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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成御手背的青筋暴突,脑门跳动,大掌一把扼住黎季月的脖颈,“黎季月!!你真的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黎季月被扼住了脖颈,呼吸瞬间不畅,想要骂的话被打断了,钟成御猝然起身,还不待黎季月反应过来,身子被猝然抬起,一把甩在了肩头上,一双腿吊在了钟成御的胸前,脑袋吊在了他的背后,发丝披散着落下。
“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你个混蛋,去死了算了,死了也不能超生。。。”黎季月大喊大骂道,四周的仆人都露出忐忑的目光,偷偷地瞅着扑腾的黎季月。
钟成御轻而易举地扛着不停挣扎着四肢的黎季月,踏步往楼上走去,身后的仆人都唏嘘不已,赵寻见了,擦了擦额头上冷汗,看来少爷真的生气了,黎小姐可有好果子吃了!
三楼,钟成御一脚踹开房门,跨步来到宽大的床边,将肩头上的女人,朝着大床上重重甩去。
黎季月摔落于床上,被弹了一下,正欲爬起来,钟成御庞大的身躯立刻扑上来,双腿紧紧压住黎季月的双腿,坐在了她的身上。
“你这个疯子!滚开!滚开。。。”黎季月双手不停地扑腾,双腿被男人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
“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钟成御暴怒地扬声,双手快速地扯下衬衫上的扣子,将衬衫甩到一旁,精壮白希的身躯,露出健硕的胸膛,胸膛上醒目地呈现那一块枪疤。
黎季月瞪大了双眼,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双手越发用力去推搡身上的男人。
钟成御双掌一手一边握住女人的双手,利落地置在了头顶,一掌扣住了挣扎的一双手腕,另一只手掌利索地拆开腰间的皮带扣,抽出了长长的皮带,一把绕在了那双手上,紧紧地绑住。
黎季月顿时慌了神,大声哭喊道,“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不要。。。不要。。。”
钟成御染红的双眼,快速地剥去女人的衣服,手掌快速探入女人身下,手掌触及粘稠的液体,嘎然而止,钟成御剑眉皱了皱,伸回手掌,手掌上染着一片暗红的鲜血。
“这是什么?”钟成御目光森冷,将掌中的鲜血摊到黎季月的眼前,黎季月梨花带雨的脸颊止住了哭声,惊愕地看着他那一掌的鲜血。
钟成御眸色暗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声扬起,“你来月事了?”
黎季月一下子恍然大悟,刚才吃饭就觉得肚子有点隐隐作痛,只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在自己身旁,自己也没在意,原来是来月事了。
钟成御徒然起身,松开了双腿,怒气隐隐,“真是晦气!扫兴!”
钟成御踏步朝着洗浴间走去,里面穿来哗啦啦水声,钟成御冲洗净了手,胸腔里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着,照了照眼前的镜子,赤膊的胸膛微微发红,划过几道刚才那个女人抓过的指痕,钟成御看得一肚子憋得恼火,恨不得将眼前的锦子击得粉碎。
“砰~”的一声,钟成御重重地甩了洗浴间的门,踏步出来,黎季月手上的皮带已经用嘴挣脱开,身上已经换上了丢在地上的男人衬衫,长长的衬衫遮到了大腿中部,小小的身子忐忑不安地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原先那条连衣裙早已被那个男人撕扯的粉碎。
钟成御三步并成两步,站定黎季月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是不是觉得自己逃过一劫了?很庆幸?嗯?”
钟成御俯下身子,轻挑女人的下巴,那双莹润泛着泪珠的水眸,红润的唇瓣紧抿着,低微的抽泣声。
“你这个恶棍,我诅咒你不得好死!”黎季月哽咽着破口骂道。
钟成御眸色微怔,愈发暗沉,低沉地笑了,“呵呵~~,不得好死?在我死之前,还是让我先把你玩个够!”
男人冰凉的指腹悄然覆上那张红润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真是一张漂亮的小嘴,看得让人心动!”
黎季月对上男人那双灼热邪意的目光,她看不透,更听不懂,全身一阵惊颤,难道这个疯子还想怎么折磨自己?他到底要做什么。
钟成御笑得愈发邪魅,漂亮的眼睛染上情动的狂妄,薄凉的唇覆上红润的唇瓣,发狠地啄了一口,随即松开,畅快地叹声,“真甜!真软!”
钟成御松开手,利落地起身,上身依旧是不着片缕,健硕的身形,皮肤散发着白希的幽光,眸色冷沉如墨,男人的手掌覆上裤子的扣子,利落的解开,裤腿垂落,修长的腿迈出裤管。
黎季月徒然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叫道,“你要做什么?我来月事了!你还要做什么?”
钟成御低沉地笑着,“呵呵,黎季月,有听过一句话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哈哈哈!”
男人一把拉过缩在墙角的黎季月,箍住她的脑袋,俯身趴在她耳畔边,邪笑道,“待会你敢咬我一下,我立刻让池源五马分尸!!”
黎季月一脸惊愕地看着头顶的男人,宽厚粗粝的手掌一把遏制住女人的下巴,冷厉的声音,“嘴巴张开!”
“你要做什么,啊~~!”黎季月惊恐地大叫,她捂住了双眼。。。
“不要,不要,唔唔唔~~~”
。。。。。。
墙头上的挂钟指到了十二点,楼下的吊钟滴答滴答地响过一阵子。
洗浴房里,黎季月趴在洗浴盆里不停地呕吐,“呕。。。呕。。。”呕吐声撕扯着喉咙,清水在一旁哗啦啦地流动着,泪水不停地流淌,双手不停地掬起清水,往脸上泼去,不停地泼,手指伸进口中,不停地想要抠出肚子里的东西。。。
‘咳咳咳’黎季月呕得咳出声,涨红了双颊,发红的眼睛不停地流淌着泪水,脑海里依旧那肮脏作呕的一幕幕,让她又一次翻腾,不停地掬起水来,不停地送入口中,又吐了出去,反反复复。。。
钟成御斜靠在房门旁,慵懒闲然地吐着烟圈,饶有兴趣地看着不停呕吐的女人,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今晚真是痛快!哈哈哈!”钟成御吐了最后一口烟,将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笑得异常肆虐,颀长的背影踏了出去。
墙头上的挂钟指到了一点,黎季月终于再也没有力气呕吐了,整个人乏力地靠在墙上,身子渐渐滑落,额头上的发丝已然浸湿,双眼空洞无力地盯着壁顶,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苍白的脸色,犹如冷风中的白花,花瓣一片一片的凋零,飘散在冷风中,花儿最后支离破碎般消散!
“啊~~~!”黎季月失声痛哭着大喊出,双手使劲地扯着头上的发丝,大哭地宣泄胸中的愤恨,她真的好恨!好恨!太恶心了!真的太令人作呕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黎季月双手胡乱抓扯着长长的发丝,痛哭流涕,视线渐渐模糊,哭着哭着。。。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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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在了槟镇上,整座庄园落下了淡淡的金黄色,仆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门外的保镖开始交换班。
三楼,钟成御在书房忙到了大半夜,最后在床榻上睡着,从八岁进入孙家开始,无论自己多么晚入睡,钟成御都养成了早起的习惯,钟成御下了床,身上穿着黑丝睡袍,踏步出了书房。
钟成御来到卧房门前,发现卧房的门跟昨日离去一样,依旧是敞开的,钟成御眸色沉了沉,踏步进入卧房,往内室的大床走去,大床上空空如也,褶皱的被褥一如昨夜离去一样。
人呢?那女人呢?钟成御立刻踏步来到卧房的窗前,楼下的保镖一排排笔直地站着,这么严格的戒备,她不可能逃得出去。
钟成御心弦一紧,眸色流转,沉思了片刻,猝然跨步快速朝着洗浴间踏去。
右脚刚迈入洗浴间,眸光一怔,落入眼帘,黎季月蜷缩在墙面上昏睡,身上依旧穿着那一件男式衬衫,一双葱白纤细的腿微微弯曲,乌黑的发丝依旧泛着湿,凌乱地搭落在肩头上,脸颊通红通红。
钟成御看到这么一副情景,眸色放柔了许多,心间有点发堵,说不出心悸,莫不是昨夜下手太狠了,把她给吓到了!
钟成御剑眉微蹙,立刻俯身上前,一把抱起地上的黎季月,愣了一下,视线定格住,他看见女人的身下涌着一滩血,钟成御低咒了一声,该死的,这个女人来了月事,也不好好处理一下!
钟成御将女人抱在怀中朝着内室的大床走去,猝然感觉到身上传来滚烫的温度,钟成御大跨步将黎季月抱到床上,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这个蠢女人!这么烫!”钟成御恼怒地咒骂了一声,一把拉过薄被,将那一双裸露在外的白腿盖上。
“醒醒!醒醒!黎季月!快醒醒!”钟成御坐在床沿,手掌拍了拍黎季月的脸蛋,黎季月凝眉低喃了一声,继续昏睡。
“真是蠢女人!”钟成御低咒了一声,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来人!赵寻!赵寻!赵寻!!”钟成御朝着外头连吼了几声。
“御少爷,御少爷,来了!来了!”赵寻这会儿也才刚起床不久,才刚到了楼梯口,就听见少爷的吼叫声,慌慌张张从楼下跑上来。
“快去请查理医生过来!快去!”钟成御扬了扬手,赵寻瞅了一眼屋内,不敢多问,立刻转身。
“等下!”
“御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去把吴嫂叫上来!”钟成御落下这一句话,再次扬了扬手。
钟成御回到内室,坐在床沿边,目光森幽地盯着那一张红彤彤的脸,都已经昏睡了,眉心还痛苦拧着。
不一会儿吴嫂慌慌张张地进来了,“御少爷,有何吩咐?”
“你帮她收拾一下!”钟成御起身,撩开被子一角,手指点了点,示意吴嫂。
吴嫂见了,立刻上前,掀开被子,一看,立刻明白了过来,“御少爷,黎小姐是来月事了,我出去准备一下!”
“带两个丫鬟上来!该换的都给我换了!快去!”钟成御再次开口,脑门隐隐跳突着。
钟成御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在金蛇岛上,关了她那么多天的暗室,丢到矿场干苦力活那么多天,都不见得她生病,原本以为这女人性子不仅倔,身体也非常好!想不到昨夜一次羞辱,倒是让她病倒了!
片刻之后,吴嫂带着两个丫鬟上来,为黎季月换上了一套舒适的短袖睡裙,换上了月事带。
钟成御至始至终站在一旁蹙眉看着,深邃墨黑色的眼眸,看不出他的思绪。
“御少爷,这草席也要一块换了?”吴嫂转身请示。
“换了!”钟成御上前一把捞起躺在床上的黎季月,垂眼看着那一对长长的睫毛,紧紧地阖着,紧抿的唇,禁不住勾起昨夜里的一幕幕,煞是逍魂,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吴嫂和丫鬟将床上的草席和被单都重新换过了一遍,低头恭敬道,“御少爷,草席和被单都换好了!”
“都出去吧!”钟成御抱着黎季月重新放回了大床上,轻柔地拉过薄被,为其盖上。
吴嫂和丫鬟看着自家少爷目光专注地守在床旁,都互相对视了一眼,低头含笑着退出了房门。
片刻之后,房门又一次被推开,赵寻领着一位英国人走了进来,“御少爷,查理先生来了!”
“御少爷,好久不见!”查理医生立刻上前,用纯属的英文打了个热情的招呼。
钟成御立刻起身,指向床上的黎季月,“查理,快点替她看看,浑身发烫,昏睡不醒!”
查理转目看向床上的女人,朝着钟成御勾唇笑了下,立刻打开医药箱,掏出听诊器和量温器,上前检查了下。
钟成御看着查理检查,沉声问道,“查理,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大碍?”
查理放下了听诊器,抽出了量温器,转向钟成御,“御少爷,她没有事,她只是发烧了,体温偏高,我替她打一针,再开点药,傍晚就会醒来了!”
钟成御微微松了一口气,查理见了,笑了笑,“御少爷,这女人是你的?”
钟成御看着查理准备好一支注射器,淡淡回道,“她是我的女人!你赶紧把她医好!”
查理听了,对着钟成御挑了挑眉,“我没见过你御少爷,带女人来这里,这女人你应该很喜欢吧?”
查理一边说着,一边拿过黎季月一只手臂,将装着药水的注射器缓缓地插入她的肌肤里,昏睡中的黎季月微微皱了下眉,液体缓缓注射了进去。
钟成御听了,背过身去,眸光望向窗外,心弦拨动,查理这么一问,到还真把钟成御给问住了,他也不知为何就是想要看见这个女人,想要绑着她,每天都想看见,想要对她做尽一切事情,她越反抗,却是令自己愈加兴奋,愈加想要去驯服这么一个女人。
“女人对我来说只是玩一玩,相较而言,这个女人比较有意思!”钟成御冷声回道,眸色幽暗泛着轻佻。
查理拔出了注射器,用棉球按压了下手臂上的针口,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勾唇浅笑,“呵呵,那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现在身体挺虚弱的!你注意点!”
钟成御听了,眸光沉了沉,不予言语。
“对了!忘了告诉你件事,前阵子,我在巴旺市碰见你大哥了,他受了枪伤,我替他取出了子弹!”
钟成御眸色流转,冷沉开口,“子弹中在什么位置?”
“离心脏一个拇指的距离!取出子弹时,费了点劲!”
钟成御勾唇冷笑,“呵~~!他又惹了什么人,该不会又是为了那个岛,去动罗烈门的人?”
“御少爷您没猜错,却是如此!”查理开始开始收拾医药箱。
“孙逸扬的野心从来都不会隐藏,任谁都知道,他什么都想要去抢!”钟成御右手指拨动着左拇指的玉扳指,眸色幽深。
查理收拾好了医药箱,淡笑道,“你应该说,他什么都想跟你这个弟弟抢,先是抢了你在孙家的工厂,再是紫灵姨,后边又是。。。”
“够了!不用再说了!该是他的会是他的!不该是他的,总有一天会尽数落回我钟成御的手中!任谁都抢不走!”钟成御双拳攥得咯咯直响,目光冷凛泛着寒光。
查理止住了声,沉默了片刻,背起了医药箱,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女人,开口道,“退烧针我已经替她打好了,下午就会退了烧,药在桌上,我开了三天的,按时吃药,过了三天,她就会痊愈了!不过,痊愈后要给她补一补,你看她,被你御少爷折磨得太瘦了!”
“查理!你该走了!”钟成御冷声打断。
查理无奈地笑了笑,背着医药箱正欲离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了脚步,转头,环视了下房间四周,“御少爷,天气有点热,这窗户要打开,通点风,不过病人不能吹风扇!这三天吃得清淡点!”
言毕,查理赶紧背着医药箱出去,这么一阵子的交谈,丝毫没有惊动床上昏睡的黎季月,她依旧昏沉入睡。
钟成御瞥了一眼床上的黎季月,拉开纱帘,双手推开窗户,徐徐温暖的夏风吹入室内,钟成御转身踏入浴室内。。。
片刻之后,钟成御赤膊着上身,从浴室走了出来,下身穿着一条丝质下裤,来到床前,扫了一眼床上黎季月,掀开薄被,合身躺上去,胳膊枕在脑后,思绪幽幽。。。
鼻间嗅到一缕淡淡的体香,钟成御侧目看去,躺在身旁的女人紧闭着双眸,皱着眉头,喃喃呓语,钟成御长臂一揽,将黎季月搂进怀中,这才发现女人的身体竟然自觉地挪了过来,依偎在自己的臂弯里,嘴里呓语着。
钟成御心间幻化出一丝丝柔软,怔了一怔,耳朵缓缓地贴近她的唇边,去倾听。。。
“爹娘。。。大哥。。。爹娘。。。大哥。。。救我。。。救我。。。”黎季月不停地喃语,眉头越蹙越紧,眼眶里淌出泪水,挂在脸颊上,晶莹剔透闪着光泽。
钟成御眉心间泛出一丝心疼,翻身撑起双臂,对上身下呓语的女人,漂亮的眼睛此刻变得清透澄亮,薄唇轻柔地覆了上去,吻着她眼角的泪水。。。轻柔地吻着。。。
猝然长臂环住女人的双肩,钟成御将女人的身子搂在了怀中,阖眼休憩。
-本章完结-