未到半程便输了。”

    花痴和尚一听,忙道:“这七妹是谁,快叫她跟贫僧来比一场。”

    花缘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若是惊鸿仙子在,这一局我们必输无疑。”花痴和尚听师兄都这么讲,便不再多说,反正已赢了一场,斗智又斗勇,好生痛快。

    这时萧魂跃下马车,道:“花缘大师,咱们来比一比内力如何?”

    花缘大师从不与人争强斗胜,但是心知钱怡姑娘谋智过人,既然她这么说,肯定有她一番道理,便道:“好吧,贫僧今日便与阁下比上一比。”

    萧魂道:“钱姑娘,依你之见,这内功该如何比法。”

    钱怡对内功不甚了解,也不知该怎么比,左思右想,看了看袁圈,又看了看马车上的大箱子,笑道:“这样吧,这里有个大箱子,少说也有三四百斤重,你们谁丢得远,便算谁赢。”众人走近一看,果见一个偌大的铁箱子,萧魂二话不说,将箱子高高举起,接着众身一跃,聚浑身真气于掌心,倾力一拍,登时将铁箱击飞。众人远远望去,只见那铁箱扑通一声,恰好跌入河中。李恶和周大胆连忙拍手称好,赞扬二哥神功盖世。

    “嘿嘿!怎么样?”萧魂拍拍手上的铁锈,一脸得瑟,接着转向钱怡,问道:“别说还真有点沉,这里头什么东西啊?”

    袁圈这才觉悟,轻声骂道:“好啊,你这是乘机报复我,走着瞧。”

    花缘大师一脸茫然,这箱子都没了,该怎么比,不禁向钱怡望去,只见她使了一个怪异的眼神,当即会意,道:“阁下内力惊人,贫僧自叹不如,这局我们输了。”花痴听罢,一阵痛心疾首,心道早知该自己上了,保证丢得比那老头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